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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蝶整個身子向前傾著,瘋狂的奔跑追去。在走廊轉彎之處,為了節省時間,也不用平常跑步時的轉彎方式。而是在左側墻壁上用力一蹬,整個嬌軀迅即轉向而向走廊另一側奔去。一口銀牙幾乎要被咬碎,濃濃的悲傷和憤怒,讓她幾乎成了個火藥桶。恨不得立即追上那個混蛋,讓他嘗嘗什么叫母暴龍之怒。
“砰!”傅君蝶奔跑之時,又是對遠處的人影開了一槍。奔跑時開槍本就不穩,準星極差。而那人又活絡的像條泥鰍一般,各種規避動作好似毫無規律一般。眨眼間又是竄入了安全樓梯內。待得傅君蝶悍然追上之時,又聽得樓上他傳來陰笑之聲。
即便是明知道他是在引誘自己過去,然而此時的傅君蝶卻是沒有半點恐懼。唯一的愿望,就是將這個殺害老李的兇手撕扯成碎片。收起槍,學著那個蜘蛛一般家伙,手腳并用的順著安全樓梯向上奔去。每一個樓層,雙腿猛然蹬上兩步后。就掰住了扶梯,腰肢一擰,躍過拐角,直接翻到了上面一層。僅僅十來秒鐘的時間,傅君蝶就直追上了三四層。
剛想習慣性的再次將自己嬌軀擰上之余,耳畔傳來一聲匕首切開空氣的顫音。芳心中驟然一緊,也虧得她身體素質極為出眾,柔韌性被她練到了極致。彈性十足的腰肢在半空中不可思議的一扭,雙腿狠狠蹬在了護欄上。整個人往轉角窗口處飛去。
“嗖!”寒光閃爍地匕首順著她臉頰劃過,一縷散亂的秀發在空中緩緩飄落。“砰”,傅君蝶后背重重地撞在了柵欄上,喉嚨口微一甜,一縷鮮血順著嘴角溢出。然而此時根本容不得她多喘半口氣,那“蜘蛛人”伏擊不中,憑借著高空優勢向傅君蝶凌空撲來。一柄鋒芒暗藏的匕首,似毒蛇的獠牙般,目標直指傅君蝶修長的脖子。
然而傅君蝶也是身手不弱,左右手攬住了身后的柵欄。借力一拽一蹬。整個嬌軀倒豎了起來。修長而矯健的美腿在她嬌叱聲中,狠狠踹中了那人的小腹。這一腳蘊含著傅君蝶全部的怒氣和悲憤。用力直猛,直讓那蜘蛛人凌空倒飛了回去。摔在了樓梯層上。然而卻又像個沒事人般的爬了起來。邪眼瞄著傅君蝶,怪笑不止道:“果然是好身手,有本事再上來一起玩。”說罷,又是極其靈活地往上竄去,推開了樓梯口安全門,直沖進去。
傅君蝶也是松開了手,蹲地落下身子。用袖子狠狠地抹了把嘴角的血。眼中地滔天怒意絲毫沒有減弱,竟然若隱若現著紅色光芒。她知道,剛才那一腳雖然看似踹得很重。但是那人極其古怪,如此剛猛的一腳好似踹在了棉花上一般。即便是讓他受傷,也是傷得不重。這點點報復地成果,怎么抵消得了老李的死。身子如疾風般向上追去。這似乎已經是頂樓了。銀行內部的幾個高層人員辦公所在。
傅君蝶已經掏出了五四式手槍,四下張望不見那人影子,緩慢而警戒的向前探去。耳孔中塞著的無線電耳機發出了滋滋噪音聲。顯然有人在這里使用了無線電干擾設備。使得她索性丟開了耳機。
“長腿美女,這邊。”那人討厭的陰笑和叫喊聲又出現在傅君蝶的耳畔,向前望去。卻見那人正在中央會議室門口,囂張地向自己招手。傅君蝶剛舉槍之余,那人又是在她之前鉆入了會議室中。傅君蝶快步追去,側身貼在外墻。砰得一腳,直踹開了會議室大門,又是迅即回到了墻根處。
飛快的探頭,縮頭。眼前所掠過的景象卻是讓她瞠目結舌。只見這一間大會議室中,竟然有著數十個人。約莫有著七八個穿戴齊整而手持武器的恐怖分子,與此同時,許多椅子上,均是綁著一個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女士。此外,還有五六個反恐特別行動隊的黑衣男子,正在與對方對峙著。
“歡迎新成員加入死亡游戲。”里面傳來一個操著嫻熟國語,卻有些濃重鼻音地聲音。話音剛落,就傳來一陣啪啪鼓掌的聲音。頓了一會,那人又笑道:“似乎我們的新成員很害羞,不肯露面。這樣吧,我用子彈射爆一個人質地腦袋,來歡迎你怎么樣?”
