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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真字斗技

  三角叉破空而來,直接撞在了趙任的盾牌之上,盾牌連阻擋一息都沒有辦到,直接崩潰,化作了點點晶光,消散在空中。隨后三角叉又撞在了那把折扇上,折扇劇烈波動,“咔嚓”一聲,一道道細密的裂縫在折扇上蔓延,折扇勉強支持了三息左右時間,轟然崩潰。連續經過兩次的阻擋,三角叉的威力大減,這時,那只玄氣弓箭直接撞在了三角叉上,砰的一聲巨響,那只玄氣弓箭崩潰,三角叉也劇烈顫動,斜斜的插在了遠處的草坪上。趙任臉色慘白,剛才那一箭,幾乎消耗了他一半的玄氣。

  謝難言冷冷的看了趙任一眼,隨即一只黑色的鐵棍出現在他的右手之中,飛身而起,朝錢家老祖撲去,轉眼兩人又纏斗在一起。這一次兩人在也沒有絲毫的留守,招招奪命,謝難言更是滿腔怒火,真名宗的兩人都死在了錢家老祖的手中,因此手中的鐵棍上下翻飛,都朝錢家老祖的要害攻去,打得錢家老祖狼狽逃竄。

  謝難言大吼一身,雙手同時握住了鐵棍,力道瞬間倍增,對著錢家老祖當頭砸下。鐵棍與空氣摩擦,“嗤嗤”的聲響不斷傳出。

  這一棍毫無任何花俏,而是純力量的比拼。錢家老祖無可退讓,不由也是大吼一聲,往儲物袋中一拍,一只一丈大小的巨蟒從儲物袋中飛出,朝那鐵棍迎了上去。同時,一把長劍被握在了右手,在其右手抖動間暴漲三尺,朝那只鐵棍迎了上去。

  謝難言一棍直接擊在了那只巨蟒上,那只巨蟒登時被一棍打成了兩段,但謝難言卻也被巨蟒臨死時的尾巴掃中左臂,讓謝難言的左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與此同時,謝難言的鐵棍擊在了錢家老祖的長劍上,長劍支持了一會,立刻從中間斷裂,鐵棍余勢未消,一棍擊在了錢家老祖的左肩上。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錢家老祖慘叫一聲,整個人被直接轟向了地面,連續噴出了幾口鮮血。

  就在錢家老祖慘叫的同時,連萬年與趙李二家老祖的交戰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場中交戰的人也不再是受傷,而是被別人直接擊殺。

  皺努一聲慘叫,被一名真名宗的高手一掌擊中了胸部,身體向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射而出。那人緊隨其后,一劍刺入了皺努的胸膛之中,皺努雙目圓瞪,落在地上時已經是一具尸體了。就在這時,李家家主一拳直接轟爆了一名綠階九品人的腦袋。也就在同時,趙葉開口向風琪呼救。

  風琪嘆了口氣,飛身避開了那名壯漢的一拳,隨即飛身而起,來到了趙葉身邊,手中旋風擋住了那青年刺向了趙葉胸部的一劍,并同時與趙葉后退幾步,站在了趙倩與李含香身邊。李含香一見風琪前來,不由一喜,隨即想到什么,不由又是滿臉通紅。

  那名壯漢失去了風琪的蹤影,不由怒吼一聲,飛身朝風琪等撲了過來,與攻擊趙葉等人的那名青年站在了一起。那青年看了一眼壯漢,不由喝道:“沒有的東西,居然連攔個人也攔不住。”

  那名壯漢一聽,立刻躬身低頭,不敢有絲毫反抗。那青年狠狠的瞪了風琪一眼,冷冷的道:“小子,你敢壞了本少爺的雅興,我要將你碎尸萬段。”說完后,手一揮,與那名壯漢一起,朝風琪等幾人撲去。

  風琪微微一嘆,對趙葉道:“你們先退到一邊,我先去擋住他們。”說完后飛身而起,體內的地心火席卷而出,護住了全身,漆黑的旋風也立刻變得火紅。風琪看了一眼狠狠的瞪著自己的兩人一眼,手中旋風一揮,形成兩道火焰刀罩對著兩人斬下。

  就在風琪與這兩人交手時,連萬年突然施展出了自己的殺手锏之一,真名宗的橙階中級斗技無名指,一指打傷了趙家老祖,令他身受重傷,同時,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李家老祖的左腿上,李家老祖不由連退幾步,身體不斷晃動,差點從半空跌落下去。連萬年冷笑一身,飛身來到了李家老祖的身旁,兩只拳頭狂風暴雨般的對著李家老祖轟了過去。李家老祖體內玄氣全力轉動,抵抗者連萬年的進攻,但由于實力的差距,依然被連萬年打中了一拳,登時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慘白。

  就在這時,錢家老祖從地上飛身而起,一掌擊在了一名真名宗強者身上,那人快速的變成了一具干尸。錢家老祖得到了新的生機的補充,體內的傷勢也暫時被控制住,但肩骨的碎裂卻無法修復,讓錢家老祖不由痛的冷汗直冒。這一幕剛好被連萬年看到,連萬年大喝一聲,放棄了李家老祖,朝錢家老祖飛身撲來。橙階中級斗技無名指施展而出,一指插入了錢家老祖的胸膛之中,若非錢家老祖稍微移動了一下身體,這一指就已經插入了他的心臟。

