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元素之火的火元素的鮮紅之色變得暗淡,是變強了還是變弱了,之簡單的測試辦法便是鐵砂拳,而且是以火元素為主導的,其余四種元素之力為輔助的鐵砂拳。
站定身姿,讓以火元素為主導的煉之元素之力灌注雙臂之上,傅書寶向一塊冰磚揮出了他的拳頭。
鐵砂拳之沖拳,平淡無奇的拳。
但就是這樣平淡無奇,甚至可以說是丑陋的一拳,甫一揮出的時候,周遭的虛空突然顫動了一下,發出了嗖的一下聲響。隨即,一股熱流突然包裹拳頭,炙熱的能量竟讓他的右拳似燃燒了起來!但是,肉眼卻無法看見任何形式的火焰!只是在它沖擊的軌跡之中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熱浪和冷空氣交匯所產生的水汽痕跡!
轟!冰塊應拳炸開。爆裂而開,冰渣向四處激射,卻在沒有飛出一米距離又直接融化成水汽!
鐵砂拳之沖拳擊爆一塊百十來斤的冰磚并不稀奇,但在冰塊炸開之后將碎冰融化成水汽,那卻是以前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的。
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右拳,傅書寶半響都沒回過神來。不過,他已經得到了答案。五色元素之火的火元素的鮮紅色澤變得暗淡,并不是變弱了,而是變強了。
僅僅煉化了十分之一絲火之精髓便有如此威力,那么,完全煉化了炎火靈參所存儲的六絲火之精髓,那又該是何等的威力呢?
這是一個讓人充滿期待的事情。同時,傅書寶也由此聯想到了更多。
“這么看來,煉天君邪月鳴風當年研究炎火靈參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因為它只關系著火元素的變強,而另外四種元素之力也是同等的重要,那么,和火元素的炎火靈參一樣,關系著另外四種元素的極端靈材又是什么呢?”毫無疑問,煉天鼠也說過,煉天君邪月鳴風研究的不僅僅是炎火靈參,還有四種和炎火靈參同等級的元素極端靈材,只是,它并不知道那四種元素極端靈材是什么東西,而將五種元素極端靈材收集齊全,那將關系著一個天大的變化,甚至是最終能突破現今的已知的最高境界,煉之大無宇宙境界!這,就是傅書寶所想到的東西。
不過,得到炎火靈參純屬踩中狗屎,屬于走狗屎運的類型,而要將另外四種元素極端靈材收集齊全,那又談何容易?
“還是從長計議吧,我先把這棵炎火靈參里面的火之精髓煉化吸收完畢再說。”嘴角浮出了一絲苦笑,傅書寶搖了搖頭,掃去了心中的雜念。有些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就讓它隨緣吧。
又煉了幾趟鐵砂拳,傅書寶又將冰窖之中被融化的冰磚復原之后才離開了冰窖。
路過地下囚牢,四個身份特殊的囚犯又紛紛將目光聚集到了傅書寶的身上。
“傅書寶,你關押了我這么久,難道我爹就沒有派人來找我嗎?”羅杰雙手抓著鐵柵欄,充滿恨意地問道。
“有啊,”傅書寶笑道:“秀國如此之大,你爹要找你恐怕要花上很多時間,另外,你們羅家平時喪盡天良的壞事做了不少,仇家滿天下,要排查到我的頭上來,恐怕要很多時間。”
羅杰怒道:“我就不信我家里沒人想到和你傅書寶有關!”
傅書寶又笑道:“你家的門客不少,其中有智謀的人也有許多,不過杰少你難道忘了嗎,你出事那一天,是羅斯國一個叫什么帥夫斯基的人在溫泉館舉辦內衣秀的同一天,你老爹最大的懷疑對象自然是那個帥夫斯基,所以啊,這事和我沒關系。”
“你……”羅杰頓時氣結當場。那個帥夫斯基就是傅書寶杜撰之人,羅家就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找到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人,而且,出事的當天,秀玉公主也在場,她現在已經是秀國女皇帝,就算給羅家一萬個膽,也不敢去查她吧?
“杰少啊,我勸你還是死了家人來拯救那份心吧,老老實實地在我這里待著,踏踏實實地干,如果你有重大的立功表現,我一定會給你減刑,提前讓你出獄的。”
羅杰卻在想,所謂的出獄的那一天,多半就是他命歸西天的那一天了。傅書寶是什么樣的人,有些什么手段,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也就是這么一想,他的眼神頓時黯淡了許多。
“傅書寶,你說的是真的嗎?”十四出聲問道。
“你是說明天給你們解除藥物的禁錮,給你們武器來殺我嗎?”傅書寶道。
“當然是這事!”
傅書寶笑道:“這當然是真的,明天自然有人帶你們出去,給你們解藥和武器。”說完,揚長而去。
地下囚牢的大門吱嘎一聲關上,一切都恢復到了沉靜之中。
過了良久十四才道:“自找死不可活!我們姐妹聯手,即便是一個永恒級的力士都不能活命,區區一個煉之元素之力級的力士憑什么又這樣的底氣,敢這么做呢?”
十七道:“姐姐,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者有什么陰謀,我們只管殺了了事,完成了任務,我也死而無憾了。”
十四嘆了一口氣,“也只能這樣了,我們遲遲沒能回去了結任務,上面可能已經根據老規矩,派出新的執行任務的人了,傅書寶橫豎都是一死,想到這點,我心里也解恨了不少。”
姐妹倆說著話,艾米黛娜卻是一聲輕笑,“我說你們兩個,你們未免把傅書寶想得太簡單了吧,這恐怕也是你們被他關到這里的原因吧?他敢給你們解藥和武器讓你們去殺他,那就一定有對付你們的手段,你們還是仔細商量一下,想出一個周密的殺人計劃來才是。”
十四冷冷地道:“我們姐妹倆的事情不用你這樣的人來操心,我們就算是死在傅書寶的手上也沒什么,倒是你,搖尾乞憐,那幅嘴臉我看著就惡心!”
艾米黛娜氣道:“兩個傻瓜!我那是故意裝出來的,我比你們更想要他死!可是,你們想想,就連我師父都栽在他的手里,他的能耐又豈是你們兩個傻瓜所想象的那么簡單?”
十四和十七果然不再搭理艾米黛娜。殺手又殺手的傲氣和孤僻性格,這點卻又不是艾米黛娜所能想象和理解的。
羅杰卻忍不住罵了出來,“艾米黛娜,虧我以前還看中你是一個女中豪杰,卻沒想到你搖尾乞憐倒也罷了,現在居然還滅自家威風,長傅書寶那小子的士氣!”
“你也是傻瓜,在這里你還擺什么少爺架子?蠢貨而已,我敢肯定,我們四個,第一個死的人是你,我把話說在這里,我們走著瞧吧,仗著老爹的勢,無論你走到哪里都沒人看得起你,本姑娘也懶得和你這種窩囊廢說話了,滾一邊去吧。”艾米黛娜成了被孤立的人,正找不著地方出氣。
“你……”從來沒有想到就連艾米黛娜這樣的女人都敢這樣輕視和嘲諷他,羅杰突然間仿佛蒼老了好幾十歲。
地下囚牢鐵門背后,傅書寶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輕笑。
偷聽是一個不道德的行為,但卻是掌握別人內心的真實想法的最佳途徑,尤其是日夜都想著算計你性命的敵人。
毒一明輕聲道:“少爺,那個艾米黛娜絕對是一個毒如蛇蝎的女人,不如,我讓兄弟們去教訓一下她?”
傅書寶卻搖了搖頭,“讓她們睡吧,你們看好這里就行了。”他這才真正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