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承受著慕晚晴那似有似無的挑逗,劉青的喉嚨間連連發出沉悶的低吼。在充滿暖色調的燈火下,慕晚晴那幾近完美的臉龐仿佛彌上了一層瑩瑩光澤。
“劉青,你是我的。”慕晚晴那嬌媚欲滴的眼神兒顯得有些迷離,性感朱唇輕輕觸碰著他耳朵,似醉似醒的呢喃著:“就像我從小注定了就是你的一樣。劉青,你從生出來的那刻起,就是我慕晚晴的。”貝齒驀然輕咬著他耳垂。嬌嫩玉手,亦是在這一刻,生疏,卻天賦非凡的挑逗著他最敏感的地方。
劉青只覺得自己要爆炸了開來,慕晚晴那若隱若現的迷離嬌吟,那似要把自己內心都要融化的火熱體溫,不知道她是因為緊還是害怕,又或是兩者皆有。那包裹在薄薄絲袍睡衣下的完美修長的嬌軀顫悸不已。
素臂輕搡,將劉青順勢推倒在沙發上。火熱胴體隔著絲袍輕輕貼了上去,玉唇輕柔的從他的耳朵,淺啄到了他脖子上,又是在她一陣僵硬和悸動后,柔軟的輕輕觸碰著他心口那塊猙獰可怖的傷口。
“閉上眼睛。”慕晚晴的素手輕輕蓋住了他眼睛。
劉青只覺得她漸漸起身,努力地在做著某些事情。然而,終究是經驗淺薄,好半晌也不得其法。也正是這生澀而似是似非的狀態,卻是讓劉青再也無法忍受,偷偷動了下姿勢。
“啊!”初受襲擊下的她,疼痛讓她嬌軀直顫下,竟已無力支持,軟倒在了劉青身上。
點點晶瑩淚水,滴落在了他的胸膛上。劉青見她原本紅潤的臉色,此時有些蒼白。心頭不由得一疼,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撫摸著:“我的小乖乖,還是我來吧!”
“劉青,我恨你。”慕晚晴啊嗚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嗚嗚咽咽道:“我不,你今天是我的生日禮物,一切都要我做主。”
說罷,也顧不得初次的疼痛,柔軟而充滿彈性的細腰,輕輕擺動了起來。
柔風細雨進行時……
良久之后,終于,一切都結束了。
妙曼而如女神般完美的嬌軀,伏在他身上動彈不得,嬌息弱喘。直惹得劉青心中憐意大增,輕輕起身半靠著,將她嬌軀緊緊擁抱在懷中,皺著眉頭道:“你這小傻瓜,難道不知道第一次會很疼的啊?”
慕晚晴雙頰一片淡淡而嬌媚的紅潤,對于劉青的動作,破天荒的沒有反對。反而如個小媳婦一般,舒適的躺在他的臂彎里,似是很享受這種懷抱。嘴上,卻是輕聲柔道:“就是因為這是第一次啊,我不想第一次就這么被你欺負。”
說罷,掙扎著起身,抓起睡袍胡亂穿在身上向外走去,嬌羞道:“我先去洗澡。”
“你呀,鬼心思還真是多。”劉青調整了下靠資,將茶幾上的煙取來。將腦袋向后仰靠,深深地吸上一口,心中說不出的平靜安逸。
過得好半天,慕晚晴才換了一身睡袍回來,趕劉青去洗。
等劉青洗過回來后,發現慕晚晴已經鉆在自己的床上。不由呵呵輕笑著也鉆了進去,硬是將她翻轉過來,擁在了懷中,賊笑道:“我的乖乖小晴兒,怎么樣,這種事情是不是蠻有意思的?”
