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這里又出現四盤君子蘭了?呀!竟然全部標價一百萬。”
“這是開玩笑的吧?”
“開玩笑?要是昨天你過來了,就知道這絕對不是開玩笑了。我這幾天一直在這里。前面一天,一盆還沒開花的君子蘭標價三萬,當天就被人買走了。昨天,一盤君子蘭標價一百萬,也被人買走了。當時還有一個老人跟那個買君子蘭的年輕人爭。現在有錢人手里的錢就跟白紙一樣的。買上百萬的東西,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是就是,昨天我們看到那個年輕人直接將君子蘭抱走了,直接在收銀處刷了卡走人。他是買來送給他女朋友的。他的女朋友喲,長得那個水靈。跟電影明星一樣好看。”
“電影明星都是化妝化出來的。昨天那個女孩子化的是淡妝。難怪那小伙子那么舍得呢!”
田景金擠開人群,一看那君子蘭的標價,立即傻了眼。
“這價格標得也太貴了一點,這四株君子蘭雖然都算得上珍品,但是這價格還是太離譜了一點。比如這和尚,和尚原本主要的用途還是用來做雜交的親本。當然,像這一株和尚,本身的觀賞價值也極高。用來做親本的話,雜交出來的后代還是很讓人期待的。如果能夠雜交出一個新的類型出來,就賺到了。”李代華說道。
“這么貴,這是不誠心賣吧?”黃足英看著這四株君子蘭很是眼饞,但是真要一百萬買一株的話,太讓他肉痛了。畢竟這錢不是風吹來的。而是打拼出來的。
“一百萬太高了一點,要是當道京都或者是沿海發達城市,這個價錢也許不算什么。但是在星沙這市場里面,有些偏高。畢竟這不是經過花展公認的名品。”田景金再一次將四株君子蘭看了又看。
“可惜啊。看到品相這么高的君子蘭,竟然拿不下來。”王長元很是肉痛。
五個老人圍著君子蘭轉來轉去,就是下不了決心。既不愿意花這么高的價錢買,又擔心又像昨天一樣,被別人搶了先。昨天那株金絲道,絕對是稀世之珍。這四株雖然也稀罕,但是一擺就是四盆,說明則這主人手里只怕有不少這樣的極品。這么多極品推出來,對市價肯定會造成一定的影響。一百萬買下來,要是砸在了手里,這樣的教訓有些讓人無法承受。
“要不,我們去跟老板商議一下價格?”婁恒維說道。
“應該可以。我們可以將這四盆放到一起談價。你們說說。我們應該出價多少才合適?”田景金問道。
“總共一百二十萬。三十萬一株。這個價格也不算低了。”李代華說道。
“人家昨天才賣了一株一百萬的。現在四株你給人家一百二十萬,肯定談不成。如果是這個價格,就別費這個力氣了。”黃足英人很直爽,聽到李代華出的價格,立即皺起了眉頭。
“那你出價多少?”李代華問道。
“其實按照星沙的行情,這四株君子蘭任何一株,都在五十萬以上。一百萬確實有些虛高。但是三十萬,這價格實在太離譜了一點。人家能夠養出這樣極品的花來,必定也是行家。咱們要想從人家手里買到這極品的君子蘭,就得按照市場價格來。你抱著撿漏的心理肯定是談不成的。”黃足英說道。
“你說這店主很內行,我倒覺得不見得。老田那天那株大勝利就只花了三萬塊。雖然還沒完全長成,但是那也是極品的坯子。怎么說也不是三萬塊錢買得到的。”李代華說道。
“人家或許沒將幾萬塊放在眼里呢,故意用那么一株大勝利,來吸引注意。”黃足英說道。
“那就依老黃的。出價五十萬一株?大家同意不同意?”田景金問道。
“那就這樣。”見眾人都不住地點頭,田景金將大家的心理價格統一了下來。
何碧云早就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不過她就是不過來。等到服務員過來請示的時候,何碧云才走了過來。何碧云將五個老人全部請到了辦公室里。
“各位好。你們想要購買這四株君子蘭?”何碧云明知故問。
“對,只是,這四株君子蘭的標價過高。想問一下,有沒有退讓的余地。”田景金說道。
“你們出價多少?”何碧云問道。
“二百萬。我們將這四株君子蘭全部買下來。”田景金說道。
何碧云搖搖頭,“這不可能。昨天一株同樣品質的君子蘭就賣了一百萬。其實君子蘭到了這個品質。上百萬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株極品君子蘭需要從多少普通君子蘭中篩選出來,我想各位心里都清楚得很。五十萬一株是不可能的。實際上這四株君子蘭我也不大想出手。放到店里,對我們福旺農園的用處也不小。至少顧客們知道了我們福旺農園的實力。你們要是誠心購買,我可以給你們每株五萬塊的優惠。總共優惠二十萬,這也是我這個店長最大的權限了。”
何碧云以權限為名,拒絕了田景金等幾個老人的要求。
“三百八十萬,太高了。如果這樣的話,我們不得不放棄了。這樣,我們也讓一步。三百萬。三百萬,我們就買下來算了。”黃足英說道。
何碧云搖搖頭,“對不起。我沒有這么大的權限。三百八十萬就是最低價格。要不,你們先商量好了,咱們再談?”
