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中有許許多多的故事,這樣的,那樣的,五花八門。發生在白象城的事便是傅書寶人生之中的一個難以忘記的故事。雖然文嫖沒成,武嫖也沒成,但總算是達成了盟友的關系。有了這層關系,那種事情,做成與否都不重要了。傅書寶也看得很開,就當那是他漫長人生之中的一個小插曲,一笑了之。
巨象商社的押解團隊第二天一早就從奴隸營將一萬奴隸往厚土城押運。拉姆德則帶著一支一千人的軍隊協助押運。其實,有了傅書寶的那一句話,那一萬奴隸都有一種恨不得立刻就到厚土城的心情。留在斯波國,他們永遠無法擺脫奴隸的命運,除非是他們死,永遠都要受到主子的奴役,但傅書寶卻告訴他們,只要到厚土城,他們就可以成為他的臣民,擁有自由的身份,獲得工作,甚至是娶妻生子。這種事情,已經是一個奴隸一生最大的夢想了!
厚土城對于所有的奴隸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個再生的天堂,一個充滿夢想和激情的地方。
這次傅書寶倒沒有和拉姆德通行,而是先一步返回厚土城,準備交給拉姆德的糧食和精銳彎刀。
回到厚土城已經是兩天之后,三千多畝的稻谷已經收割完畢。總共收獲了一百一十八萬斤稻米。除去給波米娜的五十萬斤,還有六十八萬斤的進賬。再加上玉米和土豆的豐收,厚土城的糧食是吃不完的了。
收割了稻米和包谷,農場的田地也并沒有閑著,而是種上了厚土城的傳統作物,紅薯。這在以前是厚土城人民用來填肚子的粗糧,但現在有了優質的稻米,那些粗糧就只有拿來喂豬了。
說到喂豬,農場的養殖場已經在修建之中。假以時日,成群的豬養和雞鴨之類的家禽將出現在養殖場中。它們不僅可以改善厚土城人民的生活,同樣也是一個可以創造利潤的版塊。總之,厚土城這個不毛之地,在傅書寶來了之后,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欣欣向榮,充滿了蓬勃的生機。
一個地方又沒有發展,看的就是這個地方的氣韻。生機旺則財源旺。
傅書寶回到厚土城,第一時間便趕到了礦場的兵器坊。那是一排起碼五十間堅固石屋所構成的建筑。正面是一片寬闊的空地,堆滿了從冶煉坊運過來的鐵錠。一些戰士正在巡邏,戒備森嚴。還沒到就聽見叮叮當當的鐵錘敲打鐵坯的聲音。
“少爺,什么風把你吹這個地方來了?”帝少雨笑著說道。傅書寶來這個地方的次數并不多。
“少雨兄,你知道斯波國的商人要購買一萬只精銳彎刀的事情嗎?”傅書寶隨口問道。
“這種事情哪有不知道的道理,這不,我們正加班加點地打彎刀呢,還好此前我們俘虜了一批甲子軍和馬刀衛戰俘,這些家伙打鐵可是一點也不含糊,一個頂十多個普通鐵匠呢。”
“這么說來,半個月的時間,一萬只彎刀就能打造出來嗎?”
“半個月恐怕不行,最快也要二十天之后。”帝少雨說道。
傅書寶道:“那就二十天吧,反正拉姆德將奴隸押過來也要半個多月,拖延兩天也沒什么關系。交付了彎刀,我們所有的煉之力士會有新的任務,煉制力煉器弩。”
“煉制力煉器弩?”帝少雨有些驚詫的樣子。
傅書寶這才將和波米娜王妃的交易說了出來。這之前,他已經告訴了毒音兒和芝尼雅,已經嫖客師父等厚土城核心人物。對于他的決定,他身邊的人都表示支持。事實上也沒有不支持的道理,現在厚土城最缺的便是勞動力和戰士,現在這種情況還算勉強湊合,一旦清逸王爵和太平王爵下定決心,突然派來大軍,那就沒戲唱了。所以,在那種情況到來之前,壯大己方的實力是必須的。
“好啊,我也覺得我們的戰士太少了,如果一百只力煉器弩能換來五萬的軍隊,正好可以解決我們的燃眉之急,等彎刀交付之后,我們所有的煉之力士都煉制力煉器弩吧!”停頓了一下,帝少雨又不無擔憂地道:“可是少爺,一百只力煉器弩,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僅僅是靈材就要耗費巨大,我們能煉制出那么多力煉器弩嗎?”
