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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悲慘的蕭長生

  “轟!”

  天空之上一道驚雷閃過,正在發毒誓的華二樓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生怕被五雷轟了頂!

  “這嫉妒的心不僅女人有,其實男人也是有的。”郭奕笑道:“楚歌這家伙居然被吹的這么玄乎,看來必須得給他一點教訓了。”

  “那是必須的,只要是個男人就該去搧他兩大耳瓜子。”華二樓繼續道:“但是老大你就不要做這么有失身份的事了,要知道楚歌已經對白曦兒覬覦很久了,你要是不去下手,等白家被九大勢力攻下之后,白曦兒肯定就落入那家伙手中,老大該出手時就出手,你這是救白曦兒出火坑啊!”

  “以你這么說,我奪了她的身體,反而是做了一件好人好事?”郭奕笑道。

  “你簡直就是做了一件大善事,你要知道七大邪地的七位殿下要是將白家攻下之后,以這七個女人的性格,白曦兒就算成了楚歌的女人,也肯定難逃一死,但是只要她成了你的女人,我華二樓第一個保她性命。”華二樓道。

  紅湘音此時也加一把火,笑道:“要是她真的成了老公你的小老婆,我紅湘音和夜影樓第二個保她性命。”

  “哈哈!我若真的將她給拖進了我的被窩,她的命是保住了,但誰又來保我的命?”郭奕笑道。

  華二樓突然想到了白骨圣女那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身上的肥肉頓時一顫,臉色凝重道:“這還真是一件麻煩事!”

  “邪女肯定是要將你給分尸,天下誰也阻止不了她,這的確是一個問題。”紅湘音秀眉微蹙。

  “說不定仙子到時都會從玄機潭殺出來,那就真的天下大亂了。”華二樓越想越心寒,冷汗不斷的從額頭上掉下來。

  郭奕見兩人沉默不語,于是笑道:“要打擊楚歌,何必要向一個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女人下手?”

  “老大又有什么歪主意?”華二樓看到郭奕那不懷好意的表情,就生出一股熟悉的感覺,便知道郭奕打算要收拾楚歌了。

  郭奕笑道:“中州一劍震四方,嫁人當嫁楚歌郎!這話實在太囂張了,他讓我們萬千男人情何以堪,既然他讓我們情何以堪,我就讓他情何難堪!”

  “老大你不會要玩大的吧?”華二樓道。

  “跟楚歌這樣的人玩,就要玩大的,你玩小的,他都不會跟你玩,哈哈!”郭奕心頭已經有了定計,問道:“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少了他們兩個,西門狼和南宮羊這兩個家伙在什么地方?”

  華二樓長嘆了一聲,道:“這兩個家伙可是積極備戰,決心要為欲望之都拿下這一百萬積分,他們三個月前就混進白家,如今已經做了白家的三等家丁。”

  “什么?三等家丁?怎么這么巧,我是三等護衛。”郭奕訝然,他沒料到雙圣居然已經混進了白家。

  華二樓聽到郭奕的話頓時大喜:“老大沒想到你也在積極備戰中,居然都混進白家做了三等護衛,我還以為你真的對白曦兒沒企圖,你把我騙的好慘啊!”

  “老公,你可不老實啊!連我都被你騙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成了不食女色的圣人,沒想到你反而是一只偷腥的貓。”紅湘音笑道。

  郭奕一聽,便知道他們兩人誤會了,肅然道:“你們兩可別誤會,我只是借白曦兒的鯤島進入花都圣城罷了,這個三等護衛的身份也僅僅只是掩人耳目,我現在便回去將那一人一牛給接出白家,我就和白家一點關系也沒有了。”

  “一人一牛?這牛我知道,不知這一人是男人還是女人?”紅湘音抓住了郭奕的語言破綻。

  “女人。”郭奕回答的相當坦然。

  白家如今已經成為了是非之地,八月十五月圓之夜就將是白家滅門之日,郭奕打算現在就去將小蘇丫和青牛接出來,最好讓白倩和白劍這對兄妹也離開白家。

  華二樓又將郭奕的褲管給抱住,哭道:“老大,你真的就忍心我傾家蕩產?”

  “那是你活該。”郭奕將他給扶了起來,問道:“白六公子離開夜影樓沒有?”

  紅湘音冷哼一聲,笑道:“三天前當他得知驚世賭局賭的居然是他妹妹的處子之身的時候,他就已經逃走,要不然龍淵御劍園的少主和二皇子豈會那么輕易的放他生離此地。”

  郭奕道:“那這么說現在白家應該已經知道九大勢力即將對他們動手的事了?”

  “應該是知道了,但是就算他們知道也沒用,白府之外有九名法主級別的高手藏在暗處,只要白府中走出來一個活人便殺一個,走出一只螞蟻便殺一只,他們已經成了甕中之鱉。”紅湘音冷道。

  九大頂尖勢力居然安排了九名法主圍困白家,要知道每一名法主都是頂尖級別的人物,九名法主已經可以組成一方大勢力了。

  郭奕道:“嘖!你們就不怕白家的高手聯合起來打開虛空之門,橫渡虛空而去?”

  “花都圣城之中有古陣禁錮了虛空,沒有人能夠在城中打開虛空之門。”紅湘音自信的笑道:“所以,老公你還是別試圖進入白府,進去之后就出不來了。”

  郭奕一笑:“我朋友在里面,我怎能不去?還請夜女殿下行個方便,叫你們夜影樓的那位法主大人給我一條出府的生路?”

