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在不斷的對日戰爭的勝利消息中,以及無比良好的投資環境中渡過了。
這一年的瘋狂工業生產和建設活動也帶來了一些問題。
特別是婦女參加工作后的問題有所凸顯,因為婦女的勞動力被工廠‘沒收’,其家庭勞動與對子女的照顧上開始欠缺。
正如英國所發生的情況一般,英國有諸多社區內,每十萬名兒童,在出生的頭幾年死亡率高得驚人,有的甚至達到兩萬四千多人。等于是將近四分之一的兒童在出生頭幾年內死去,而引發這一現象的,就是婦女參加了工業生產。
參加了工業生產的婦女,很多對子女缺乏照顧,使兒童餓死,或者營養不良等等,有些甚至用毒品毒死子女。
此時的中國同樣出現了一些這樣的狀況,只不過中國的文化不同,人們對子女還是比較重視的,所以參加了勞動的婦女對子女的照顧很多還是很上心的,但也不排除那些故意餓死或毒死子女的情況出現。
如果學過命理,就能發現這一現象的原理。
在命理之中,女人的子女屬于‘食、傷’,而勞動也屬于‘食、傷’,女人如果命太硬,通過多生子女可以改變命運,等于是開外掛一樣,‘食、傷’也是使人肥胖的一種十神關系,所以女人很多產后都會肥胖,除非是日主比較強旺。
工廠的勞動比較多,加上又有子女,會使一些日主不強的女人五行失衡,從而感覺非常累,非常的疲憊。
子女的存在,加重了食傷的力量,本來一天在工廠里工作了11個小時就非常累了,回家還要照顧孩子,會使這些不堪負重的女人對子女產生厭煩情緒,從而故意餓死子女,或是給子女食用鴉片等毒品,使子女變成干瘦的小老頭,萎縮成一團。
而對于那些八字日主比較強旺,又缺財的婦女來說,才能在生一堆子女的情況下支撐下來,而且她們越勤勞就越能改變命運。這種女人一般出生貧寒,比劫在月當令,父母沒有什么財產遺留。
英國的工廠一天是要工作11個小時,而中國的工廠一天是工作10個小時。
因此鑒于這種對家務勞動投入不足,以及對子女照顧不周的問題,江渝決定讓中央調整婦女工作時間。
未婚婦女,一天工作10個小時。
已婚婦女,一天工作6個小時。
同時延長產期休假。
并且要求達到一定規模的工廠,都要有托兒所,請專門的人員看護兒童,并照顧兒童生活。
同時財團已經開始將命理學引入日常管理之中,首先根據五行喜忌把工人分配到對他們有利的工廠當中。同時根據日主強旺與否,來安排工作崗位的勞動強度。并根據八字的類型,確定員工是屬于哪方面的人才,從而進行培養。
這比歐美那些大公司所使用的‘心理學’、‘占星術’強多了。
八字命理本質上也是占星術,都是從天文當中總結而出,到了唐代時人們感覺占星術算不太準了,于是從占星術中改良出了算六字的方法,準確性大大提高。
到了宋代,六字命理變革成為了八字命理,增加了時辰的天干地支。同時占星術在宋代也有了變革,隱居華山的陳摶老祖用古代占星術,創建了‘紫微斗數’,這是一種比八字命理反應信息更加直接的算命方法,但108顆星耀排盤太繁瑣,所以街頭命理師很多雖然都學過紫微斗數,但一般都選擇八字來算。
有些命理師也走‘八字’與‘紫微’結合參考的路線。
不管是八字還是紫微斗數,都是古代圣賢通過對天文體系的研究到了一定深度后,并進行簡化,創造出普通人都能使用的體系。
如果沒有這種簡化,普通人根本看不懂天上的星耀。
只有文明發展到了極高的程度,才能對某些東西進行簡化,顯然中國的占星術是世界最為頂級的。
西方占星術的理論確實比較搞笑,他們把十二地支分成十二個星座,雖然他們認識到了月令在命運中的重要地位,但卻沒有搞清楚‘日主’這一概念。拉牛牛 日主是日上的天干,例如農歷六月是羊,對應西方占星術則是天蝎座,羊是屬土,如果是‘甲、乙木’日主,那羊就是財。財在月支父母宮,父母一般有點家產。如果日主是‘戊、己土’,那么月支同樣屬土,是爭財的比劫,那么父母則沒什么家產,是一般家庭出身。
西方人則不是這樣,而是直接用月令來算,在中國命理師眼中,西方人的占星術確實比較搞笑。
通過八字、紫微斗數的引入,財團首先可以一眼洞穿員工的本質,是正直的還是心術不正的。
內在思想是怎么樣的,為人是否講信用等等,分析一個人的性情是命理學比較粗淺的一個東西。
同時是什么方面的人才也能夠看出來。
如正印為用的員工,是學術型的。偏印為用的員工,則是創意型的。傷官、食神為用的員工,則是業務、藝術型的。正官為用的員工,則是管理型的。正財為用的員工,是理財型的。偏財為用的員工,則是投機型的。比劫為用的員工,則是勞力型的。
