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光團,一萬金幣起拍,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千金幣。”
逍遙光的話語緩緩的傳入了眾人的耳中,許多人都是一臉火熱的看向了第一個紫色光團。不過,大多數人都眉頭微皺,這價格實在是高的離譜,僅僅只是一味橙階高級藥材而已,竟然賣到了這樣的價格。不過,風琪卻覺得價格尚可,畢竟手心草是一種異類,這類藥材能夠長到橙階高級,已經是非常的不易。風琪當年曾在萬藥山脈中看過這種藥材,但最多進進達到了綠階高品,風琪倒也采了幾株,現在仍然在風琪的儲物袋中。
“一萬一千金幣。”站在風琪身旁的一個三流勢力首領開口道。
“一萬三千金幣。”清雅身邊的駝鈴隨后報出了價格。
風琪眉頭微微一皺,向鬼途使個眼色,鬼途會意,開口道:“一萬五千金幣。”
“兩萬金幣。”坐在南側的一位老嫗緩緩開口,其雙眼看向西側的看臺時,露出咯濃濃的警告之意。這老嫗人稱蒼松婆子,至于其真名無人知道。此人乃是二流勢力靠后的百歲門大長老,此次百歲門的領頭人,人玄三階巔峰修為,離橙階僅僅只是一步之遙,心狠手辣,瑕疵必報,三流勢力對她都極為的忌憚。
蒼松婆子眼光冷冷的在西側眾人面上閃過,那些被她掃過之人紛紛低頭,不敢與她對視。駝鈴同樣低頭不語,沒有在開價。
“兩萬金幣一次,兩萬金幣兩次,兩萬……”
“兩萬兩千金幣。”就在眾人以為第一個光團必定落在那蒼松婆子手中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在場中響起。說話之人正是鬼途。
云陌仟臉上不由微微變色,想要阻止已來不及,但云陌仟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物,對于這種突發事件的應變能力極強,在這種時刻,唯有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好的處理方法。場中的許多人一聽到這聲音,不由露出了幸災樂禍的模樣,看向鬼途的目光充滿了戲謔之意。
蒼松婆子雙目兇光閃動,眼中閃過一絲森寒的殺機,冷冷的盯向了鬼途,恨不得立刻斃鬼途于掌下,但這是在拍賣會,她也不敢破壞,畢竟逍遙門可不是她們百歲門可以惹得起的。蒼松婆子一臉陰沉,雙目緊緊的盯著鬼途,含著濃濃的警告之意。
“兩萬四千金幣。”蒼松婆子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這個價格,內心不由極為的肉痛,一下子多去了四千金幣。
“兩萬六千金幣。”鬼途絲毫不理會那蒼松婆子殺人般的眼神,面無表情的報出了價格。
“小子,你找死,故意找我老婆子的茬不成。”蒼松婆子忍無可忍,滿臉殺機的對著鬼途怒吼道。
“拍賣現場,價高者得,你活了一大把年紀,不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吧。難道你想破壞拍賣會的規矩不成?你要是出不起價,就不要瞎參合。瞪什么瞪,你還想吃了我不成,一大把年紀了,一點規矩都不知道,我看你是存心想破壞此次的拍賣會。”鬼途雙目冷冷的盯著蒼松婆子,話語更是尖銳,把那蒼松婆子直接放在了拍賣方的對立面,讓那蒼松婆子一時語塞,臉上不由出現了一絲驚慌。
逍遙門與他百歲門可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隨便派出一兩位長老就可以把百歲門碾壓成粉末,此刻一聽鬼途的話,蒼松婆子內心不由一陣懼怕。當蒼松婆子看到逍遙光不悅的目光之時,內心不由一沉,不敢在開口。但其殺人般的目光在鬼途身上掃過,露出了一絲陰深深之意。