  錢家老祖再次慘叫一聲,從半空跌落下去,在地上砸出了一個一尺大小的深坑,口中鮮血狂噴,整個人臉如死灰。連萬年一指打傷了錢家老祖后,對他并不理會,飛身朝趙家老祖與李家老祖撲了過去。謝難言此時剛好擊殺了錢家另一位長老,見錢家老祖被連萬年擊傷落地,不由大喜,手中鐵棍一揮,朝錢家老祖狠狠的砸了過去。

  錢家家主錢通此刻正在與一名真名宗的高手交戰,一見錢家老祖受傷落地,不由大吃一驚,一掌退對手,隨即飛身來到了錢家老祖身旁,正要說話時,錢家老祖大喝一聲:“小心!”錢通一驚,連忙轉過身來,但謝難言一棍已經狠狠的砸了下來,根本無可散避。

  錢通眼中不由一陣死灰,臉上也同時出現了一絲悲壯的色彩。左掌輕輕一揮,一股柔和之力把已經身受重傷的錢家老祖送出幾十米,隨即整個人不閃不避,朝著謝難言的鐵棍飛身迎上,整個人瞬間膨脹,在錢家老祖的痛惜聲中與謝難言的怒吼聲中爆裂開來。“砰”的一身巨響,謝難言的那只握著鐵棍的右手被炸的粉碎,整個人也被拋射了出去,口中鮮血狂噴,狠狠的砸在了草坪上,但余勢未消,在草坪上在滑行了七八米,方才止住,把那塊草地都磨出一道一尺大小、長為七八米的深坑。謝難言像具尸體一般躺在那坑中一動不動。

  此時,風琪與那兩人連續交手了數十招,他已經把火焰刀施展了好幾遍了。那兩人對風琪恨得咬牙切齒,同時看了對方一眼,那名青年冷笑一身,對那名壯漢道:“南陽,把你體內的玄氣傳給我,我要施展一樣斗技,一招擊殺此人。”

  那名壯漢一聽,臉上略微猶豫了一下,但依然點點頭。隨即飛身來到那名青年的身后,一掌按在了那青年的背上,體內玄氣源源不斷的涌入那青年的體內。

  得到了南陽的這股玄氣資助,那名青年的修為立刻暴漲,一下子就已經達到了黃階三品中期。那青年冷冷的看了風琪一眼,雙手的印訣不斷變幻,慢慢在其身前形成一個巨大的真字,真字表面的顏色不斷變幻,最后形成黃綠青藍紫五種顏色交替閃動。

  此刻,那青年與那壯漢都是臉色慘白,剛才那青年施展了真名宗最強的一門斗技幻真訣,屬于紅階中級斗技,但那青年修為不深,不能把那幻真訣施展到極致,否則將會是紅橙黃綠青藍紫七中顏色交錯。這門斗技的攻擊力極強,練到大成后堪比銀階,但每次施展都必須消耗大量的玄氣,以那青年的修為本來最多只能施展出四種顏色,得到了那名壯漢的玄氣后,施展出了五種顏色。

  那青年蒼白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向那胸前的真字一揮,那個真字朝風琪飛去。真字上沒有半點玄氣波動,如同一個普通的事物一般。

  風琪看了一眼,滿臉凝重,他可以感覺到真字里面那股恐怖之極的力量。風琪暗罵一聲:“該死的,這時什么斗技,簡直是聞所未聞,威力堪比紅階中級。”風琪臉上神色變幻不定,最后不由面色一狠,我本不愿殺人,但你們我,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風琪飛身而起,整個身體立刻一分為九,成九宮方向而立,把那青年與壯漢圍在了中間。一道道火焰從其身上席卷而出,九個風琪手中的旋風同時高舉過頂,朝那真字劈了下去。那個真字劇烈顫抖,真字上面的紫色瞬間消散,隨即是藍色,接著是青色,在接下來是綠色,每一種顏色消散的時間間隔都在一息左右。這時,整個真字表面只剩下黃色了,那青年滿臉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那個真字,他最清楚這門斗技的威力了,就算是黃階四品之人在他這真字的下面也只有死路一條。這時,真字表面的黃色不斷變暗,在支持一會,終于消散。

  隨著真字表面五種顏色的消散,真字也轟然崩潰,但風琪的混沌刀卻余勢未消,從那名青年與壯漢身體中間橫掃而過。九個風琪也瞬間融合為一,風琪臉上也不由一陣蒼白,混沌斬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

  趙氏姐妹與李含香不可置信的看了風琪一眼,風琪第一次在她們面前施展這種高級斗技,威力之大,讓她們不由心顫不已。就在這時,那名青年與壯漢突然身體一晃,隨即兩聲恐懼的叫聲從他們口中傳出,“轟”的一聲巨響,整個身體炸裂開來,變成十幾塊散落在地,鮮血四處飛濺。也就在這時,錢通自爆,讓場中所有打斗之人都不由心神一顫,生生的分了開來,形成了兩批對峙的人馬,但雙方都殺紅了雙眼,彼此都狠狠的瞪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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