“嗚嗚!”里面傳來一陣恐懼的嗚嗚聲,由于各自嘴上貼著封條,想叫喊也是叫不出來。
傅君蝶也是知道這些恐怖分子向來都是些喪心病狂的家伙,比之普通犯罪更是殘忍了無數倍。當即也不敢再猶豫,一個閃身出現在門口。手持著五四式槍,目光冷冽的看著里面。比剛才匆匆一瞥看得更為詳盡,這下里面的情況基本已經掌握在眼中。六個手持武器,帶著黑色面罩的恐怖分子,微微散在整個會議室中。為首的那個,手中沒有武器,只拿了一個小小的遙控器。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穿著一套優雅的白色西服,姿態悠閑的坐在了主席臺前,饒有興致的看著傅君蝶。而那個“蜘蛛人”,則是對著傅君蝶又是陰笑了起來:“這么快又見面了,美女。”淫邪的笑容讓傅君蝶打了個冷顫的同時,也令得她胸中怒火熊熊燃燒不盡。
被控制的人質共計十六個,九男七女,雖然被綁著有些狼狽。但瞧他們的穿著打扮,不是這個銀行的高層,就是社會名流人士。其余的,就是手持武器與恐怖分子對峙著的反恐成員,也就是六個人。
“好了,現在雙方人員已經持平。”那銀色面具用那厚重的聲音笑道:“我有個小小的建議,希望大家能夠放下武器,陪我玩個小小游戲。”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針對我們搞恐怖活動?”傅君蝶咬著牙。邊是走了進去,邊是沉聲質問道:“你們已經被完全包圍了,沒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
“哈哈,沒有資格么?”銀面男若無其事地揚了揚手中的遙控器,輕笑不迭:“看到我手中的這個遙控器沒有?那些定時炸彈設置的很有趣。就算是時間到了,也不會爆炸。吶,你們的人現在正在拆那些炸彈吧?那些炸彈只有兩種可能性會爆炸,第一,就是我手中的遙控器。第二,那就是任意一種方式去拆。或者移動它們。”
“卑鄙……”傅君蝶心中驟然一冷,目光中噴出了足以焚燒一切的怒火:“你設置這種沒有活口的死炸彈。難道不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么?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不是總會想和人較量下智力么?”
“嘿嘿。很遺憾地告訴你。第一,我是個溫柔的人,最不喜歡用炸彈這玩意,所以炸彈不是我設置地。第二,波波在設置這些炸彈的時候,還是給你們留了活口地。只要你們不去動,或者拆。炸彈是不會自己爆炸的。哈哈。你們手上的槍可以丟了。反正,這房間里也有一顆炸彈。如果我的手一松,那么……”
“那么,請告訴我你們的目的。”傅君蝶也是已經見到了角落里正在滴滴滴,顯示著尚有十七多分鐘的炸彈。索性心一橫,將手槍丟在地上。沉聲問道:“我希望能夠和你和談。只要你提出地條件要求不是特別過分,我可以向上面匯報讓你得逞。大家皆大歡喜如何?”雖然傅君蝶平常是個極其沖動的女人,也很想立即干掉那個蜘蛛人為老李報仇。但是一旦執行到任務中來。卻是比平常沉著冷靜數倍。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在三年刑警生涯中,屢獲奇功。
“不不,你沒有聽明白我的要求。”那人伸出食指,搖了搖,繼續笑道:“我再重申一遍,只要你們陪我玩一個游戲。如果你們贏了,那么,一切都會平平安安。如果你們輸了,對不起了,這棟樓和這里所有的人,都會被撕成無數片。”
“原來是瘋子……”傅君蝶即是驚訝,又是恨然道:“你說,這個游戲怎么玩?”
