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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章(七) 累垮了的第一師

  和王庚前世一樣,基本是一職編兩銜的制度,分為4等12級:

帥官:元帥  將官:大將、上將、中將、少將;

  校官:大校、上校、中校、少校;

  尉官:上尉、中尉、少尉。

而士兵則分為列兵和上等兵兩級,士官則是上士、中士和下士三級,全文字  比較而言,北洋的士兵三級被簡化成伏爾加聯邦的列兵和上等兵兩級,而校官則增加了大校,將官則增加了大將,元帥的軍銜也非北洋所有。

  “傳令,大隊出發,加快速度,限40分鐘追上中國裝甲團!”聯隊長酋崎正剛接過身邊勤務兵遞過的水壺喝了幾口水,抹了一下嘴后舉起手下達了最新的命令,一邊扭頭對年輕氣盛的聯隊付竹內彬上尉道,

“竹內君,今非昔比,你要是個少佐,那訓東方田之助的話,就是那個呂上校也說不出什么來,你現在只是上尉,要訓個中國上尉卻還是欠了點火候,再者說了,沒事招惹中國人干嘛,畑俊六和宇都宮閣下都不輕易得罪中國將領  你別看東方田之助這廝現在只是個上尉,他們中國人但凡在我們陸士渡過金留過學的,不少人已經當上了中的團長和旅長了,這個東方田之助在陸士也是個優等生,沒準在中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你就沒事別給我添亂了!”

  竹內彬聞言這才悻悻的點了點頭,馬靴跟后的馬刺一踩,坐下馬匹吃疼,潑辣辣的向前竄了出去,聯隊長酋崎正剛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一群衛士和參謀的簇擁下也放馬跟了上去,滿編制3818人的日本步兵第18聯隊的4路縱隊的隊伍在林間小道上蜿蜒近1.5公里,像一條藍黑色的巨蟒一樣加快速度向前涌動的過去。

1918年7月30日9:20哈爾科夫東北十五公里處哈爾科夫河畔林地烏克蘭民族軍步兵第1師營地  烏克蘭東北部七月末早晨,陽光越過了樹梢,洋洋灑灑的飄蕩在林間濕地的空地,這里是哈爾科夫東北方向十五公里處的哈爾科夫河畔,烏克蘭新首府哈爾科夫位于哈爾科夫河、Lopan河和Udy河三條河流的交會處。

  哈爾科夫附近屬溫帶大陸性氣候,冬季寒冷有雪、夏季炎熱,一月平均溫度為攝氏6.9度,七月平均溫度為攝氏20.3度,年雨量為513毫米,而雨季以六月、七月為主,對烏克蘭而言,7月末的這幾個晴朗的日子顯然是六月和7月雨季中難得的好天氣。

  當然,好天氣客觀上使得德國空軍第1戰斗機聯隊和聯軍航空隊的空中大火并無可避免,而失去了制空權的德烏聯軍則飽受聯軍航空隊大規模空襲的摧殘和蹂躪,這客觀上逼得德烏聯軍前敵指揮部不得不緊急啟用B計劃,終于使得烏克蘭步兵第1師、第2師連夜及時從鬼門關里撤了出來。

  而留在陣地上本想用來彰顯烏克蘭民族軍不屈不饒抵抗意志的兩個精銳的烏克蘭步兵營,則成為聯軍航空隊漢德利佩季O/400重型轟炸機投下的250磅航空炸彈的殉葬品。

  哈爾科夫西北方向的蜿蜒向南的北頓涅茨河,是頓河右岸最大支流。源自中俄羅斯丘陵,曲折東南流,經烏克蘭東北部,在俄羅斯的羅斯托夫州內同頓河匯合。長1,053公里,流域面積9.89萬平方公里。河口年平均流量190米2/秒,年徑流量6.3立方公里。結冰期12月初至次年4月上旬。從河口起通航315公里。上游建有水庫,向哈爾科夫供水。中游鑿有北頓涅茨河頓巴斯運河(長130公里),向頓涅茨克供水。沿岸重要城市有別爾哥羅德、伊久姆和利西昌斯克等。

  而哈爾科夫東北方向的哈爾科夫河則是北頓涅茨河的重要支流,從哈爾科夫東北方向蜿蜒向西南延伸,并穿越哈爾科夫城區城郊匯入寬闊的北頓涅茨河,烏克蘭第1集團軍步兵第1師的集結地,就位于哈爾科夫河畔茂密而濕潤的林間濕地附近,一條距離河畔1公里不到的林間小路從北向南幾乎和哈爾科夫河岸平行。

  哈爾科夫河畔林間濕地的主要樹種是針葉林和闊葉林交匯參半,而松樹、角樹、橡樹、山毛櫸、云杉、冷杉、椴木、楓木、樺木、榿木、楊樹這些樹種在哈爾科夫東北的這片茂密的林地中幾乎只要用心都能找到,只所以說是林間濕地,因為在烏克蘭東北六七月間是雨季,三分之二的日子都是雨水不停,哈爾科夫河的泛濫使得河畔林地到處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水塘,灌木和蕨類植物則不失時機的趁著濕潤炎熱的好天氣占領了林間空地。

  烏克蘭民族軍第1集團軍步兵第1、第2師連夜撤離了北部第1道塹壕式防線后,輾轉來到了河畔這近10公里長、5公里縱深的河畔林地中的營地,這里是半個月前,德烏聯軍指揮部那個赫爾曼.馮.弗朗索瓦老頭逼著西蒙.佩特留拉的部隊修建的備用營地,用來在必要的時刻執行那個所謂用空間換取時間的B計劃。

  當然這里只是一個備用的營地,雖然也挖了戰壕架起了樹障,可充其量只能算一個野戰臨時陣地,營地的帳篷都扎在干燥的小高地和土坡之上,2個烏克蘭民族軍的步兵師幾乎是一宿沒睡,緊急撤離第1到塹壕式陣地后,拖著疲憊的步伐在凌晨3點才輾轉摸著黑轉移到了這個預設營地里。

  如果不是夜幕和頭頂上高聳的樹蔭遮掩,多半這兩個師的隊伍轉移的行列躲不過聯軍夜航偵察機的耳目,當然,被累的疲憊不堪的烏克蘭步兵師的戰士們在精疲力竭挪著步子來到目的地后,大部分人抱著槍隨便找個干爽一點的地方到頭就睡,嘴里罵罵咧咧埋怨德烏聯軍前敵指揮部和自己的總司令西蒙.佩特留拉瞎指揮勞命傷財不把下面部隊當人的聲音換成了此起彼伏的酣睡打呼聲。

  (一鶴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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