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諾伊豪斯覺得只要抵消掉聯軍的空中優勢,他就是指揮自己的預備步兵第47師,沒準都能把敵人擋在哈爾科夫城下。
至于大模大樣架橋渡過哈爾科夫河的日本步兵第23旅團,則將成為德烏聯軍日后反擊的重點目標。
1918年7月31日7:30哈爾科夫城西五公里洛潘河和尤第河交匯處附近日本第3師團騎兵第4聯隊聯隊部 “報告聯隊長閣下,師團長最新命令,要求我部克服困難,盡快機動迂回到哈爾科夫城南,準備發起進攻奪占火車南站陣地,封堵住德國人和烏克蘭人增援和撤退的后路!”匆匆走進聯隊部大帳篷的是騎兵第4聯隊聯隊附山下奉文大尉。“,
如果說在1918年這個時空,日本第3師團騎兵第4聯隊聯隊長米澤小五郎大佐只能算是個福將和平庸之輩的話,那么眼下這位聯隊附山下奉文大尉可就是王庚前世中的一員日軍悍將和牛人。
山下奉文日本陸軍大將,乃是日本機械化戰爭的倡導者,這廝因體型高大,曾被人稱為“步兵炮”。最出名的戰績是二戰中在新加坡以3萬步兵2周內騎自行車急驅8千公里逼降俘虜了13萬英國印度澳大利亞聯軍,導致英國在東方的殖民統治崩潰。“”看 山下奉文日后的最高官階為「陸軍大將從三位勛一等功三級,1885年11月8日,山下奉文生于日本高知縣的鄉村醫生家庭。早年曾就讀于日本廣島陸軍幼年學校。1905年11月25日,畢業于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18期步兵科,次年6月26日被授予步兵下士官軍銜,開始軍事生涯。
1916年畢業于陸軍大學第28期,因成績名列第二,被選派到德國留學,從陸軍幼年學校到赴德國留學,山下奉文系統地接受了軍國主義和法西斯主義教育,成為典型的日本法西斯軍人。
在王庚前世,1918年,山下奉文留學期間,兼任駐瑞士軍事研究員。
當然,此刻在這1918年的這個時空,由于歐戰的爆發,山下奉文和其他日本駐德武官一樣,因為日本對德宣戰而返回了國內,這位33歲的步兵大尉早在日本西伯利亞派遣軍成立之初,就離開陸軍部參謀本部,到第3師團騎兵第4聯隊當了一名聯隊附。
由于日本在聯隊一級是沒有參謀長的職位設立,而聯隊附從小處說不過是聯隊司令部副官,從大處說倒有點像中國古代的行軍司馬,換言之,聯隊長的副手這樣的理解也并不過分,就像日本陸軍部參謀本部部附往往不過是陸軍大尉或者少佐的軍銜,但臨時下放到部隊甚至可以指揮一個旅團甚至師團作戰!
而從小里說,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的少尉畢業生們,軍旅人生的第一站往往是某某聯隊的聯隊附,而此刻在協約國東線聯軍的日本部隊編制中,陸士畢業的少尉聯隊附有無數,但事實上陸大畢業承擔了聯隊參謀長角色的大尉或少佐聯隊附則每個聯隊僅有一人,當然,只有極個別幸運兒是少佐聯隊附。
山下奉文是在陸軍大學校的時候于1916年5月晉升為步兵大尉,當年11月25日陸軍大學第28期優等畢業,這廝運氣不好,乃是軍刀組第2名,不過作為優等生,依然獲得了留學歐洲的機會,由于日本1914年已經對德宣戰,作為協約國的一員,日本駐德公使館處于被嚴密監視和限制行動的狀態下,因此山下奉文多數時候在瑞士活動,名義上兼任了日本駐瑞士公使館副武官。
隨著中國的崛起和中日攜手進軍西伯利亞,回到國內的山下奉文走了宇都宮太郎的門路,在大庭中將的第3師團騎兵第4聯隊以陸大28期第2名畢業的優等生,屈尊當了騎兵第4聯隊的聯隊附。
要說1918年的山下奉文,當然絕不會想到,在王庚前世,自己會在若干年后成為皇道派的同情和支持者,并因二二六事件的牽連而受到打擊,山下奉文作為陸大第28期第2名畢業的優等生,雖然出身于四國島高知縣這樣的土佐土包子鄉下地方,卻依然頗得慧識人的宇都宮太郎親睞,若不是日本第3軍下屬三個師團的聯隊長一級實在沒有實缺,而山下奉文只是個大尉資歷尚淺,宇都宮太郎本來至少想讓山下混個聯隊長干干!
由于山下奉文從陸軍大學畢業不過2年不到,要從步兵大尉的軍銜再往上蹦沒有幾年功夫的打熬幾乎不可能,除非走畑俊六、石原莞爾和板垣征四郎這樣逆天的協約國東線聯軍司令部的參謀之路,否則以大尉的軍銜帶兵就是當個大隊長都有點勉為其難,日本野戰部隊的軍銜差不多要5到6年才能熬上一級,反過來參謀本部和司令部的部附們,往往可以晉升的更快。
其實在王庚前世,山下奉文1916年晉升步兵大尉,要熬了6年直等到1922年才晉升少佐,邁過了從大尉到少佐這個門檻之后,山下奉文差不多算是平步青云一馬平川的開始了發達之路,短短3年后的1925年晉升中佐,又過了4年,在1929年晉升為大佐,5年后的1934年,49歲的山下奉文熬成了少將,擔任陸軍省軍事調查部部長,再一年,侵華戰爭前的1936年,如愿以償的當上了步兵第40旅團的旅團長。
山下奉文是一心想帶野戰部隊建功立業,這也是他堅持要下部隊的原因,這廝和酋崎正剛的步兵第18聯隊的竹內彬大尉一樣,都是宇都宮太郎本來想攏在第3軍司令部當參謀培養的人才,可都是一心要在野戰部隊帶兵,在沒有實缺的情況下,便都以陸大畢業的步兵大尉的身份擔任了聯隊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