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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空中偵察和軍事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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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庚的聯軍司令部作戰室主任儼然就是早先的日本畑俊六大佐,當然,此刻這廝穿著中國參戰軍的軍服,正經的參戰軍陸軍少將,中國名字叫做田俊,田俊少將搭檔則是剛剛以第二名身份從日本陸軍大學第30期畢業的石原莞爾少佐,而年輕氣盛的石原少佐身邊的搭檔,則是1916年畢業于陸大28期的板垣征四郎少佐。

  王庚的聯軍參謀長則是前參戰軍第二師師長,王庚一年前去16混成旅上任當旅長時的參謀長蔣鴻遇,本來王庚想調蔣方震,不過這廝當著山西督軍,王庚思前想后,最后還是調了直隸軍務幫辦、參戰軍第二師師長蔣鴻遇來干他當初的老本行,給自己當參謀長,而參戰軍第二師師長的位置就留給了從南京的江蘇督軍任上被調到南苑當參謀長的李純。

  作為新北洋團結一心的標志之一,徐樹錚兼任的直隸督軍的位置則也交給了李純這個新任的第二師師長,把個馮國璋和直系上下都感動的恨不得抱起來把王庚往天上扔!

  當然,參戰軍第二師作為資格最老的整編師,李純這空降來的師長要是調皮搗蛋可也別怪師長指揮不動下面三個旅長,作為政治力量的一種平衡,王庚在北上鄂木斯克時,把自己一直兼任的第一師師長的位置給了徐樹錚,這也算是未雨綢繆,徐樹錚當然知道王庚這是把近衛軍的指揮權交給了自己,以備不時只需。

  半小時不到,整個作戰室濟濟一堂,中國參戰軍4個師長,日本陸軍3個師團長、俄國烏拉爾騎兵集團軍司令,加上聯軍副參謀長兼中國第三集團軍司令吳佩孚,加上聯軍副參謀長兼日本第三軍司令宇都宮太郎,加上聯軍作戰室主任田俊和他的兩個日本搭檔石原和板垣少佐,王庚的左手是參謀長蔣鴻遇,右手則算是來賓俄國最高執政官高爾察克。

  “田少將,你把敵我形勢和位置先說一下吧”王庚見人都到齊了,言簡意賅的示意田俊在掛起來的大地圖上講解基本情況。

  會議桌左邊是日本將領,右邊是中國將領,俄國人在對面桌尾,這邊左手第一個是日本第三軍司令宇都宮太郎陸軍大將,宇都宮太郎是與桂太郎,仙波太郎并稱明治“陸軍三太郎”之一,長期搞情報工作,1900年八國聯軍侵華的時候,湖廣總督張之洞陰謀自立為王就找過他幫忙出主意。

  他在日俄戰爭時是明石元二郎大佐的助手,在英國武官任上把老毛子搞得唏哩嘩啦。在朝鮮軍司令任上隱瞞了堤巖里大屠殺的真相,這廝今年雖然57歲,卻是日本第一流的軍事專家,日后佐賀左肩閥的創始人,皇道派日后都是他的徒子徒孫,這廝去過印度、英國和瑞典,中文、英文都相當熟練。

  會議室里這么多日軍將領,聽不懂中文的幾乎沒有,除了宇都宮太郎之外,柴五郎這個中國通就不用說了,大庭二郎這廝做參謀演練的時候也是在滿洲和關東州廝混過幾年,中文那是一個門清,第七師團因為長期駐扎關東州,所以師團長藤井幸槌的中文也相當湊合。

  至于作戰室參謀石原少佐雖然剛從日本陸大畢業,這廝進陸大之前,在陸士畢業之后,可是滿世界在中國便衣偵查混了好多地方,中文地道的程度,那是換上衣服就是一中國小老百姓,還是不起眼的那種。

  板垣在進陸大的前后都被班上稱為中國通,一口北京話說的地道無比。

  中日雖然同盟,聯軍雖然成立,雙方將士之間的火花卻依然不斷,在日軍看來,中國人就一紀律嚴明的暴發戶軍隊,裝備精良卻太依賴手里的裝備和武器,劈刺和格斗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論槍法估計也不行,真打的血流成河很懷疑中國人是不是堅持的住。

  在參戰軍看來,日軍除了不怕死和整天撒子給給的亂喊,其他也就炮兵的基本功好點,裝備和火力一塌糊涂,真打起來中國參戰軍一個旅能干翻他一個師團,至于單兵素質,可別忘了吳佩孚的第三師那是16混成旅老底子第二多的整編師!