何碧云并沒指望一天的功夫就將四株百萬級的君子蘭賣出去。何碧云這兩天看了不少炒作君子蘭的新聞。知道這一行就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何碧云對來旺的技術很有信心。她相信,這幾株君子蘭就算放在店里擺上一段時間,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田景金等人很是猶豫,走到外面商議了半天,卻也沒有商議出一個名堂來。
蘇志明昨天與官小藝將金絲道買了回去,卻一直放在蘇志明車里的后座上。等到今天官小藝過生日的時候,才將這一盆金絲道帶到了官家。
官家與蘇家都是星沙豪門,官小藝生日這一天來了不少客人,非富即貴,送的禮物自然都是一擲千金。
官家名下的珍品殿,就是出售各種珍稀花草的。官小藝從學校畢業之后,就在打理珍品殿。這也是蘇志明一擲千金買君那株金絲道給官小藝的原因。
蘇志明捧著這一盤金絲道進入了官家的別墅,官小藝的父親官仁賢親自接過了金絲道。
官仁賢也是此道高手,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門道,“金絲道!不錯。這種極品真是不多見啊。志明眼光不錯!”
“官伯伯才是火眼金睛。我其實一開始并沒有看出來是金絲道。只是覺得這株君子蘭特別好看。正好小藝快過生日了。我找不到一份別致的生日禮物。看到了這株君子蘭,我眼前一亮,這生日禮物有了。”蘇志明這馬屁拍得挺讓人舒服。
“志明真會說話。小藝正在等你哩。快進去吧。”官仁賢說道。
蘇志明立即走了進去。
“官董。這一株金絲道是在哪里找到的?竟然能夠找到如此品相的金絲道。”官仁賢的一個老朋友鄧培本說道。
“志明這小子運氣不錯,是他弄來的,給小藝的生日禮物。”官仁慈賢說道。
一盆金絲道倒是為蘇志明長了不少顏面。
來旺今天很是勤勞,早早地位何碧云與張文芳準備好晚飯,然而打電話通知這兩位回來吃晚飯。
很湊巧的是,張文芳與何碧云竟然差不多同時回了家。
兩個人打開門,看了看屋子里,又連忙退了出去,看了看,確認了沒有走錯門,才又走進了屋子。
“來旺,你快出來。”何碧云大叫一聲。
來旺連忙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圍著一件女式圍裙,看起來有些怪異。
“回來了?趕緊洗手,準備開餐。”來旺說完便又要往廚房里走。
“這都是你布置的呀?害得我們還以為走錯了地方呢!”何碧云笑道。
張文芳也說道,“這屋子里放一點綠色植物就是感覺不一樣。空氣都好像新鮮了不少。”
張文芳的感覺其實沒有錯,這些經過空間變異的植物,凈化能力比普通植物強了很多,產氧氣的能力也提升了不少。使得房子里的氧氣濃度提升了不少,空氣自然清新了不少。
“就是,一種回到大自然的感覺。”何碧清說道。
來旺將一盤盤菜端了出來,“為了不讓碧云趕我走,我今天特意給你們兩個做了一桌好吃了,賄賂一下碧云。”
“那你可得做得好一點,不然的話,我要是吃得不過癮,你可麻煩大了。”何碧云笑道。
“那是必須的。香辣野雞肉,你好久沒吃到了吧。今天讓你過把癮。還有野鴨蛋,味道更是絕妙。包你吃了還想吃……”來旺將做的菜一一報出來。
“真的假的?你哪里來的野雞肉?是不是讓人從趙家屯帶過來的?”何碧云問道。
“這你就別問了。你只管吃就是。”來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