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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二) 失魂落魄

  近150米寬的哈爾科夫河河水既深,下面潛流漩渦無數,原本搭便橋的方案最后不得不調整為搭浮橋,用雙層木筏子扎起來拼成浮橋,大炮只怕得靠人力推過橋去,要不然德國造的軍用卡車只怕一開上去就得把浮橋給壓散了架,好在到處都是參天古樹,架橋的材料倒是一點不缺。

  10點整的時候米列夫斯基師部的電臺和位于哈爾科夫的德烏聯軍前敵指揮部的電臺取得了聯系,給烏克蘭步兵第1師和第2師的任務依然是在原有陣地隱蔽待機,并要求米列夫斯基繼續承擔起指揮2個師擋住敵人沿著哈爾科夫河畔林間大道進攻的勢頭,據敵情分析,協約國聯軍至少會有一個日本步兵聯隊加強一個中國裝甲營的兵力沿著這邊來了!“,

  德烏聯軍前敵指揮部的電報里壓根沒提,從東面迂回的協約國聯軍除了可能有一個日本步兵聯隊和中國裝甲營的兵力之外,或許背后還有一整個日本第三師團的步兵旅團,給米列夫斯基的命令就是:

樹立必勝的信心,背后就是哈爾科夫,再撤是沒有退路了,離開森林只能暴露在對方航空隊的眼皮子底下挨空襲和炸彈,堅守現有陣地,隨時準備擊破當面迂回過來的敵人!你們的兵力是敵人的三倍以上,火力是敵人的10倍,森林又是抵消對方航空隊空襲的最佳保護傘,這種情況下如果不敢作戰,那么隊伍很可能在也找不到更加有利的作戰機會了“”看  米列夫斯基接到前敵指揮部的電報心里略為安定,敵人如果只是一個日本步兵聯隊和一個中國裝甲營追上來,憑著烏克蘭步兵第1師和第2師的實力,這廝有足夠的信心擋住敵人,當然,是憑借現有的預設陣地,不過橋還得搭,退路絕對不能放棄,鬼知道聯軍的戰斗力是不是逆天到自己無法想象的程度?要不然怎么列夫琴科一個騎兵營剩下3個連追擊對方一個落荒而逃的偵察排,這槍聲依然時斷時續一支沒個完呢?

  這會兒參謀長克拉夫申科氣急敗壞的闖進師部帳篷說列夫琴科的騎兵營只撤回來一個連不到的兵力,這可把師長米列夫斯基嚇的魂飛魄喪,這廝從地上被扶起來后一把抓住參謀長的胳膊嚷道,

  “怎么回事?不是說對方只有一個排還撤了么,怎么列夫琴科三個連去追敵人還只打剩了一個連?對方難道是三頭六臂不成?還是說,敵人的主力部隊追上來了?列夫琴科這廝在哪?這是要壞我大事啊!”

  “師長,你先靜一靜,局勢有點嚴重,還是讓列夫琴科自己來跟您匯報吧!”參謀長話音未落,帳篷外頭上包著血跡斑斑的紗布掛了彩的師騎兵偵察營營長葉夫根尼.阿列克塞耶維奇.列夫琴科掛著個左手的膀子幾步沖了進來,沒受傷的那只手抓著手里的軍帽,一臉的羞愧和痛苦,喃喃的道,

  “師長,阿特姆·弗洛迪米洛夫維奇,我對不起你,騎兵偵察營中了敵人埋伏,隊伍全垮了,跟著我撤回來的不到一個連,敵人的火力實在是太猛了!”這身形高大的哥薩克營長這會兒捂著嘴整個人都在哭泣和顫抖!

  “怎么回事?葉夫根尼.阿列克塞耶維奇,先是說敵人是一個班,后來又說是一個排,一個排才幾個人?撐死了50個不到吧?你的騎兵偵察營足足560號人,機槍迫擊炮一應俱全,你居然又中了埋伏,多少敵人?怎么埋伏你們的?現在敵人的位置在哪?你倒是給我說啊!”師長米列夫斯基一把抓住列夫琴科的軍裝衣領子,失態的扯著嗓子吼了起來。

  “師長,敵人是一個連的兵力,灌木叢林水泊干河溝到處都是,不利于我的騎兵部隊沖擊,對方先是在前哨用一個班埋伏著開火,師長,人家是只有十多個人,可手里拿的是那個中國產的m1伽蘭德半自動騎步槍,火力比我們手里的莫辛納甘騎步槍要密集的多,最更討厭的是對方一個班也能配了2個狙擊手,150米距離上槍槍子彈咬肉,弟兄們可被嚇怕了!”列夫琴科哭喪著臉道。

  “怕你個頭,地形不利你不會下馬作戰?們哥薩克難道下了馬全成了軟腳螃蟹?你4個連一涌而上對方就十多支m1伽蘭德的火力怎么擋得住你們?”米列夫斯基咆哮著道。

  “師長,我們后來是是下馬作戰仗著人多一涌而上來著,可是敵人這個班他還裝備了勃朗寧班用機槍,火力雖然比不上重機槍可點射打的又準又狠,我的連吃了老大不小的虧!弟兄們沖不上去!”列夫琴科嘟囔著道。

  “沖不上去?你的騎兵營每個連我都給你配置了mg08重機槍和7.6cm的迫擊炮,敵人一個班開火充其量就1挺勃朗寧班用機槍了吧,你丫4挺mg08重機槍你不用?你會壓制不住對方一挺班用機槍火力?你難道是個豬腦子?”師長閣下這會兒是徹底想不明白要暴走了!

  “師長,敵人率先開火的那個班佯裝向西撤退,等我們重新上馬去追,敵人在原來陣地兩翼埋伏著的剩下的2個班突然開火,足足6名狙擊手和三挺勃朗寧班用機槍,第3連一下子就被放到了近三分之一,第1連傷亡也不少。

  后來我們當然也架起mg08重機槍壓制對方火力,對方的班用機槍只有20發彈匣當然頂不住我們的mg08,可對方的狙擊手專門瞄著我們的mg08機槍,每挺機槍跟前至少倒下了4、5個我方射手不止,到后來各連弟兄們再也沒人敢上去操作mg08重機槍了,對方的狙擊手太可怕了,你根本找不到他躲在哪個灌木叢下頭!”

  列夫琴科說的時候一臉的痛苦,顯然被協約國聯軍狙擊怕了的可不光是騎兵偵察營各連的弟兄們,這位少校營長也是失魂落魄的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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