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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暖味

  毒島冴子算不算是個正常的女人,這個問題洛煌一時間無法回答,不過至少他能肯定,在個人武力這個環節上,她和“正常”兩字完全無關,更別說是“女人”了。

  所以一個某種程度上不算女人的女人,她對某些事的反應也表現的和普通的女人有些不一樣。

  “煌君意外的受歡迎呢?”面對洛煌那根對著她昂首挺胸,極度不禮貌的兇器,冴子只是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緊接著,她優雅的走近廚房,打開冰箱翻找起來。

  “煌君,聽麗說之前你們遇到了很特別的對手?”冴子從冰箱里掏出不少食材,她問的很不經意。

  不過這句話聽在洛煌耳中,卻宛如一道霹靂打在他心上,他直覺這是一種懷疑。

  “是啊,想不到還有那種特殊的個體存在,它們力量很大,而且速度極快,移動靈活,甚至在交戰中,它們并不是完全憑借本能行事,似乎還保留著一些微弱的智力。”

  “當時宮本他們能和煌君在一起,還真是萬幸呢!如果換做是我,可沒把握應付那種東西。”

  “毒島小姐太謙虛了,我只是力量強了一些,技巧什么的和毒島小姐完全不能比。”

  “確實是很‘強’的力量……”冴子喃喃自語,接著,她忽然轉頭望著洛煌,一雙清澈純凈的美眸中透露出難以形容的異彩。

  “煌君,你究竟是誰?”

  雖然時值深夏,但洛煌卻感覺周身發寒,終于,他所擔心的問題來了。

  沉默了許久,洛煌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秘密也到了公開的時候。”

  洛煌緩緩道出超能力的事,不過他依然沒有坦白穿越的實情,只是把一切都歸結于他虛構出來的那個神秘家族。

  同樣的,他也沒有坦然獲得能量的方法,這不僅涉及他自己,還包括彌月和麗兩人的名譽。

  “原來如此,雖然是很荒誕的解釋,不過我卻愿意相信。”冴子的神情漸漸陷入回憶中,她的聲音變得飄渺幽深。

  “我出生在以劍術著稱的毒島家,從小就被劍術大家父親評為天才,自那之后,我就迷上了劍道,迷上了擁有力量的感覺。”

  “為了追求力量,追求強大,我從不間斷的磨練自己,技藝一天天精進,能和我對戰的人越來越少,但無論我怎么鍛煉,這幅女孩子的身體總是讓我感覺力不從心。”冴子擁著自己的雙肩,她的語氣漸漸變得激動,神情更是有些狂亂。

  “但是你不同,知道嗎?煌,我很羨慕你,你的天賦,你不用怎么努力就能得到的力量……”冴子一步步靠近,一股前所未有的濃郁酒氣撲面而來。

  我靠!原來醉的最厲害的在這里,之前見這個長發御姐一副冷艷傲嬌的神情,洛煌根本沒想到她也和眾女同流合污了,現在看來,這些女人一個都沒有幸免。

  這一刻,洛煌真有些替靜香的那個朋友悲哀,經過這次酒蟲過境,她家里的存量恐怕岌岌可危了。

  大量的酒精影響了冴子的靈巧,她的腳下一滑,平衡控制不住向前撲倒,洛煌見狀下意識的扶住她,但因為角度的關系,看起來就像是冴子投懷送抱一樣。

  兩人肢體接觸,洛煌本就無法平息的兄弟更為挺立,趴在他身上的冴子立刻滿臉緋紅,洛煌的尺寸很驚人,這種距離下,她怎么可能感覺不到。

  “色鬼”冴子忽然露出嬌羞的表情。

  “怎么能怪我,這是自然反應。”洛煌辯解著,如果有男人在經過方才三次的血脈膨脹后,摟住懷中這幅柔骨軟肉時還能做到柳下惠的,那他不是林平之,就是岳不群,或者是東方不敗。

  洛煌出神的望著懷中美人,她的秋顏玉肌在朦朧的月色下分外動人。

  “毒島小……”

  “冴子!”聽到洛煌的呼聲,他懷中的美人忽然氣呼呼的鼓起嘴。

  “什么?”

  “冴子,叫我冴子,就像你喚老師和彌月小姐那樣。”御姐的話中透露一絲醋意。

  洛煌感覺此刻的冴子風情無限,那雙近在眼前誘人的紅唇散發出無限魅力,他有一股低頭痛吻的沖動。

  別上當,她一定會睡著的!洛煌在內心中警告自己,有了三次前車之鑒,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雖然這么想,但他的臉卻不由自主的靠近冴子的玉頰,美女御姐閃著一雙迷醉的美眸,它們漸漸合上,此刻的冴子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

  “不好,下面……”孝的聲音打斷了此刻桃紅色的氛圍。

  “哦!對不起,我……”孝尷尬的愣在那里,相擁著的兩人正準備干什么,他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來。

  “沒……沒什么!毒島小姐她……她的眼睛里進了異物,我在幫她清理。”洛煌欲蓋彌彰的解釋。

  “原來如此,咳咳!下面有情況,我想我們應該商量一下。”

  見孝匆忙下了樓梯,洛煌松了一口氣,原來被人抓奸在床是這種感覺。

  忽然,他只覺腰間一痛,百試百靈屬于女孩子的專屬技巧降臨在他身上。

  猛地回頭,冴子那張似怨非怨,似笑非笑的俏臉進入他眼中。

  “毒島小姐,嗯————?”

  “這……一時失誤,應該是冴子,對!冴子,我保證盡快習慣這個稱呼。”洛煌心有余悸的保證著,被一個曾經達成百“尸”斬的劍道美女盯著,原來是一件這么可怕的事。

  “下不為例。”冴子微笑著經過洛煌身邊,慢慢走下樓去,她的語氣又回復平靜淡然。

  此刻的她看起來非常正常,就好像方才那一刻的醉態從來不曾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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