  九大法主分別來自九大頂尖勢力,鎮守白家的九個方位,直到兩個月后九大頂尖勢力的戰斗人馬完全就位之日,便是攻打白家之時。

  紅湘音道:“那真是對不起,這是你那邪女未婚妻發布的命令,白家的一只蒼蠅都不能飛出,恕我無能為力。”

  “靠!我就知道你這個便宜老婆靠不住,我還是去找我家的那位小圣女吧!她應該好說話一點。”

  郭奕本可以直接去找邪女,但不知為何在得知她是蘇娥之后他現在又有些怕見她,郭奕心頭一嘆,“還是將小蘇丫接出白府再說吧!”

  郭奕走出了夜影樓,從燕子小巷出來之后,便來到靈花飄零的花都。他從儲物靈宮之中將白骨令牌拿了出來,臉上淡淡的一笑,“沒去白骨山,反而在花都圣城用上了。”

  這枚白骨令牌乃是當日算命瞎子在虛空之城扔給他的,直到現在也沒有用上。

  花都相當的熱鬧,五十米寬的大街上行走著各種稀奇古怪的人,這些人有的高達四米;有的卻形如侏儒;還有的皮膚為純藍色;有的頭發足有五米長飄飛在空氣中。

  郭奕一邊構思著如何將雙圣給拉過來一起算計楚歌,一邊想著關于蘇娥和小煙等等一系列亂七八糟的事。

  走著走著郭奕來到了一條橫穿花都的小河邊,這條小河足有數十米寬,河水碧綠如玉,河面上還生長著一株株奇異的花草,這些花草有的足有三十米高,宛如一座大廈;有的卻只有指甲蓋大小,宛如一瓣瓣浮游在河面上的桃花。

  河面上靈煙如霧,靜靜的流淌,在這鬧市之中顯得格外的靜謐。

  河上有一座玉石天橋,天橋上正有一個老頭在那里說書,一大群人坐在河中的船坊上喝著小茶,聽著一段段膾炙人口的故事,也顯得別有一番情調。

  水面上的船坊大多都是青銅煉制,有的船坊上還建造這一座座涼亭樓閣,還可以看到一些富家公子們正擁著美人,點著熏香,聽著說書人講得的一段段趣事。

  “哈哈,這小子還真是喜歡到天橋邊聽說書。”

  郭奕在一艘華麗的船坊上居然看到了正聽得興致勃勃的蕭長生,這家伙還直是拍手叫好,不斷的將一枚枚價值連城的靈果扔到天橋之上。那說書的老頭也是身手不凡,這些船坊上扔出的靈果、靈草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他都能一接一個準,就好像長著一千只手一般,收完之后笑著向眾人回敬一禮。

  郭奕離地而起,直接飄落到蕭長生所在的那條船坊之上。

  船上擺著一張檀木古桌,桌上用一只小小的鼎爐點著一縷縷檀香,蕭長生正端著一杯好茶細細的品味,突然身后傳來一陣輕輕的空氣的波動,當他轉過頭時郭奕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后。

  蕭長生沒想到郭奕會出現在此,大喜道:“師父,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呢?”

  郭奕笑道:“我掐指一算,便算到你在這里。”

  蕭長生從座位上站起,給郭奕倒了一杯好茶,郭奕入座之后,蕭長生才繼而坐下。

  “師父果然厲害,短短幾天時間居然進入了《靈榜》,而且菩提三動的身法又精進了不少,你都到了我的十步之內我才發現你。”蕭長生端起茶杯敬了郭奕一杯。

  要知道蕭長生已經融合了五座靈宮,很快就要將第六座靈宮融合,在《靈榜》上排名第十四位,實力可以和那些進入《靈榜》數百年的老人向抗衡。郭奕居然能夠無聲無息的進入他的十步開外,這種身法已經可以和《靈榜》上前十的那些變態向抗衡了,也難怪蕭長生會吃驚。

  郭奕將杯中的茶酒淡淡的飲了一口,笑道:“略有突破而已,現在才算是和你的家傳疾速‘日月飛天舞’相抗衡了。”

  “對了,你知道小煙她現在在什么地方嗎?”郭奕問道。

  蕭長生將茶杯放下,有些扭捏的苦著臉道:“圣女殿下她非要叫我喊她小師娘,我不喊,她就打我,最后我只能逃走了。”

  “師父,這回你可不能怪我,圣女殿下實在太兇了,我前前后后被她毆打了九次,其中七次打得我重傷吐血,還有兩次差點要了我的命,我若是不逃非被她給拆了不可。”蕭長生說著,便將身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亮給郭奕看。

  “你逃的對,是我也會逃。”郭奕端起茶杯敬了這位倒霉徒弟一杯,他可以想象一個《靈榜》上的大高手被一個兇神惡煞的小女孩給追打是什么樣子,那絕對是一件相當凄慘的事。

  蕭長生雖然會日月飛天舞,但是圣女殿下也會鬼蓮九步,而且小煙已經進入了《靈榜》前十,蕭長生還真只有挨打的命,就算郭奕去也只有挨打的命。

  “今天就給大家來一段:風云匯聚花都圣城,誰死誰生還看郭奕楚歌!”天橋之上的說書先生收完靈草、靈果之后,便咳了咳嗓子開始說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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