“兩萬六千金幣一次,兩萬六千金幣兩次,兩萬六千金幣三次,成交!”沒有任何人在開價,鬼途順利的拿到了那個光團。
清雅身邊的雷厲熊笑嘻嘻的在清雅的耳邊嘀咕幾句,清雅不由大喜過望,轉過身來,一臉戲謔的看向了云陌仟。就連彎月也是朝云陌仟看去,想要在云陌仟臉上看出什么端倪來,但兩人失望了,云陌仟依然古井不波,沒有絲毫的異樣。
“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清雅一臉不忿的嘀咕道。
“看來不用我們動手,云門就將自動退出啊!”駝鈴一臉微笑的開口。
云陌仟不擔心那是假的,此刻云陌仟內心不由后悔出來看這場拍賣會了,要是百歲門真的對云門出手,云門可就危險了。云陌仟朝風琪看去,見風琪一臉的平靜,也不由略微放下心來。鬼途與鐵牛一看就知道是風琪的跟班,以風琪馬首是瞻,此次鬼途的出手也是風琪示意的,云陌仟就站在風琪的身邊,自然極為清楚。
“二號拍賣物起價一萬五千金幣,每次加價不得低于兩千金幣,現在起拍。”
“兩萬金幣。”逍遙光話語剛落,坐在東面的一位老者就緩緩的開口道,語氣之中含著一股志在必得之意。
那老者的話音一落,場中立刻安靜了下來,三流勢力全部沉默不語,二流勢力中許多人也是眉頭大皺,一時之間,竟然出現了冷場的跡象。
“兩萬五千金幣。”一個嬌小的聲音從北面傳來,令的眾人不由一陣好奇,今日的事也真怪了,頻頻有人與二流勢力打擂臺。
開口之人是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女,一臉的稚氣,頭上扎著兩個馬尾辮,一臉燦爛的笑容,給人一副天真浪漫之感。風琪微微一怔,不知為何,在那少女身上,風琪感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但一時半會風琪又想不到哪里較為熟悉,不由頗為困惑。
在那少女的身后,站著一位三十來歲的婦人,美麗異常,與那少女極為的想象,很有可能就是那少女的母親。一聽那少女的話,那美麗少婦不由微微一怔,隨即開口道:“胡鬧,那種動心有什么好掙的。”
“不嘛,我就是想買回來玩玩,不知道用來削木頭怎么樣,我之前那把有點壞了。”少女稚氣的聲音開口道。
拍賣場中的人不由一陣木楞,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長繭了,沒聽清楚。許多人嘴角不由微微抽搐,那明顯是一把質量不錯的小刀,到了女孩子手中竟然成為了玩物,用來削木頭,不由讓人一陣無語。
那老者更是一陣鐵青,冷冷的開口道:“三萬金幣。”
“三萬五千金幣。”老者的話語剛落,那少女稚氣的聲音再次響起。
“好了,青兒,別胡鬧了,那種東西沒什么用。”那少婦不由對那小女孩呵斥道。
“不嘛,姑姑,我就要把他買回來削木頭,誰跟我爭,你去打他。”小女孩依然一副天真的表情,但四周之人卻是無語了。
那老者臉色陰沉,臉上如欲滴出血來,冷冷的看了那少婦與少女一眼,冰冷的聲音在場中響起。“四萬金幣。”
“四萬五千金幣。”少女毫不示弱,接著報出了自己的價格。嘴角微微上翹,嘀咕道:“真是不要臉,那么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好意思與小孩子搶玩具。”那少女雖然是嘀咕,但此刻全場鴉雀無聲,少女的嘀咕聲立刻顯得極為突兀,傳入了場中每一個人的耳中,大家徹底石化了。
今天這是怎么了,一個個的冒出來削二流勢力人的臉面,先是鬼途,在是那名小女孩,實在是讓人眼界大開,許多人內心不由暗暗叫爽。
那老者一臉陰沉,氣吁吁的做回了椅子上,沒有再次開價,但誰也看到了那老者眼中森寒的殺機,心中不由暗暗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