  加上吳佩孚自己就是個練兵帶兵的天才級將領,論單兵素質第三集團軍也絕不把日本第三軍放在眼里,光看個頭和魁梧程度參戰軍士兵都比對方大一圈,河北和山東兵源來自武術之鄉的不在少數,真單練可絕不怵日本那半吊子羅圈腿的武士。

  日本人一輩子放過的槍還沒第三集團軍新兵一個月放的多,槍法不就靠子彈喂出來的么,M1伽蘭德這把半自動步槍就是到了20年后都是最優秀的半自動步槍,更何況在這鳥不拉屎的1918年。

  作為世界頭一款半自動步槍,八發子彈的半自動伽蘭德步槍如果和五發子彈的手拉栓動的三八大蓋對射,三八槍射手根本抬不起頭打第二槍就得被對方密集的火力給撂倒!

  “根據飛機偵察的情況,喀山一線伏爾加河對岸,是蘇俄的東方面軍,這個方面軍是蘇俄成立最早的方面軍,下轄五個集團軍,從南到北一次分布在一百公里的扇面進攻區域內,最南邊的是第1集團軍,這個集團軍的戰斗力差不多是東方面軍中最強的,現在有六個步兵師,加一個騎兵師和16個炮兵連,蘇俄紅軍很奇怪,他們炮兵是以炮兵連為基本單位,每個連六門75MM山炮,個別是75MM野炮,都是挽馬拖拽。”

  聯軍作戰室主任田俊少將侃侃而談,一口漢語說的相當地道,這時候去日本士官學校留學的中國人都能說一口流利的日語,而在滿洲關東州和青島廝混過的日本軍人則差不多都能說一口中文。當然,這會兒田俊要是敢說日文,只怕對面吳佩孚手里的茶杯先一把飛了過去砸這廝臉上。

  至于俄國那個騎兵集團軍司令謝爾蓋,王庚給他配了個懂中文、日文、俄語和蒙古語的作戰室參謀,這樣的人才在日本前關東州駐軍里倒是一抓一把。

  高爾察克的中文和日文都說的馬馬虎虎湊合的過去,其實他的德語和法語英語水平都不錯,沙俄帝國海軍將領在那個時代都是貴族出身,語言對他們來說都是從小的基本功。

  當然,田俊少將的俄語也是絕對管用,不過只要王庚在場,聯軍司令部幾乎所有將領和參謀人員都只說中文,雖然王庚這廝事實上精通英語、俄語和日語,對德語和法語也稱的上熟練夠用,但除非在外交場合,否則這個中國王只說中文,聽不懂你自己想辦法去,誰叫這是在中國?

  田俊少將拿著長長的指揮棒在作戰地圖上講解,這邊石原和板垣兩個少佐則不斷的把象征雙方兵力部署的小旗子插到地圖上,很快,蘇俄東方面軍第一集團軍的五個步兵師和一個騎兵師在伏爾加河對岸的辛比爾斯克附近被標了出來,甚至標志著炮兵的小旗子也在辛比爾斯克的南邊和北邊被標注成了兩個炮兵集群。

  日本陸大優等生的圖上作業拿到這里來顯然是小兒科相當的駕輕就熟。

  “總司令閣下,請問這些情報都是飛機偵察獲得的么?”高爾察克湊過來在王庚耳邊輕聲問道,他知道中國人航空隊的空中偵察能力相當強,卻沒想到可以詳細到這樣的程度。

“尊敬的高爾察克閣下,空中偵察只是一部分,當然還有地面偵察,還有多方面的情報綜合和分析,這半個月我們的偵察分隊在伏爾加河對面光空投都很多次了”在王庚的示意下,田俊少將笑著解釋了情報的來源。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  記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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