545不能逾越這個底線 門已經開了,見張建中還沒完沒了,郝書記就湊過來,說:“還有完沒完?”說得急,嘴里噴出的氣都噴在張建中臉上。//比奇屋快速更新//
李副書記像是怕張建中掛電話,強調一句:“我還有重要的沒說呢!”
張建中說:“你說。”
“你要好頭好尾,把公司結余的錢都發了,讓大家高興。”
張建中有點不明白,這還不成濫發獎金了?
公司結余的錢可不少!
雖然也知道約定俗成的規矩,上任的錢是不會留給下任,不可能讓人家空手撿個大餡餅,但把結余的錢都發給公司那十幾號人,再大膽,也覺得數額太大了。
“縣委書記多分一點。”雖然,縣長并沒出力,但也沒有反對,李副書記說,“縣長也多一點,其他就不要分得那么細了,副書記、常委、副縣長都同一個檔次。”
張建中這才明白,李副書記說要發錢的范圍。發獎金給這些人,數額再大,相信也沒人敢提半個“不”字。他想,李副書記還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感謝這些人對自己的支持。不管這些人有沒有支持你,讓他們知道你懂世道能來事,以后,需要支持,他們會非常樂意。
到了邊陲鎮,太需要領導們支持了!
郝書記進了門,先站在客廳想了想,也沒想到還要拿什么東西給敏敏,就進衛生間拿浴巾,找來找去,也沒見敏敏掛在什么地方。這個敏敏擺放東西怎么這么沒條理?浴巾不掛在衛生間,還掛在哪?她退出衛生間問:“浴巾放在哪?”也沒等張建中回話,就走進臥室。
敏敏在這個家當然與過去那個家不一樣,在這里,她可以裹著到處走。
臥室一片狼藉,床上更是亂七八糟,很顯然,完全是昨晚驚慌失措留下的模樣。敏敏的浴巾竟在地上,不會是還沒到床就把浴巾扒了吧?現在的年青人,想像力豐富,膽子大,花樣子也多得很。//比奇屋快速更新//說不定還是敏敏自己脫的浴巾,像揭幕般,向張建中展示自己,然后,讓浴巾徐徐垂落在地上。
張建中打完電話跟了進來,見郝書記彎腰撿起浴巾,又要收拾床上的凌亂,忙說:“不用。不用,還是我自己收拾吧!”
郝書記已經抖落被子,突然,她受驚般,呆在那里不動了,張建中也看見了潔白的床單上印著一點紅。
“你們那個了?”
“沒有。”
“證據確鑿,還不承認?”
“只是碰了一下,并沒有完全刺穿。”
要走的路還很漫長,而且,種種跡象表明,不可能直到盡頭。
“完全刺穿,敏敏還有命嗎?”郝書記火氣很大,說,“你不知道醫生的囑咐嗎?你不知道敏敏承受不了那么一擊嗎?而且,而且,你自己也知道自己,你那東東有多大,正常人也未必受得了。”
那想到她說得那么赤/裸裸,張建中羞得滿臉漲紅。
郝書記意識到自己的話重了,緩了緩說:“似乎也怪不你,只能怪敏敏命不好,屋漏偏遇連陰雨。”
或許,張建中也覺得自己命不好,長那么一個威武的東東卻派不上用場。
氣氛對了,往下說就可以轉上正題了。郝書記嘆了一口氣,又說:“真不知當初我怎么瞎了眼看上你,選你做女婿,好模好樣的,誰又能想到你長了那么可怕的大頭鬼,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我見了也嚇得半死!”
張建中頭都不敢抬。如果,那么對敏敏屬后天的壞,承受不住荷爾蒙的刺激,但你張建中長那么個大家伙,就是天生的壞本質的壞。
他想起那次在敏敏的房間,郝書記闖進來的情形,你張建中真夠可以的,那東東也被岳母看見了,而且,還是怒氣沖天的狀況。反正,你張建中舉世無雙,再不可以找到第二人了。他想,是不是,是不是上天讓你長那么個大家伙存心就是戲弄你,白白浪費的?
他對自己說,也不能說浪費吧?畢竟,你還是用過的,曾在汪燕那逞過強。
郝書記說得太對了,大家伙,大頭鬼,汪燕久經沙場,一開始也被殺得落花流水喊救命呢!
與敏敏經歷了那么多,他越發知道,汪燕應該有數也數不清的男人。本來,她就是靠這個起家的。
——破鞋一個!
張建中罵了一句,不明不白,她竟當了二少奶。也不知她是什么時候跟那個寒酸二少爺搭上的。或許,二少爺還在你張建中之前,汪燕紅杏出墻才搭上你吧?就想自己算是白賺了,想哪一天,有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是否還有白賺的機會?
——不可能。他對自己說,以前稀里糊涂,現在不能現稀里糊涂了,她同時跟幾個男人玩這種游戲你都不知道啊!
再說了,結婚有了老婆,你可不能再亂來,人家不管你跟老婆什么狀況,反正你是不能與別的女人有染的。這不是,你還是鎮委書記呢!就算李副書記不管你,組織也會管你,你的對手更會管你。張已經意識到邊陲鎮的鎮長,絕對是自己的對手。
書記與鎮長貌合神離是很正常的事,彼此合作,不計得失,反倒非正常。
他想,這是不是李副書記的詭計,把你提到相對重要的位置,讓千萬雙眼睛瞪著你,不許你行差搭錯,只能在敏敏這塊無法耕耘的土地上耕耘。
“想什么呢?”郝書記碰了他一下。
張建中笑了笑。
“你都走神了。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郝書記又用手肘碰了他一下,說,“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如果,你覺得自己委屈,別再為難敏敏,別再想著法子欺負她,那可是要她命的,雖然,敏敏很喜歡你,但你們的事是我作的主,有委屈,你沖我來,把你想要在敏敏身上發泄的火都發泄到我身上。”
再明顯不過了吧?
說了這番話她也覺得很對不起敏敏,有這么不要臉的嗎?有這么向女婿暗示的嗎?馬上她又鼓勵自己,這并不存在要臉不要臉,如果,敏敏是一個健康的女孩子,自己這么暗示女婿,天理不容!敏敏不是有別于常人嗎?張建中又這么厲害,岳母不上還讓誰上?
其實,這也是在幫敏敏啊!你不把他那股邪火泄了,不把那個大頭鬼搗騰乏力了,它還不是折騰敏敏?還不是要敏敏的命?還有更可怕的,他得不到滿足,心癢癢,還不在外面找女人?他已經是鎮委書記了,別說女人,就是沒結婚的黃花姑娘也會奮勇獻身。
郝書記在心里喃喃,最多,最多,我們戴套,隔著套套,嚴格意義上說,還不算有肌膚之親吧?
有一陣,她就曾要丈夫戴套套,李副書記總是很抗拒,說沒意思,說自己每次只是跟套套做/愛。
她突然意識到,張建中和敏敏不可能用套套,也就是說,他們這里根本沒有那種東西。
底線!
這是底線,不能再找任何理由逾越這個底線。她對自己說,看來今天,只能用別的辦法了,只能用自己教敏敏的辦法了,但是,可以告訴他,只是暫時的,僅此一次,以后,做好事先準備,她也不會放過他。你不是在敏敏那得不到嗎?不是憋足了勁嗎?那時候,你只管沖我來,任由那個大頭鬼亂沖亂撞。
我郝書記可不同敏敏,我只怕你不夠狠。
她很有些兒不甘,多好的時光,眼看就可以吞噬那個大頭鬼,卻因為所謂的底線,要眼瞪瞪白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