“這個我自會操心處理,你只管先將彎刀打造出來吧。”傅書寶道。
“少爺放心吧,我帶你去我們的兵器坊逛逛吧。”帝少雨帶路,將傅書寶帶進了兵器坊之中。
兵器坊之中一片熱火朝天的忙碌場面。
從甲子軍和馬刀衛中抓來的戰俘手腳之上雖然帶著腳鐐和手銬,但捶打鐵坯的動作卻比普通的鐵匠快許多倍。通常一塊燒紅的鐵坯交到他們的手中,狠狠幾十錘下去便告完成。
傅書寶的出現讓兵器坊的火熱場面稍微停頓了一下。那些普通的鐵匠倒是報以親切的招呼和微笑。那些戰俘卻默默地看著傅書寶,眼神之中難掩仇恨的光芒。這一點也不奇怪,在來到這里之前,他們是為霸一方的虎威軍團一員,耀武揚威,作威作福,現在卻被迫戴著腳鐐和手銬干這種粗活。稍不努力還會挨看守的鞭子。這種轉變,反差之大,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承受的。
對于這些洛震天的心腹,傅書寶壓根兒就沒打算感化他們。敵人就是敵人,一朝為敵,一生為敵。卓言的叛變已經是前車之鑒,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勢力,還是自己一點一滴培養起來的才忠心,才穩當,不會再關鍵時刻在背后捅暗刀子。
在兵器坊之中轉了一圈,傅書寶便離開了。
帝少雨送了一程,又返回了兵器坊之中。二十天完成那么多的彎刀,他是一刻也離不開的。
一路快跑,傅書寶的雙腳帶起了一道滾滾的塵土。老遠看去,就像是一匹快馬在飛奔。許久都沒有這樣縱情奔跑過了,對于他的獨特的跑酷身法,他算是疏于練習了。不過,自從領悟了元一戰技怒拳式,融會貫通之后,他對跑酷身法之中的一些細節的地方又有新的體會。此刻運用起來,雖然是疏于練習,但無論是速度還是靈敏性都比以前要強許多。
其實,世間的一切功法、格斗技能,哪門哪派,高深的也好,粗淺的也好,始終都需要身體去執行,這是一個基本的基本,理解了這點,萬變不離其宗,那就能做到事半功倍了。
嗖!身體突然向空中竄起,猛然拔升到十米的高度。如蒼鷹,如大鵬。
卻在上沖的力道消失,無處借力的時候,傅書寶的次宇宙突然一震,一片煉之靈力頓時纏繞在他的身體周圍,作用于虛空,作用于他的身體,剎那間,他那剛要下墜的身體突然懸停在了虛空之中。
煉之靈力第三層境界,力場懸浮,凝聚力量之翼飛行的前身。
上竄的身體突然懸停在虛空之中,不上浮,也不下墜,那樣的情景,仿佛時間停頓,非常的詭異。頭頂的烈日照耀,一個展臂的人體在虛空之中一動不動,陰影投照在地上,酷似人形的怪鳥作勢撲擊。
“提前掌握一些飛行的竅門,提前提前那種感覺,一旦我的力量修為進入煉之永恒之力級,那我就能更快地掌握飛行的技能。”傅書寶心中一片憧憬,心情愉悅。靠雙腿走路的人類,一旦可以擁有翅膀在天空飛行,那種感覺如果不是親身體念,絕對是理解不了的。
“頭上腳下的懸浮在許可之中似乎沒什么難度,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用現在的力場懸浮作用把自己的身體頭下腳上倒懸起來呢?看過許多永恒之力級的力士用力量之翼飛行,都是正面飛行,還從來沒有看過倒著飛行的,不知道我將來能不能開創這樣一個先例呢?”細細的體會之中,傅書寶突然又有了新奇的想法。
他,從來都是一個不缺想象力的人。
煉之靈力一片纏繞和涌動,改變了運轉的方向。傅書寶的身體突然倒轉了過來,頭上腳下懸浮在了虛空之中。但是,僅僅是一下懸浮,他的身體突然石頭一般向地面砸落了下去。
“我靠……”傅書寶一聲驚呼。這一摔雖然不會傷到他的身體,但摔一個灰頭土臉卻是肯定的。
砰!一片塵土飛揚了起來。
關鍵時刻,傅書寶將雙拳下打,種種地轟在了地面之上。借助大地的反彈之力,靈活地翻轉了過來,完成了一個漂亮的空翻著地動作。這一下處理讓他免受了摔一個灰頭土臉的遭遇。
拍了拍手上的灰,傅書寶的目光移向了側面的一塊巨大的山石上,大聲說道:“出來吧,這里沒有別人,你還躲藏什么呢?”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身穿翠綠短裙的少女這才慢吞吞地從那塊山石之后走了出來。讓人一眼難忘的姣好面容,讓人血液沸騰的曼妙身材,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是有著驚人魅惑力的未來狐貍精,狐月嬋。
翠綠的上身小短褂,盡將一雙雪白的藕臂曝露在空氣之中。那肌膚,雪一樣的顏色,卻又比雪嬌嫩,富有光澤,有一種晶瑩剔透的美妙感覺。
翠綠的下身短裙,堪堪蓋住半截玉白的大腿,一只豐腴的香臀將后面的裙擺微微頂起來少許,形成了一個撩人的幅度。腳上是一雙粉紅色的小短靴,一雙小巧的腳踝露在外面,宛如用玉雕琢,不可方物。
她,還是紅顏禍水,一眼看見,只要是男人,無論如何都要往那個方面想上一想。
傅書寶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你躲在那塊山石后面,是想看我摔個灰頭土臉吧?不然,你肯定早就出來了。”
狐月嬋咯咯一笑,“我倒是巴不得你摔那么一下,最好把腿也摔斷,這樣也算替我出了一口氣。”
“你……”傅書寶頓時氣結。如果他有得罪狐月嬋的地方,那一定是占了人家許多的便宜,吃了人家許多的豆腐。
那么,摔斷腿也是活該的了。
“你的力量又精進了,提升的速度還是超過了我的想象。”狐月嬋的眼眸之中有著一抹羨慕的神光。
傅書寶將一半無根水魄釋放了出來,“你來了,這東西就交給你了。”
“你給我一半?”狐月嬋有些意外,有些吃驚。說好的是三分之一,但傅書寶給她的卻是一半之多。
“嫌多不要?”傅書寶調侃地道。
狐月嬋趕緊將那半塊無根水魄裝進了她的小包包之中,“不要才怪呢,算你有良心,我這次來可不僅僅是為了無根水魄,我們應該動身了。”
動身,那是指尋找新的極品靈材。
傅書寶心中一動,“這次要去什么地方?要用多少時間?我只有半個月的時間。”
狐月嬋道:“這一次就讓你那個會飛的侍衛隨行吧,這樣要快些,我估計,我們能在十五天之內回來。”
傅書寶笑了笑,狐月嬋終于做出了一點讓步,她心中那一點戒備之心也終于是宣告撤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