通過引入命理學的八字、紫微斗數,就能夠避免很多不幸的發生,例如一個員工八字是忌火的,偏偏在廠工作,搞不好就會出事故,小事故只是自己完蛋,大事故還會牽連其他工人。像這樣忌火的人,可以安排到水的氣場比較旺的水產公司之類的地方工作。
命運并不是主宰一切的力量,空間、社會的力量是可以改變命運的,通過命理的理論指導,就能夠對日常生活、工作進行趨吉避兇。
這種指導的經典成功案例就是宋代的岳飛,一個甲木陽刃格的大兇之命,通過社會、空間的力量使岳飛的命運發生改變。
這就像是不同型號的零件,要放在不同的部位上才能發揮出用途,如果用錯了地方,就算是比較好的命運也會受到壓制。
之前江渝根據戚繼光的經驗,把命理學引入軍中,為此已經獲得了巨大的成功,國防軍歷來大戰的傷亡都比價小。
而把命理學引入行政之后,也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由于任命的官員、吏員都是一些比較正直,能夠按照規章制度辦事的人員,所以如今的官場風氣非常良好,官僚風氣基本沒有出現。
之前財團引入的傳統國術當中,最主要的是風水堪輿,風水堪輿是古代晉商在商業中的制勝法寶之一,財團在引入風水堪輿之后,商業運營的生意都非常火爆。
當然有一些人也開始謊報八字了,但是極少能夠蒙混過關的,因為八字當中存在一個反推的能力。
例如一個人是個胖子,那么日主必然不會很旺,一個人長得很瘦,必然是被七殺克,或者印梟太旺。
如果是參軍還可能被蒙混過關,但如果是官員、吏員的任命上卻是別想蒙混過關,命理師會反復驗證八字中所顯示的信息,從祖上、父母、兄弟姐妹、夫妻情況,從外在性格、特征進行反推,一旦八字不合用,肯定是存在貓膩的。
同時也對傳統國術的業界進行整頓,整頓法案出臺后,不管是算命的,還是看風水的,或是請神的,都要辦營業執照,并考核其能力,以杜絕江湖騙子。
同時制定行業規定,不能違反。
這樣一來社會才會和諧。
面對此時中國工業迅速發展,大量工人背井離鄉的到工地上進行建設,從而產生的諸多問題,江渝只能盡力去解決。
萬物都有陰陽兩面,在快速發展的同時,必然也會有弊端,只看如何取舍。古代圣賢顯然是在取舍過程中,并未選擇西方人的那種發展模式。但到了這個年代,不緊跟而上是不行了。
而江渝做出的這種調整,也在日后很快普及開來,各企業、工廠都開始聘用命理顧問,為此還專門在中醫大學里成立了一個命理學院。
命理和中醫的理論是相同的,不同之處在于,中醫是用這套理論診斷身體,命理是診斷氣運。
而老百姓根據命理的理論指導,對行業選擇、工作地點方面也有了更加正確的選擇。
企業、工廠也對員工的不同命運、特長進行崗位安排,管理效率大大提高。
而這一時期的中國社會矛盾比較少,雖然大部分老百姓比較窮,但他們因為有政府的福利保障,同時江渝對那些民族資本家進行了整合和約束,所以主要的企業、工廠在和員工之間的關系十分良好。
但資本本身是以壓榨更多剩余勞動力為目的,這樣自然會激起矛盾,那些未被吸納進華東商業協會的中小資本家經常和工人鬧矛盾,但因為政府沒有偏袒那些中小資本家,所以盡管有社會矛盾,但普通民眾都對政府非常信任。
更因為政府能夠聽取民意、從善如流,以及不偏袒犯錯的官員、資本家,使得政府信用可謂是連年增長,老百姓普遍對政府十分滿意。
老百姓對政府滿意,就意味著政權的穩固和國家局勢的穩定。
在這樣的穩定局勢下,老百姓能夠安心進行生產,因此老百姓見日子一天比一天好過,也對于未來都充滿希望。
日子確實是好過了,肚子逐漸吃飽了,冬天也不用挨凍了。
但這是普遍的提升,和社會矛盾是沒有關系的。
時代在發展,人們的標準也在發展。在這一時期,老百姓能夠吃飽肚子就感覺很幸福了。
但過了一段時期,人們普遍都能吃飽肚子時,這就變成了一個不需要追求的方面了,人們的追求也就會提到更高的層次。
而這個時候,如果有一部分人獲得了那種追求,而大部分人沒有獲得,就會造成社會矛盾。
而且是非常劇烈的社會矛盾極階級對立。
在江渝對民族商人進行整合之后,注定不會發生這種因為財富分配不均而造成的社會矛盾。
此時的中國確實財富分配不均,但物極必反。當財富都集中到江渝的財團里,江渝又不出去顯擺,自然不可能造成社會矛盾。
而那些民族商人也不會出去顯擺,并且人數也比較少,就算一個人住十個大別墅,又能住上幾棟啊?
