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我要你血債,血償。{”
在一陣靈魂顫栗、一泄千里的潮涌中,坐在王超身上的沈紫靈,用說不清是哭還是笑的變調聲音陳訴著,右手捏成虎爪,一爪扣住了王超咽喉。
能握鐵成泥的纖纖玉指,如猛虎利齒般發力一咬,王超喉頭卻是紋絲不動,油皮都沒破上一塊,她自己的指尖反倒隱隱作痛。
“別鬧了。”
王超笑呵呵說道:“你殺不死我的。”
“死!”沈紫靈不忿,二指成爪,雙龍搶珠,直取王超雙眼。
王超眼都不閉,笑吟吟看著,任沈紫靈那能洞金裂玉的雙指,刺中自己眼珠。
噗,一記輕響,王超眼珠安然無恙,沈紫靈指尖微紅。
“現在死心了?”
王超一笑,道:“死心了,就乖乖繼續。本座還未盡興,那幾個妮子太弱,不堪征伐。你身為絕世武道高手,又是具備實戰經驗的人.妻,希望你能堅持得更久一些。”
說罷,他雙手握著美人.妻那好似熟透蜜桃般的豐臀,腰身重重向上一挺。
王超的動作干練豪邁,毫不拖泥帶水,像是沖鋒的騎將,鐵槍突擊,所向披糜。
沈紫靈感覺自己像是被燒紅的鐵棍貫穿,嬌軀忍受不住地痙攣。
她大口喘息著,顫抖著,魂兒飄飄蕩蕩,不知著落,如升青冥,如墜黃泉。
晶瑩的汁液再次潮涌,像一曲浪奔浪涌的上海灘,浸透榻上織錦。沈紫靈如脫水的魚。挺起巍巍顫動的胸脯,仰起天鵝般修長的玉頸。發出痛哭的聲音。
她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
即使已成婚數年,在與亡夫歡好時。也從未感受過此等直指心靈,令她靈魂不知歸處的強烈沖擊。
她有力的腰身情不自禁地動了起來,隨著王超的節奏起落。這與殺夫仇人歡好的禁忌刺激,讓她如癲似狂,哭叫著,流著淚,一邊享受著似要將靈魂噴涌出來的潮涌,一邊瘋狂地攻擊著王超。
虎爪、劍指、手刀、重拳、摧心綿掌、凝血神爪……一種種武功絕學,雨點般落在王超上身各處要害。打出一片擂鼓般的爆響。掀起的勁風四面狂飆,將榻上織錦撕出條條裂痕。
早被王超絕世槍法殺得一敗涂地的橫波、玉妍、秀心、如是四女,目瞪口呆地看著沈紫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們更不敢相信的,卻是王超在如此瘋狂的攻擊下,居然毫發無傷,仍笑吟吟地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更詭異的是,沈紫靈雙手殺招不斷,腰肢卻扭得銷.魂無比。一起一落,與王超配合得默契無間。令橫波四女不禁懷疑,這女人究竟是想要用雙手殺死王超,還是想要把他弄成馬上風……
沈紫靈的復仇失敗了。
她不但沒能殺死王超。反被王超殺得癱軟如泥。
她氣若游絲地躺在錦榻上,淚光朦朧的美眸半睜半閉,十顆珍珠玉趾時不時抽.搐、蜷縮一下。好像一條瀕死的美人魚。
而王超,又將魔爪伸向了剛剛恢復了幾分氣力的橫波四女。在少女們驚羞的嬌呼聲中,哈哈大笑著將她們一一撲倒。
午夜時分。正值邀月樓生意最火爆的時間段。
王超卻衣冠楚楚,滿面春風的出了邀月樓。
沈紫靈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步履輕盈,俏臉上掛著若無其事的笑意,一點也看不出曾被王超殺得凄慘無比的模樣。
她是以武入道的強者,恢復能力強大無比。稍事休息,便已恢復狀態。不像橫波四女,個個癱軟昏迷,連根手指都無法動彈。
走在路上,沈紫靈終于忍不住開口:“你就這樣走了?”
她聲音有些沙啞,顯是方才叫得太過用力。
王超回過頭,奇怪地看了沈紫靈一眼:“什么叫我就這樣走了?我明明已經給過錢了。”
沈紫靈無語。
沉默好一陣,她才悠然道:“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她們已經迷上了你?”
“這并不奇怪。”王超一笑,摸了摸下巴:“本座的魅力,豈是凡女能抵擋?”
“她們可是清倌人。”沈紫靈強調:“你是她們第一個恩客。清白的身子都給了你,又真的迷上了你,你就不打算為她們做點什么?”
“有意思。”王超停住腳步,看著沈紫靈,笑道:“你身為以武入道的強者,對一般的凡人都是看不上眼的吧?怎么聽你的意思,像是挺同情她們的樣子?”
