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我會收拾你。”這是秀玉女皇在昨晚那件事情,有氣無力地說的一句話。這句話充滿了威脅。
“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就算芝尼雅我也不告訴。”傅書寶信誓旦旦地下了保證。
開玩笑,在秀國黃金殿之中,就算隨口吐一口痰都會被問一個藐視王庭及皇室的大罪,砍頭抄家,更何況是做那種事情,更何況是和女皇做那種事情!傅書寶心里非常的清楚,這件事情要是泄露出去,整個皇室恐怕都會變成他的敵人,不殺了他不會罷休,那么,傻子才會將這種事情說出去呢。
手掌輕緩地從秀玉的肌膚上抹過,煉之永恒之力發揮出神奇的作用,那些被涂抹在秀玉.肌膚上的精煉檀香油覆水回收一般,回到了他的手掌之中。最后,他的手穿過了秀玉的雙腿之間的位置,將最后一點精煉檀香油收了回來。秀玉的肌膚恢復了先前的光潔,纖塵不染,而他的手中卻多了一顆拳頭大小的燈油球。
手輕輕一揮,渾圓的燈油球飛回了燈盞之中。
“你是越來越強了。”秀玉喃喃地道,一邊穿著衣服。過度的體力和精力的消耗讓她的動作顯得有些顫抖,但她的精神和心情卻是非常興奮和愉悅的,仿佛,她整個人都還處在快樂的巔峰,遲遲不肯回落下來。
傅書寶又飛快地將“案發現場”處理了一遍,那些被掃落地上的文書、奏章重新回到了書桌之上。黃金殿里的一切都恢復了之前的狀況,就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他的神情也恢復了正常,看上去,謙卑有禮。算來,這個時候左右黃金衛會有所行動,說不一定就回來了,他的這幅謙卑有禮的樣子就是裝出來給那兩個家伙看的。當然,那兩個家伙在回來之前,一靠近黃金殿,他事先就能察覺出來。這也是他敢和秀玉在黃金殿之中偷換的依仗所在。
“對了,傅書寶,你來黃金城就是為了替三皇兄遞一封索要錢糧的文書嗎?我可知道,你在厚土城大有作為,開荒種田,采礦煉鐵,肥得流油呢。”秀玉的心思回到了正事之上。
傅書寶心中微微一驚,這個少女的密探真的是遍布天下,厚土城那么偏遠的小地方,她的情報卻是如此詳細準確。心中一下思考,他隨口笑道:“索要錢糧是為了擴展的需要,女皇陛下肯定知道,在三個封疆王爵之中,定天王爵的勢力簡直就弱得上不了臺面,雖然在我的操持之下又所起色,但還是太弱,所以定天王爵便派我來尋求一點幫助,這樣的事情……還請女皇陛下恩準啊。”
玩弄了人家的身體,還要從人家的身上謀點錢財。
不過,這種事情傅書寶卻不是為自己做的,而是為了厚土城的百姓,厚土城的未來而做。站在這樣的高度,道德良知什么的,約束不了他了。
“我考慮考慮吧,這種事情,不是一兩天就能決定的,你就留在這黃金城之中多住一些時間吧。”秀玉女皇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狡猾的神光,不過,這一抹異樣的狡猾的神光很快又消失了。她的雙眼,猶如兩潭朦朦的秋水。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嗎?讓我多住幾天,怕是還想嘗嘗歡好的味道吧?你卻不知道,你就是不開口,我也要想辦法再這里多住幾天,偷取惡毒之花。”傅書寶的心中一片明朗,秀玉的那點小心思瞞不過他。
秀玉的心思確實就是這樣的,不過她還有別的原因,那就是想從傅書寶的口中多了解一下她唯一的好姐妹芝尼雅的消息,聽聽她的故事。可惜,這樣堂堂正正的原因卻被傅書寶直接忽略了。他的心里其實就一門子的齷齪心思。
沒說幾句話,黃金殿之中重新出現了那巨大的壓力。這樣的壓力讓人喘不過起來,傅書寶的身上又如同套上了兩條無形的鐵鏈枷鎖。
“你們回來遲了,嘿嘿。”傅書寶心中偷偷樂道,面上卻裝作什么也沒發現,依舊是謙卑有禮的樣子。和秀玉女皇說話,全部是國家大事,以及他對政治的獨特見解。
很快,壓力又消失了。
秀玉女皇讓左右黃金衛離開黃金殿,從她口里說出來的話就是圣旨,不可違背。擔心她的情況,飛快地回來,暗中察看一下,發現沒有問題,左右黃金衛自然是要離開的。
傅書寶也沒待多久,和秀玉女皇聊談了一些時候便起身告辭。
一出黃金殿,才發現月亮上了中天,這一炮,居然打了小半夜的時間……傅書寶苦笑了一下,心中一片赫然。
回到客房之中,還沒有為自己倒一杯茶水,從隔壁房間的墻壁中,突然橫穿過一個人來。香風撲鼻,她一出現,整個屋子里都像是搬到了百花園之中,每一寸空間都彌漫著迷人的花香。
“見秀玉女皇的事情,順利嗎?”狐月嬋擔憂地道:“剛才我坐臥不安,一直在等你回來。”
哪有什么不順利的呢,事實上,特別的順利,都順利到偷歡的程度了。不過這種事情,既然已經答應了秀玉女皇,也為了自身的安全需要,傅書寶并沒有打算把這種事情說出來,他笑了笑,“順利,我們交談了許久,女皇陛下說考慮一下才能答復我,給不給我們錢物,正好,我們可以利用留在黃金城之中的時間,偷惡毒之花。”
狐月嬋哪里能想到,她的男人就在前一些時候,正趴在秀國女皇的身上,揚鞭策馬,顛簸起伏,騎玉女馬兒騎得歡暢淋漓呢?她點了點頭,“這么說來,我們的第一個目的是達到了。”
傅書寶道:“接下來我們要想辦法接近惡毒之花,這黃金城雖然是城中之城,但范圍又一千畝,巨大無比,戒備森嚴,要找到惡毒之花的具體位置還真是不容易。”
“難道,你的力量力場都不能探查到惡毒之花的存在嗎?”