會造成社會矛盾的那些中小資本家,則面臨著被財團和民族資本家圍剿的局面。
那些投機取利的人,也會面臨比較高的稅收。
因此除了財團和民族商人比較有錢,大部分老百姓口袋里的錢都是差不多的,既然大家的錢都差不多,占據的社會資源也差不多,自然沒有財富分配不均的矛盾。
此時的中國因為財團的存在,所以進入‘嚴密調控財富分配’的局面,如今投資環境大好,也催生了許多暴發戶。
這些暴發戶越來越多,就會產生因財富分配不均的矛盾,因此財團是肯定要對這些暴發戶們進行新一輪的‘收割’的,這樣才能再次使財富洗牌。
這些暴發戶在這一時期的中國確實也鬧出了不少笑話,有的人用燒鈔票照明、點煙,有的帶著幾百個人去東北打老虎,結果還真打到了,還把老虎空運到上海華東大酒店做全虎宴,還請了許多社會名流前去赴宴。
有的暴發戶,因為政策限制其購置的房產數量,于是買車一買就是十幾輛,俄國小妾一娶就是兩三個。
也有些暴發戶成功的擠入華東商業協會,從此打了上了那看不見的合法標簽,但也點開始遵守民族商人的低調原則,以及為民族管理財富的原則。
大部分暴發戶,則因為后來的收割,身家在證券交易市場直接蒸發,從而破產了大部分。
不過現在確實是暴發戶們非常幸福的日子,賺錢賺到手軟,接著又把賺到的錢拿去繼續投資,不斷的滾著雪球,發展勢頭非常迅猛。
當然這些暴發戶們在出口方面還是財團和國家拿了大頭。
首先出口稅提高了,利潤被國家剝削了一部分,而對交戰國的訂單生產則是由財團負責,利潤由財團抽走大部分。
不配合?不給你發訂單!
反正交戰國的訂單都在財團手里,愛給誰就給誰。你不生產,自然有別人會生產。
因此最賺錢的還是國家和財團。
這一年因為出口和內部發展,江渝的‘軍閥寡頭財團’賺到了近150億炎黃幣的純利潤。
中央政府收稅收了46億炎黃幣上去,財政一年你下來還是有所盈余。
北海道登陸戰持續了一個秋季,中國陸軍將北海道的平原地區全部占領,殘存的日本人被趕入山中。
冬季很快就來臨了,北海道下起了大雪。
山中的日本人缺糧又缺衣,簡直饑寒交迫。中國國防軍在這個冬季,對山中的日本人展開了傳單攻勢。
饑寒交迫的日本人當中有不少人因為受不了山中的惡劣生存環境,下山投降了。
在山里進行游擊戰的日本人也已是無根飄萍,隨著中國國防軍的不斷掃蕩,其游擊戰根本就缺乏生存土壤。
游擊戰真正可怕的地方是,死了多少人老百姓能補充多少人,好似永遠打不絕,但日本民眾已經被列入掃蕩目標,日本軍人展開游擊戰根本無法獲得補充,死一個人就少一個人,最終的結局就是滅亡。
段祺瑞指揮著國防軍在北海道劫掠到了不少財物,純當收回點利息。
“這片土地上的那些林地、牧場,還有那些漁場,現在都是我們中國的。”段祺瑞望著那美麗的雪景意氣風發。
“司令,屬下以為明年開春就能夠向這里移民了,應盡快從國內移民,才能徹底占據這里,否則軍糧都要從國內運輸,十分不便。”邊上一個穿著少將軍裝的軍人對段祺瑞說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北派道德楷模——吳佩孚。
本來他和段祺瑞是尿不到一個壺的,不過因為北洋已經歸入國防軍之中,昔日的派別已不成立了。
至于吳佩孚的頂頭上司曹錕,回家當投資商去了,而且還進了華東商業協會,搖身一變成了一名民族商人。
曹錕不怎么會打仗,以前全靠吳佩孚撐著,自從北洋軍歸入國防軍后,高級軍官又要學一大堆的戰略之類的玩意,曹錕見工商業蓬勃發展,也‘下海’撈金去了。
曹大傻子由于人脈廣,又進了華東商業協會,而且其個人氣運屬于能招到好下屬的一類人,生意頓時做得有聲有色,還在南洋投資了幾處大煤礦。
“嗯!是應該盡快移民,向國內發電請示大帥。”段祺瑞點頭說道,“同時準備明年開春后的大掃蕩,一定要在明年開春前,掃蕩出一片絕對安全區出來。”
段祺瑞打算通過封鎖林地,然后派遣精銳部隊進入掃蕩的模式,先清理掉一些區域內的日本人,從而為移民做準備。
這樣隨便折騰個一年,日本人就經不起折騰。
日后靠移民人口組建的民兵,加上留守一些正規軍在島上就能夠肅清島上的日本人了。
“屬下以為,可以利用傳單散布假消息,使山里的日本人以為,日本已經投降了,這樣他們自然會精神崩潰,從而下山放棄抵抗。”吳佩孚建議道,“另外我們可以把消息用牌子掛在山里,日本人自然會看到。”
“估計日本人手里還有電臺。”段祺瑞猶豫的說道。
“不可能每個日本人手里都有電臺,而且進入山區的日本人比較分散,起碼能騙出不少日本人。”
“好,就這么辦,不過現在先不用急,等開春后再開展吧!”
