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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羅安達,郊區。

  正當琴和唐寅打得不可開交之時,雷澤撲了上來,只見他的手腕連連揮舞,對準唐寅的后背或刺或砍,一連攻出十數刀。

  相比雷澤的刀,琴的拳頭和腳威脅要小的多,唐寅哪敢大意,他急忙閃開琴的攻擊,專心應付雷澤。雖然雷澤出刀并不快,但力量卻大的驚人,唐寅招架了幾刀,便不再抵擋,而是選擇躲閃。前有雷澤,后有優雅殺手琴,換成旁人,別說要同時應付他們二個,他們之中隨便一人都不是好對付的。可唐寅卻來去自如,他將自己的身法發揮到極致,雖然每一次躲閃看似危險,但唐寅卻總能在關鍵時刻閃開。

  感覺唐寅并非是在和已方打架,而是在戲弄自己,琴和雷澤心中皆是一陣惱怒,兩人不約而同地紛紛加力,拿出自己的真本事。隨著他們兩人使出全力來,唐寅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只見場中刀光劍影,三道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在林間穿梭著,時而現身,時而消失。

  將琴和雷澤拖到路邊的林子里,這也是唐寅的意思,因為林中黑暗,又有花草樹木,等唐寅感覺打到差不多的時候,可以方便他逃走。

  這時,只聽當啷一聲,雷澤接下唐寅的一刀之后,身形向后一個跨步,瞬間將自己與唐寅的距離拉開。與此同時,琴也閃到另一側,與雷澤并肩而站。“你究竟是什么人?跟蹤我究竟為什么?”雷澤喘了口氣,之前他用的是英語,現在他用中文對著唐寅說道。

  唐寅微微一愣,沒想到雷澤還會說中文,他眼珠一轉,考慮自己到底要不要和他說話。過了一會兒,唐寅嘴角突然抹過一絲弧度,他用自己并不習慣的語調,開玩笑似的說道:“我是梅花A。”接著,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雷澤,偷偷打量他的反應。

  雷澤沒想到唐寅會突然說出這句話來,一時間他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什么梅花A,我不明白。”過了片刻,雷澤才一本正經地說道。

  見狀,唐寅眼中精光一閃,雖然雷澤嘴里不承認,但他敢百分之百肯定后者與梅花A有關。想罷,唐寅微微一笑,覺得沒什么必要再繼續呆下去了,他目光迅速地向四周掃視了一眼,接著仰面說道:“想要弄清楚我是誰,那就跟上來吧!”說完話,唐寅手腕一抖,將彎刀收回,接著腳下一滑,順勢竄進林中。別看說來慢,其實從唐寅說完話到他消失在林中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哎呀!暗道一聲不好,雷澤剛剛反應過來,正準備追出去的時候,琴突然一把拉住了他,接著如同一陣風似的從他身邊穿過,同時口里說道:“讓我去,你在這等著。。”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琴的身形也消失在了雷澤的眼前。

  且說唐寅,他竄進林中之后,并沒有去看雷澤和琴是否在追趕他,而是自己逃走。不過,當琴閃身進來之后,唐寅聽見了聲音,也意識到有人追了進來。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見是琴跟了進來,唐寅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說道:“想要追上我?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說著話,唐寅腳下的步點加快,只聽“唦唦唦”的幾聲,唐寅瞬間竄出十幾米遠。

  “論身手我是打不過你,但要比身法,你可未必快得過我。”似乎是聽見了唐寅的話似的,琴也在心中默默說了一句,接著他腳下的動作突然加快,“嗖嗖嗖”的幾聲,琴已瘋狂地追了上去。

  這兩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后,在漆黑的夜里不停地奔跑著,好似兩頭在森林上奔嘯的狼一般。

  漸漸地,唐寅也感覺到現在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康復的他,是無法擺脫身后追趕他的琴,他倒也并不慌亂,唐寅一邊跑,一邊目視左右,見前方不遠處有一處草叢,而在它的周圍還有另外一個路口,他靈機一動,一個加速身子如同離弦的箭似的,飛一般的竄進了草叢之中。他的速度太快了,可以說已經是發揮現在的他所能達到的極限了。