沈紫靈瞇起雙眼:“我同情所有跟你有瓜葛的女人。”
王超微笑:“收起你廉價的同情。真正屬于我的女人,都過得很好。你將來也會過得很好。剛才在床上你不就叫得挺大聲嗎?反應不也是很激烈嗎?感覺你從前從未那樣舒服過。”
“你以為我活在世上,就為了圖床上那點舒服嗎?”沈紫靈面不改色,瞇著眼睛微笑:“我承認,你確實給了我前所未有的感覺,但我對你的仇恨,并不會就此消散。你殺了我丈夫,強行擄掠我,侮辱我,這個仇,我絕不會忘。”
“隨你。”王超聳聳肩:“不過你話也不要說得那么絕對,省得將來慚愧。”
沈紫靈道:“我倒要看看,你將來如何讓我慚愧。”
王超搖了搖扇子,笑道:“遲早有一天,你身心都會被我征服。到那時候,記起今天的話,你難道不會慚愧?”
沈紫靈斷然道:“不可能!你能得到我的人,卻絕對得不到我的心!”
王超嘿然道:“其實我很想說一句:我只要你的人,不要你的心。不過本座現在跟從前不一樣了,人嘛。總是會進步的。”他合起折扇,挑起沈紫靈的下巴。微笑道:“我呢,既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
沈紫靈白了王超一眼,瞇瞇著眼微笑道:“你在做夢。”
“是不是做夢,將來自有分曉。”王超笑,繼續舉步前行,道:“從前常聽人說,比起處.女,還是人.妻更有味道。我當時還不信,今日與紫靈你交.歡,方才深信不疑。果然還是紫靈你這種有經驗的人.妻。更有味道。”
沈紫靈道:“你倒是有夠無恥,這樣的話,都能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她說這番話時,并沒有惱羞成怒的樣子,顯然身為人.妻,在這男女之事上,比起小姑娘要放得開。而這,也正是人.妻之趣。
王超就更是不以為恥了,悠然道:“本王號花王。聽這稱號你也知道本王是什么人了。”
沈紫靈笑了笑,道:“既是花王,當憐花惜花,為何對那四位少女如此無情?”
“無情?”王超奇道:“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無情了?難道我嫖個妓,完了還要把妓.女帶回家,那才算有情?”
沈紫靈搖頭道:“可她們是清倌人啊!”
王超不以為然:“那與我何干?我已經出了錢。很多錢,對得起她們初.夜身價的錢。”
其實他不止是給了錢。
他還給她們一人留了一件禮物。
那件禮物。能讓她們有機會改變現在的命運。
但王超只是給了她們機會,他并沒有打算親自出手去干涉。一切都要靠她們自己。
倘若她們有恒心毅力。將來自會有自在逍遙的一天。但倘若她們自甘墮落,那么王超也不會在意。
無論表面上偽裝得多么風流瀟灑,倜儻多情,王超本質上都是冷漠無情的蟲族大主宰。
對他來說,嫖.妓就是嫖.妓,出錢可以,但是要他付出感情,那就叫純傻逼了。
能給她們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已是他最大的慷慨。是他對她們將自己服侍得滿意的最大的獎勵。
不過,這些就沒必要對沈紫靈說了。這個像熟透蜜桃一般美味多汁的人.妻,更令王超滿意。無論她現在有多么恨自己,王超相信,總有一天,她的身心,都會徹底屬于自己。
“接下來,就是愉快的游戲時間了。”
王超循著與慕霜晴的精神連接,帶著沈紫靈向慕霜晴和青兒所在的客棧走去。時值午夜,到清晨還有六七個小時。這段時間,足夠他來玩一場既華麗,又無限恐怖的游戲。
邀月樓中。
如是悠悠醒來,發現自己仍躺在雅間的錦榻上,身無片縷。橫波、玉妍、秀心亦是如此。她與三位姐妹腿股交疊,濕膩膩的糾纏在一起。
如是輕輕抽出被秀心夾在股間的手臂,看著雪臂上那晶瑩的濕痕,她不由微紅著臉兒,小聲嘀咕一句:“真是荒唐。”
抬首四顧,卻發現房中除了寂寂燃燒的紅燭,就只有姐妹們和她自己。那位謫仙般的王超公子和他的女伴,不知何時已然離去。
發現這一點后,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恐慌,突地攫住了如是的心靈。她俏臉唰地變得煞白,嬌軀搖晃一下,險些從榻上一頭栽下。
穩住身形,她手撫著冰涼的額頭,深吸口氣,苦澀自語:“都在想些什么啊你,你只是個青樓女子,還有什么能奢望的?”
正這樣說時,突然,轟隆一聲,她只覺腦中一暈,一股玄奧的訊息,驀地灌進了她腦海之中。伴著那股信息,一副副繪滿經絡、穴道的人體圖案,亦在她腦中連環閃過。
頭暈腦脹了好一陣,待到訊息的洪流平息,她才一臉驚愕地自語:“破體……無形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