“NO,NO。我拒絕瘋子這個侮辱性的詞匯。”那人很優雅地笑著:“你可以把我們稱之為,游戲者。對于你們這個神秘的國度,我已經向往了很久。你看我用你們的語言這么熟練,就知道我絕對不是在說謊。只是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光顧,本來我以為還要過上許多年,才會來這里。事情就是這么湊巧,在此之前我接到了一個非常有趣地委托,搜尋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人。所以才有機會,代表我們的委托人,來對你們道一聲早安。”說到那個人的時候,他的姿態有些不再優雅。原本沉穩的呼吸,也是開始急促起來。似乎是許久沒有經過女人的漢子,在遇到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時,那種期待,興奮,甚至是有些慌亂。似是對于那個人,也是十分的感興趣。
“這個游戲很簡單,你們有七個人,我們也有這除了蜘蛛外,也有七個人。”那人很快控制住了情緒,指了指他那幾個屬下:“聽說中國功夫厲害,你們能夠讓蜘蛛把你們引到這里,也應該是佼佼者了。一對一,生死搏斗,可以用任何冷兵器。勝利的人,可以繼續下一場戰斗。直到一方全部死干凈為之。蜘蛛,你可以出去了,我這里不希望任何人來打擾我享受。”語氣之中,似乎已經看透了生死,對于生生死死,再也沒有眷戀。
那人話音剛落,那個蜘蛛人,靈活的繞過傅君蝶。出得會議室,但很快回過了頭來,似是在用舌頭舔著面具,陰惻惻而淫笑道:“長腿美女,你的尸體是我的。”
“你們幾個有沒有意見?”傅君蝶那好斗的血液,也是被那家伙完全挑逗了出來。今天的這情況。也唯有順著這個人的游戲玩下去了。如若不然,這家伙只要松開那遙控器,一切都得玩完。還不如索性一搏呢。說話之間。已經將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一件緊身背心。裸露出來的雙臂和其余肌膚,都呈現著健康的小麥色。渾身上下,凹凸玲瓏,找不出半點贅肉。一對酥胸在這緊身衣下,顯得格外飽滿挺立。
那幾個反恐成員,顯然也是和傅君蝶想到了一處。均是緩緩地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意見。
“那好,我先來。”傅君蝶因為老李的死,心中一直憋著股氣沒有撒出。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傅隊,還是我們先來。你墊底。”為首的反恐特別行動隊的黑衣男子,擋住了傅君蝶的去路。雖然不是同屬一個系統。但卻同在一個搏擊俱樂部里玩,彼此之間也都有些了解。對著隊里揮了下手。當即就有一名高大壯碩的隊員出列。脫下防彈衣和外套,也是露出了汗滋滋的背心,從靴筒中抽出了柄武警反恐匕首。
“果然爽快。記住,你們只有十六分鐘了。”那銀色面具也是揮手讓人出列:“現在是第一回合,開始。”
雙方直接在這有些混亂的會議室中,開始游走了起來。對方用得是一柄德制的開山刀,才游走了兩步。就臉色猙獰著揮舞著開山刀向反恐人員殺去。刀勢兇猛,極為老練。己方黑衣男雖然體格健碩,平時的訓練到位,但恐怕卻沒有經過真正地殺戮場面。雖然實力不遜色于對方,然打得卻極為吃力。幾個回合下來,刀光匕影。身上已經多了幾條刀痕,雖不致命,但鮮血淋漓。
一時間。那些人質們眼神中紛紛露出了驚恐之色。這場生死游戲,雖然是這些反恐特別行動組成員和這些游戲者之間的事情。然而,實際上也關系到了他們地生死存亡。一見到自己人這方失利,怎么會不害怕。
“嘶!”那銀色面具撕開了就近一個六十多歲禿頭男子的封條,低頭陰沉道:“你是不是想說些什么?要不,給你地人馬加加油?”
“小伙子,你一定要贏啊。只要過了這事,我一定給你安排個最好的工作。我們這些人的命,可都拽在你手里了。”那禿頭男子顫抖的說著,其余人也都紛紛嗚嗚的點著頭。這些人不是銀行系統的高層,就是社會名流,生命自是矜貴的很。
“都他媽地給我閉嘴。”傅君蝶秀眉一蹙,冷著臉怒道:“他要不行你們上行不行?”
傅君蝶的大名,在整個華海市上層人士中,倒是很少有人不知道。這不僅僅歸功于她有個局長老爸,也不僅僅有個市委辦公室主任的老媽。更多的,卻是她自己立下的名頭。不過,在多數上流人士口里流傳的,絕對不是什么傅君蝶地好事。只是茶余飯后的無聊談資而已。然而,這個時候的命卻是捏在了平常經常嘲笑地傅君蝶手中。均是一個個識相的閉上了嘴,誰也不敢得罪她。萬一她一個發火,拍拍屁股直接閃人怎么辦?