“也不怎么樣?”慕晚晴嘟著嘴直搖頭:“沒姐姐說的那么有意思。”
汗。俞曼珊竟然還和她交流這種事情?不過,那個不怎么樣,卻是讓劉青笑容僵硬了。這可不行,第一個夜晚最深刻了。要是留給她什么不好的影響,以后這日子可怎么過?當下強自笑道:“剛才是因為你在上面的緣故,就你那臭水平能有意思得了嗎?現在,讓你見識見識你家虎爺的本事。”
“你說我生日不碰我的……”
“早過二十四點了。”劉青淫笑連連的湊了上去。
一夜溫情而浪漫。
時值上午十點,已經深秋的太陽顯得有些清妍。
劉青懶洋洋的駕著他那輛破寶來,晃晃悠悠的往公司而去。剛好路過那個熟悉的早餐店時,臉露笑容,將車靠邊停下。買完早餐,剛回到車上,就見到一輛摩托車風馳電擎的轟然停在了車旁。那摩托車載著兩名穿著緊身皮裝的小妞兒,戴著頭盔,看不真切臉龐。但以她們那霸道的車技,加上各自火辣而炫目的身材,卻是惹得周圍不少路人駐足相看。
雖然有頭盔遮目,但劉青卻是很輕易地就認出了這兩個女人,不由搖頭苦笑了起來,打開車窗招呼道:“早啊,兩位美女。”
“教官,早。”后座那女的,一見到是劉青,忙不迭身手敏捷的跳了下來。將頭盔脫下,露出了一張姿色不俗的臉蛋,以極其標準的姿態立正敬禮道:“劉教官好。”
“請出示你的駕駛執照。”另外一妞兒,也是跳下了車,高挑的身材超過了很多男人。那對修長的美腿結實而充滿彈性,似是極為誘人。但劉青卻是知道,那是一雙致命的腿。本來特訓之前,傅君蝶就已經是個搏擊好手了,經過銀行一役見識過真正高手,又經過劉青調教后。身手已經不同于一般人。
然而,在她參加過訓練營,又順利的通過劉青最后考驗后。劉青清楚地知道,眼前這個傅君蝶,早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她了。以她現在的實力,雖然比之雷子還差一籌。卻如果讓她再遇到銀行劫案里的那家伙,誰勝誰負就難以所料了。
倒是她那身原本小麥色的皮膚,在摸打滾爬這么久后,依舊是光滑如綢。真是惹得劉青心中嘖嘖稱奇不已。
“我說,請出示你的駕駛執照。”傅君蝶目光冷淡的看著劉青,從口袋里掏出個證件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請你配合執法。”
“嘿,小蝶啊。才區區一畢業,就不把我這個教官外加情人放眼里了啊?莫非想和我玩場景重現?”劉青瞇著眼睛,在她火爆的身材上掃來掃去道:“不過,我喜歡你這種調情方式。”
“出來。”傅君蝶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支手槍,又是指著劉青冷漠道:“我懷疑你和國外恐怖組織以及黑手黨有關聯,如果你再不出來……”
“蝶姐,你這是……”郁珂被嚇了一跳,劉青的恐怖積威下。即便是已經畢業的她,見到了教官依舊是雙腿有些打顫。但是沒想到,自己向來敬重有加的傅君蝶,卻是在此刻拿著槍指著劉青。
大庭廣眾之下,周圍的人立即驚叫著跑開。但劉青,卻也只能苦笑著出了車門。這丫頭,性格倔強的很。要是在這里和她起沖突,難免會造成大麻煩。接下來估計是手銬了吧?劉青不由得想起了與她初次見面的場景。
果然,傅君蝶掏出手銬,將兩個人的手銬在了一起。這才對郁珂道:“你開他的車跟著我,我要好好審訊審訊他。”
載著劉青去了一家賓館,直接被她連嚇帶哄的弄上了樓。等她把房門一關,就又將劉青銬在了床沿上。重重將他推倒,而她整個人,如同一只矯捷的母豹子,撲了上來,跨坐在了他的腰際。兇神惡煞,連扯帶撕的,將他剝個精光。
“我說,傅大小姐。”劉青苦笑不迭道:“用得著這么夸張嗎?”
傅君蝶哪里會理睬他,三下五除二的又將自己完美到極致的身材展現了出來,直接撲到了他身上。
一陣暴風驟雨。
良久之后,傅君蝶才松開了他的手銬。眉宇之間慵懶而有些欲求不滿道:“喂喂,怎么才兩次,就不行了?”
什么叫才兩次?劉青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一樣的,靠在了床沿上。幸虧煙盒沒被撕,扯開點上支煙后才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我這要去上班呢,你怎么能半道把我劫來這里?你這是劫色,懂不?”心中一片悲哀,竟然被傅君蝶這種情場新手給鄙夷了。想來,昨晚的確夸張了些,自家那個老婆,表面上看上去清清純純,冷冷冰冰。然而一旦真的食髓知味后,那媚勁差點將他吸個干凈。
“誰劫色了?”傅君蝶冷哼道:“你是疑犯,我在審訊犯人呢。”
劉青差點從床上載下去,審訊疑犯?奶奶的有這么審犯人的嗎?要是全天下的罪犯都有這么個級數的警察用這種方式來審,估計是個男人都會去想盡一切辦法犯罪。
“別人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愿意這么審你。”傅君蝶又是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底下:“快老實交代,你和意大利黑手黨是什么關系?不招的話,我會再對你用刑。”
“我招,招總行了吧。”劉青臉色有些蒼白,吶吶的這么折騰下去,怕是真的要精盡人亡。傅君蝶的脾氣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說用刑,絕對會用。再來一次,自己怎么吃得消?
“不行,一看你那樣子,就知道準備糊弄我。”傅君蝶冷笑連連道:“對你這種老油子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用了刑再審。”
造孽啊,劉青幽怨的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