對北海道移民!這個議程隨著段祺瑞的請示而開始商討。
軍部和移民局的官員都有到場,移民北海道的人口方面很快得到了意見的統一,日本北海道也不算小地方,那么大的一個島嶼,一百萬人口起碼是要有的吧!
就是移民的優惠條件方面,移民局認為:“北海道上日本人較多,相比西北危險多了,所以必須得有更加優惠的條件,才能吸引人們移民。”
“移民北海道的農民,必須能夠分到一塊家庭牧場。漁民則不需要什么優惠政策,直接在港口建幾個水產加工廠,把國內的漁船拉過去就行了。同時島上還可以建設伐木場、水泥廠、煤礦等產業,工人工資可以開高一些。”
牧場自然不是誰都能分的,畢竟那是軍隊打下來的,自然是分給退伍軍人,并且是有殘疾的退伍軍人。
這是用來安置退伍軍人用的,為的是給他們一份有穩定收入的產業,但產權還是軍部的。
建設費用軍部來出,銷售也是軍部負責。軍部則將這些轉給財團來負責執行,也就是說這些退伍軍人不論市場行情怎么樣,都有一份不錯的穩定收入。
工廠則由財團建設,投資者也可以進入。
不過那些林地、礦產自然的資源,則被財團買走了,產權屬于財團。
漁船什么的,也是財團組建的,私人漁船也可以進入該海域進行捕撈,但每年捕撈量有定額,得先申請捕撈執照。
北海道目前也沒太多要建設的東西,先把北海道的農業建設起來就是,先確保島上能自給自足吧!
現在運輸能力緊缺得很,向北海道移民一百萬人口的計劃可能要等戰后才能完成。
等到戰后就好了,那時候海上運輸能力能夠緩過氣來,而且還能自己造更多的輪船,到時候北海道上的伐木也可以發展。
同時北海道是一處不錯的旅游勝地,可以在上面發展旅游業。
顯然江渝更在意在北海道上抓了多少日本人,亞洲人力管理公司的規模越來越大,利潤也是極高的。
江渝打電話到軍部詢問了一下相關情況,周正業在電話里對江渝匯報道:“報告大帥,陸軍在北海道上抓了近兩百萬勞動力,婦孺加在一起大約有近五百萬,其他的大部分被突突了。”
“不錯,不錯。”江渝心情大好,這些倭奴就能創造不少利潤,起碼軍費能夠彌補回來。
盡管這是中央出的錢,財團造軍火賺了錢。
但打掉的是民族財富。
通過這些倭奴的勤勞生產,慢慢的又能賺回來。
“總的來說,這次攻打北海道并未虧本,島上的資源、產業之類的東西的價值,就比我們花費的軍費多得多。”周正業對江渝說道。
“登陸九州島和四國島的準備做的怎么樣了?”江渝接著問道,最近他都在參與科研技術攻關,軍部的事都是一群參謀在處理。
“預計再過半個月就能展開,那些日奸已經培訓好了,從思想到理論,還有主義等等,都讓他們背熟了,隨時可以投放到九洲和四國兩島。”周正業報告道,培養日奸的計劃從三年前就開始了。
本來是想要進行情報收集。
加上去年中日戰爭爆發以來俘虜了大量日本人,要找幾個日奸出來還是非常簡單的,就連日本聯合艦隊的金剛號戰列巡洋艦的艦長鈴木星野都當了日奸,開始對中國搖尾乞憐,并撰寫了諸多中國是日本宗主國,日本天皇只是一個騙局的著作。
這次鈴木星野也正是準備投放到九州島進行反天皇的最大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