那黑衣小伙子身手也是不錯,只是一開始趨于對方的兇猛和自己的經驗弱勢。斗得幾個回合后,漸漸掌握到了節奏感。右腳朝下一勾,一甩。一張椅子朝那人飛去。那人慌忙阻擋之際,小伙子的匕首已經順勢狠狠地扎進了他心口中。或許是第一次殺人,慌亂的一腳將他尸體蹬開后,竟然無力的跪在地上嘔吐了起來。
“好,好。”那銀色面具男絲毫沒有為第一局失利而慌神,反而又是裝模作樣的鼓掌了起來:“現在開始第二回合。”
“我們的人要休息……”那幾個反恐人員,想試圖沖上去,然而,卻是被那人抬手用遙控器制止住了。
砰。一個壯大如熊的恐怖分子,獰笑著沖了上來。也不客氣,砰得一聲,一腳狠狠踹中了他肚子。直將那小伙子踹得飛起,咣當一聲匕首掉落在地。繼續沖得過去,將已經難以動彈的他又拎了起來,抱在懷中。兩條熊臂用力一收,嘎嘎嘎,骨骼斷裂聲如炒豆子般響起。那小伙子的臉也是漲得血紅。
“這把我們投降。”傅君蝶急忙叫喊,但沒試圖阻止。那個銀色面具男,手中的遙控器不一定能將整棟大廈的炸彈都引爆。但絕對可以引爆這室內的一顆。
“這游戲沒有投降的說法。”銀色面具男看著那小伙子逐漸死亡,語氣也興奮了起來:“只有生,或者死。”
啪!那小伙子被他擰得扭曲窒息而死后。像垃圾一般,直接被丟了回來。
“吼。”可能是和那小伙子交好的另外一黑衣男子,神色暴怒的沖了上去。一個側踢蹬中了那熊男……
啪。又是丟死狗般,死尸被丟了回來。、
這種格斗殘忍而直接,生死往往在半秒鐘內就決定。才區區數分鐘的時間,反恐隊這邊已經死了四個人。而對方,連那只大狗熊才區區死了兩人。就連那只大狗熊,也是反恐隊隊長拼著命,才將匕首刺進了他脖子。
國內這些反恐隊成員雖然精挑細選,訓練極其嚴格。然而,畢竟都是些沒有經過真正戰場和殺戮的雛兒。體格和身手雖然不弱,但是真正生死搏斗的經驗尚淺。而真正的生死,往往都在一瞬之間。在這些殺人許多,對于生死已經漠然,用最危險的事情尋求著心靈上刺激的游戲者眼里。這些反恐隊員都太嫩了。
“很好,很好。我還以為你們過不了大熊這關呢。”那個銀色面具家伙,又是開始鼓掌了起來:“不過,游戲繼續進行。怕你們都死光了,我沒得玩了。難得大老遠的來一趟,我就厚顏插個隊。大家沒意見吧?”說著,將手中的遙控器放到了那個禿頭男人手中,輕笑道:“你要好好捏住哦,千萬不要手軟。否則的話,你會聽見一聲美妙的‘轟,!然后,世界清凈了。”
那個早已經因為過度血腥而吐得一塌糊涂的禿頭老男人,急忙點了點頭。心中竟然有些暗恨,為什么要把自己嘴上的封條撕掉……
見得那人超已經滿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反恐隊長走去。傅君蝶急忙沖上去,擋在了他前面,擺出了搏擊架勢,秀眉緊緊擰了起來:“死的人夠多了。既然你能插隊,那我也插一下隊。”
“有個性。”那銀色面具男子,饒有興致的看著傅君蝶:“要不是這次有特殊委托,我倒是很想饒你一命。把你招入我們游戲者行列。今天就破個例,讓他多活那么一會兒。”
“喝!”傅君蝶嬌叱一聲,右腿如疾風般向他抽去。在他后仰閃過之余,手掌已經貼在了小腿肚子處。抽出了一柄不銹鋼甩棍,手腕兒一抖。原本只有手掌長短的棍子,驟然間伸到了一尺半長。剛好在轉身之極,啪得一聲抽在了他面具之上。
傅君蝶的臂力絕對不好惹,那人一時大意之下,被抽得面具破裂。額頭上冒出血來。當即猙獰大笑了起來,腳一抬,直向傅君蝶踹去。那人戰斗力也是極其強悍,傅君蝶費勁全力,在他手中一分鐘也沒堅持下來,便被他一拳抽中了小腹,單膝跪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
“可惜,可惜。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原來只不過和蜘蛛差不多。”那男子滿臉是血,裝模作樣的掏出帕子,擦拭著臉上:“游戲結束了,讓我來送你們上路吧。”
“砰!”
會議室大門四分五裂,一臉吊兒郎當的劉青。單手插著兜兒,另外一手則是拖著那只死蜘蛛的腿。嘴角叼著煙兒,往里面走來,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道:“聽說這里有好玩的,也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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