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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私密空間

  “今晚是周末,有空沒有空的話我請你休閑。”林惠的歌喉美,聲音更美,天籟之音,差點讓李響癱作一堆泥。李響找了她好幾天,每次都被她的秘書堵在門外,總之一句話,有空會打電話來。這幾天,李響沒等到林惠秘書的電話,倒是等到了林惠自己的聲音,李響當然高興,高興地他想象自己打了一個筋斗,在半空中,一飄就飄了十萬八千里。

  “還有誰”李響不由自之地問了句。

  “都是平日的幾個朋友。”

  “我還帶兩位南方沿海的市長來,行不““隨便你!”林惠這句話好冷,冷得李響都似乎看見了林惠拉長的臉,李響重重地扇了自己一個大耳光。

  傻比!傻比才會在此時邀請其他人!

  李響辭去了劉有才,他叫了輛出租車,直奔花苑賓館的高級會所,門口兩個彪悍的男人,充滿惡意的人攔住了他。

  “出示證件。”

  “出示證件什么證件”

  “什么證件身份證!”他們把李響當傻瓜了,兇巴巴地說。

  “看吧看吧,李響,沒錯吧天下只有一個李響。”李響嬉皮笑臉地朝兩個男人說。

  保鏢不情愿地說了聲,“進去吧。”

  會所燈光幽暗,根本看不清面孔。李響懵懵懂懂進去張望。三四十個人,男男女女,小的多半是二十多歲的女孩,有的人可能還不到二十歲,大的多半是男人,最大的只怕有六七十歲了。

  看到了。

  林惠和幾個人圍坐一張茶幾,輕輕地說著什么。

  “嗨,這里!”有人沖李響叫。

  李響明白,這種場所,叫名字是忌諱。李響過去,一個男人起身,給李響讓座。林惠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請坐。

挨著林惠坐一米之內,零距離,我我李響進入林惠私密空間了。不可能吧眼看著這絕對是事實,李響忍不住以手捶胸,呃,天哪,今后我是她圈子里的人了  這可是天大的資源。有這么一座橋梁,今后只怕進中南海見見老頭子們,也不見得就一定是登天般困難的事了。做官,最大資源就是人脈資源,誰擁有了強大的人脈資源,誰就可能青云直上。

  李響終究是不敢坐,他還是懷疑自己聽錯了,直到林惠第二次叫他,他才呆頭呆腦地坐在林惠身邊。

  一股異香直往鼻孔里鉆。你姥姥的,這什么香李響聞到這香荷爾蒙就猛然分泌,這血液溫度陡然增高五度,燒得口干舌燥,胸膛悶熱,心臟咚咚咚咚,就和戰鼓一樣擂得急。男人生就這么一副德行,征服女人的德行,不要命也要去征服女人。征服這樣的女人,真的把命送了也難說。

  想歸想,征服林惠,李響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氣餒地作出結論,林惠這女人,不是自己征服得了的,即便征服了,也不敢吃。所以,李響對自己體內不知天高地厚所分泌的雄性激素給予極端的鄙視,別見到女人就興奮好不好魚配魚蝦配蝦烏龜配王八,這種女人咱不要。好吧,我承認,不配。

  此時,小舞臺上有人在演奏《泰坦尼克號》主題曲《我心永恒》,凄美的曲調讓人想哭。李響突然可憐起那個叫杰克的男一號來,玩吧,小命都玩沒了。

  “我們跳舞吧。”

  林惠對李響說。李響驚愕的變成了木偶,他真的木偶一樣站起來,走進舞池。李響輕輕摟著林惠,這時他才慢慢清醒過來。

  媽媽呀,老子抱著歌壇巨星美女歌手林惠跳舞不會是在做春夢吧李響咬了咬舌頭,痛,不是做夢。林惠的手是滾熱的、她腰部的肌膚是柔潤的、她的氣息是醉人的,李響呆頭呆腦了一分鐘,漸漸,體內的激素不再害羞和謙讓了,它們奔向各自的靶器官。

  李響瘋狂了,他踏著舞步,由被動轉向主動,最后使懷里的林惠完全任由李響擺布,他們倆飛快地隨著音樂飛舞。

  所有跳舞的人都停了下來,他們退出了舞池,把空間全部留給李響和林惠,他們駐足觀看,所有的人都震撼了。

  樂曲停止,李響和林惠才發覺舞池里只有他們兩人,林惠早習慣了眾人矚目的場景,李響也不是害羞的人,或者說,他是不知羞恥的人,所以,他紳士一般,向大家行了個大禮,接著,他又牽著林惠的手,落落大方地向客人們第二次鞠躬致意。

  有人認出了林惠。但是,來到這個夜總會的人都不是大驚小怪的人,他們都見過不少的大場面,假如此時他們見到美國的總統,或者中國的主席,也不會吃驚得把自己當做天外來客。沒有人要簽名,沒有人尖叫著林惠的名字,音樂會上所能見到的一切,這里都不會發生,唯獨有一點,他們希望林惠能現場來一首歌。

  林惠絕頂聰明,她說,“李響,我們一起唱一曲《敖包相會》吧。”李響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不知羞恥的說,“好!”

  和最杰出的歌手合唱,李響竟不怕把十八代祖宗的臉給丟盡。

  林惠自己報幕,自己邀請樂隊,“我和李先生為各位來賓獻上一曲《敖包相會》,希望大家喜歡。”要是在其他地方,吆喝、尖嘯的哨音和蹬腳、拍掌、錘沙發聲混在一起,肯定會把夜總會的屋頂掀開。但是京城有幾個地方的夜總會是很安靜的,這里就是最安靜的地方之一。如果有誰想探究一下這些顧客都是一些誰的話,也許你會發現,見證奇跡其實很簡單,即使你在這里看見聯合國秘書長,也算不得是天方夜譚。因為,幾個月前,某國的第一夫人就光顧過這里。

  李響突然佩服自己來了,他的歌聲竟然和林惠配合得不錯,原來,他還可以做歌唱家呢。

  唱完這首歌,李響沒有止癮,他還想唱,但他知道,金口難開,林惠要是在音樂會場,一首歌值幾十萬,唱了一首,沒有人奢望她還唱一首。李響悻悻地下臺,坐在林惠身邊。

  不會有人給林惠獻花吧不會有人來邀請林惠吃夜宵吧李響胡思亂想,他不想讓別人把林惠搶走了。

  李響聽說過,有的官家子弟,富家公子,為了請歌手吃頓夜宵,寧愿花費百萬巨資。

  李響有些擔心。

  這種擔心不是多余的,果真就有人過來了,捧著花籃,花籃里還有支票,六位數。沒等李響反應過來,一個人站了起來,女的,短發,她攔在男人面前,威嚴中有股殺氣。

  “對不起,先生,請回吧。”那個女人說。

  林惠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她根本沒在意。她跟李響輕聲地說著話。李響沒聽見她說什么,他的注意力被那個獻花的男人吸引了。

  那個男人執拗地希望林惠表個態,而不是由她的保鏢粗野地拒絕,“我只是請林惠女士喝杯咖啡。”

  “先生,請回吧。”

  “林惠女士……”

  “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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