  唐寅的做法不可謂不成功,當琴追上來時,唐寅已經不見了。之前,琴本來就只能看到唐寅的影子,可就在剛才,后者的影子卻突然不見了,連帶著唐寅本人也消失了,這讓琴感到十分震驚。不過,雖然如此,但他也知道唐寅應該沒有走遠,而且就在這附近才對。

  “咔嚓!”琴故意將自己的手槍重新上膛,制造出聲響,希望以此引出躲閃在暗中的唐寅。

  他的意圖唐寅哪里會看不出來?他暗笑一聲,隨手撿起一塊石子,先是看了看左側的路口,接著又朝相反的反向望了一眼,心中暗自說道:“再見!”接著,他慢慢地抬起手腕,將手里的石塊順勢向左側的路口一扔。石頭剛剛甩出去,唐寅的身形已經動了起來。。

  “啪!”拳頭般大小的石塊擊中地面后,傳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琴幾乎是本能轉過身,朝路口的反向望了過去。可他剛剛轉頭過,余光便看見一條影子如同閃電一般從他的眼里一閃而過。

  糟糕!琴暗自驚叫了一聲,他急忙側過身來,等他再看時,唐寅已經快消失在了林間。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到琴甚至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眼見快要被唐寅跑掉了,琴急忙追了出去,等他追到這個路口時,遠方的唐寅已經十分模糊了。琴冷哼了一聲,嘴里說道:“送你一個禮物。”

  他的話剛說完,只聽“嘭!”的一聲槍響,琴毫不猶豫地對著唐寅開了一槍。這一槍,太快了,從他瞄準到射擊甚至連半秒鐘的時間都沒用到。不過,琴并沒有對準唐寅的要害開槍,而是對著他的右腳。

  聽到槍聲的唐寅絲毫不為所動,他相信子彈是打不中他的。果然,當唐寅迅速地穿過身旁的這顆樹之后,就在下一個瞬間,便傳來“撲”的一聲,雖然聲音很小很輕,但唐寅還是聽到了。

  “這份禮物,日后我會換給你的。。”唐寅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再不猶豫,身形一晃,再次消失在了漆黑的夜里。

  “看來還是被你躲過了。”琴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暗自笑了笑,接著目視了一眼唐寅消失的方向,幽幽說道:“希望下次能有機會和你正大光明地打一場。”

  回到原來的地方,當雷澤看到琴獨自一人回來之后,他急忙走上前去,急聲問道:“他跑了?”

  琴點了點頭,看了他一眼,反問道:“你在擔心?”

  雷澤搖了搖頭,轉而說道:“我不擔心,即便我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聞言,琴笑了一聲,他拍了拍雷澤的肩膀,柔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該做怎么做,還是怎么做。”

  “嗯!”雷澤應了一聲,正色說道:“我失敗了沒關系,只要A成功了,那就夠了。”

  聽完他的話,琴沒有多說什么,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訴雷澤,剛才那個蒙著面的人是謝文東的朋友唐寅。將整件事前前后后從新思考了一遍之后,琴最終還是打消了心中這個念頭。至于理由,琴只和兩個人說過,一個是謝文東,另外一個則是梅花A。

  今夜的羅安達,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郊區外的激戰沒過多久,市區內更是發生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情。

  安哥拉國家政fǔ的重要官員,在這個晚上有十多人突然被殺,還有一批人神秘的失蹤,不知去向。夜里的街道上,隨處可見羅安達的警車四處巡邏,抓捕一些可疑人物,甚至有許多記者趕到事發地點,想要挖掘到最新的消息。可是直到天亮,也沒有找到真正的兇手,也沒有人知道為什么這些國家的官員和議員們會被人殺死。

  而真正的幕后兇手謝文東,此時正在自己的別墅里睡覺,仿佛這一切都和他無關。

  然而,這個晚上最忙碌的人杰克,卻是一直未合眼,雖然他人也躺在醫院里,可是手里的電話卻是一個接一個地打個不停,直到所有的事情全部辦妥,他才休息了一會。當他拿起早上的報紙時,看見消息被很好的封鎖起來時,杰克才露出了笑容。

  希望大家在這本書的陪同下,一起奮斗,都像流星那般,綻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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