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橋一愣,明白這是晏琳在試探,他無法違心,隨即道:“剛才的一幕你也看見了,我以為我將和她在昌東廝守到老,但是造化弄人,這輩子我們是沒有緣分了。”
晏琳道:“你為什么畢業之后那么久,不來找我?”
王橋腦子里閃過高考上線后在副食品店門口目送晏琳哭著坐著小車遠去的身影,道:“怎么不想?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和我見面了……”
晏琳側過身,用溫嫩的手捂上王橋的嘴巴,道:“什么都別說了,我明白了。”說著,她下意識地往王橋身上靠了靠。
王橋知道晏琳冰雪聰明,于是伸出雙手,在黑沉沉的紅旗廠辦事處樓底下,輕柔地將晏琳擁入懷里。喃喃道:“我配不上你。”
晏琳沒有回應,雙手卻把王橋摟的更緊了。夜深人靜,寒風刺骨,晏琳卻沒有感到一絲寒意,她真希望時間能過得再慢一點。
許久,王橋道:“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了,我送送你。”
市委接待中心。王橋把晏琳送到所在樓層,又折回下午訂好的房間。剛才和晏琳的私會憋得他雄風挺立,焦人得很,于是脫得精光,走進浴室狠狠地沖了個澡,才稍稍平復下來。
剛躺下,只聽得一陣門鈴。打開門,晏琳熟悉的體香涌入鼻子。王橋正想出聲,一陣熱情洋溢的嘴唇吻了上來。王橋沒有想到這親吻如此霸道熱烈,于是就大方地伸出舌頭回應著,一下子與侵入的香舌糾纏不清。
深吻是如此用力,導致氧氣吸入嚴重不足,讓晏琳腦子有昏眩感。幾分鐘后,嘴唇分開,晏琳深吸幾口氣,腦子清醒過來,在王橋耳邊道:“今晚我一個人住單間,有點怕。”
話音未落,王橋的手在晏琳腰間一伸,抱起晏琳,直接把晏琳放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兩具年輕的身體已經寸縷不掛。晏琳再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意亂情迷的開始在王橋身上索取著。王橋那只富有侵略性的大手在晏琳身上的制高點游走,身下的的堅硬讓晏琳的身體驟然變得僵硬。
約莫半個時辰,王橋虎軀一震,千萬子孫浩蕩而出。晏琳臉頰緋紅道:“我要死了……”
李寧詠晚上意外遇到王橋,又成功地讓晏琳心里添了賭,很是解氣。心里高興,也不管誰敬酒,總是來者不拒,酒到半酣,很快就進入寡婦階段——你不找我,我找你。幾個同事看看她喝得有點高了,只得一起把李寧詠架到她家。
李珍英心疼得不行,急忙扶住李寧詠,道“你沒事吧?小點聲,別讓你把給看見了。”
李寧詠揚了揚手,喘著粗氣道:“我能有什么事?還不是你們攪和的事嗎?”說著,搖搖擺擺進了自己的臥室,咣當一聲,門被緊緊閉上。
李珍英無可奈何,心道:可別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來。
酒后的李寧詠躺在床上,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和王橋一次次的暢快淋漓,此時特別渴望王橋的大手撫摸自己的肌膚,渴望王橋的堅挺和勇猛的沖撞。面龐開始變得潮紅。她的手伸向床頭柜,把上次用過的那只手電筒再次拿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