傅書寶苦笑道:“這個地方不是尋常的地方,三步一崗,十步一哨,每一個黃金衛都是實力不俗的力士,成千上萬個力士的力量力場交匯在一起,就如同是一個密封的大鐵罐子,別說是我的力量力場探查了,就連小清都無法做到。”
狐月嬋的秀美微微地皺了起來,“那我們怎么辦?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去尋找嗎?”
“上千畝的地方,滿是殿宇房舍,黃金屋子在明處,在暗處,還有數不清的機關,所以這個方法一點也不可行,要找到惡毒之花,一定要有足夠的線索,對了,對于惡毒之花,你還知道什么?只有你們族長告訴你那一些嗎?那些信息遠遠不夠。”傅書寶說道。
狐月嬋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族長的一切信息都是從煉天君邪月鳴風所留下那一只獸皮卷軸上得到的,那上面說了什么,他就告訴我什么,除外的,他也不知道了。”
傅書寶嘆了一口氣,“明天再說吧,今天晚上我想一下,整理一下思緒,說不一定就找到方法了。”
“對了,我給你為我煉制的刀盾力煉器取了一個名字。”柔荑輕輕一動,豪光一閃,傅狐月嬋的手中忽然出現了刀盾力煉器。
“呃,你給它取了什么名字?”傅書寶只管煉制,還沒有想過取名字。他心里有些好奇狐月嬋會給這樣霸道的組合式力煉器取什么樣的名字。霸天絕地,降龍伏虎什么的,多半是這樣吧?
狐月嬋卻笑了笑,用銀鈴一般悅耳的聲音說了一個名字,“寶書盾,幻狐刀。”
“什么?”這樣奇怪的名字,傅書寶怎么也沒想到,他頓時愣在了當場。
“盾叫寶書盾,那是因為他長長方方,酷似一本書的形狀,加上是你所煉制,理所當然就叫寶書盾了;刀叫幻狐刀,那是因為我是使用者的緣故,這名字,也是我們感情的結合,關系的延伸嘛,刀盾的組合,夫妻情人的關系,哈哈,我這個名字很貼切吧?”
傅書寶卻覺得,他應該是攻的一方,而狐月嬋才是受的一方。狐月嬋取的名字,把攻守的位置弄顛倒了。
“睡覺睡覺,一切的事情,明天再說吧。”收了寶書盾和幻狐刀,狐月嬋輕靈地一飄,她的人已經鉆進了被窩之中。
既然是夫妻,既然又是情人,同住一間房,同睡一張床那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
朦朧的燈光中,狐月嬋的玉靨美若幻景,似不沾半點煙火氣息的仙子,又似神圣典雅的神女,但又有幾分嫵媚的風韻,千嬌百媚,讓人難以下個準確的定義。
“你煉制了這樣神奇的力煉器給我,還要給我煉制力煉器鎧甲,我這個妻子,我這個情人,嘻嘻……自然是要好生報答你的,來吧。”狐月嬋向傅書寶勾了勾手。
傅書寶的嘴角卻是悄然浮出了一絲苦澀的笑意,才從一個戰場上下來,這又要上戰場了,就算是鐵打的金剛,也經不住女色的侵蝕消磨吧?
好酒費菜,好女費漢。
自古的英雄,都難過美人的關。
累,其實就是一個字。
混亂而奇妙的聲音響傳了起來……
“啊呀……可惡,你捅錯地方了!”
“唔?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