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許浮浮圍著兵器架轉了幾圈,一臉為難。(.有.)(.意.)(.思.)(.書.)(.院.)活動一下這個?拿不動!試試那個?也拿不動。到最后,他在最邊緣,終于找到了一把白蠟木桿制成的長槍。這個沒有那么重,他可以拿動了。
從兵器架上取下這桿長槍,許浮浮自己還在那自言自語:“一寸長一寸強,有這個在手,舍我其誰?”
說著,還情不自禁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動作,然后,才快步跑著,朝著已經走出挺遠的楚墨跟妙一娘追了上去。
“等等我!”
楚墨走的很從容,他在步伐間,下意識的使用了盤古身法。
果然,依然可以用!
當然,只是遠沒有了過去那種一步萬億里的神威。
楚墨也沒有多少不適應,畢竟他當年就是從這里崛起的。他很清楚,一個一點修為都沒有,連修士都算不上的人,應該如何打架,才能更快的制敵。
比如說,踢爆夏杰的蛋蛋,就是他與生俱來的一種天賦。
將軍府不算太大,在這寸土寸金的炎黃城中,能在這樣的地方有這樣一座府邸,絕對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征。但跟周邊的那些建筑比起來,就顯得很寒酸了。旁邊的那些府邸,不但都很大,而且看上去都十分氣派。
對這件事,楚墨昔年就已經很看得開,現如今,在歷經滄海桑田之后,更是不會去關注,更不會放在心上。
他一臉從容的打開院門。
外面,此刻已經聚集了一大群人。
有親王夏京府上的那些衛兵,也有一些住在這里,跟樊無敵關系不錯的家族中人。
老爺子樊無敵在前線打仗,他們不能眼睜睜看著樊無敵的孫子被人欺凌。只不過夏京的來頭實在太大了,縱然是居住在這里的勛貴們,也都有些頭疼。甚至在心中有些責怪楚墨,得罪誰不好,偏要去招惹夏京?而且,還將他的兒子給踢成了太監。這簡直就是捅破了天。
雖然夏杰在炎黃城中的名聲一直就不怎么樣,不過紈绔子弟這東西,其實任何一家頂級的勛貴家族都不缺少。這東西就像是光鮮背后的陰暗面,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一種存在。
誰家還沒幾個不成器的不肖子弟呢?
面對來勢洶洶的親王府衛兵,這附近的勛貴們,也都只能盡量的去把他們擋在外面。然后派人加急通知老爺子樊無敵,希望他能親自來斡旋這件事情。但事實上,在場的這些人,都不怎么抱希望。
樊無敵雖然是一名實權將軍,可他怎么敵得過夏京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親王?
這件事,最好的結果,應該就是楚墨被流放同時還得用一生的時間,去防備來自親王府的報復。
不管怎樣,先挺過眼前這一關再說吧!
一些跟樊無敵交好的家族中人心里面想著,然后都在心中嘆息。
就在這時,緊閉的將軍府大門,被打開了。
然后,楚墨的身影,從里面緩緩走了出來。外面的所有人,看見那一臉稚嫩的少年,拎著一把刀,一臉從容的站在將軍府的門口。全都有些被震撼到了。
這不是絕望之后那種豁出一切的拼命,也不是年少熱血那種匹夫之勇。
這就是一種單純的平靜,那種平靜,是帶著一種無盡冰冷的平靜。
仿佛一尊屹立在這塵世之巔的神祇,平靜的俯瞰著他的臣民一樣。
“怎么會這樣?”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沒有辦法理解這個少年眼中的那份平靜究竟來自于一種怎樣的信心和底氣。
這時候,一臉緊張的妙一娘和許浮浮氣喘吁吁的從里面跑出來,然后臉上全都帶著決絕之色,站在楚墨身邊。
他們的出現,讓在場的不少人全都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那種感覺,像是發現自己還是在人間。因為楚墨的這種平靜,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現在看見了妙一娘和許浮浮,他們心中那種緊張感終于減輕了很多,但還是沒能完全徹底的消除掉。
所以一時間,將軍府的門口,都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所有人全都看著楚墨。
原本沖到楚墨身邊,想要說點什么的妙一娘和許浮浮,在這種氣氛的壓制之下,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了。心中的那種緊張,完全沒有因為楚墨的淡定而減少,反倒變得更加強烈了。
楚墨拎著刀,沒有去看身邊緊張的妙一娘和許浮浮。他一臉平靜的看著那群親王府的衛兵,然后又看了一眼那些出來想要維護他的人,沖著他們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都去吧,頭我自己會去見夏親王。”
“”幾乎所有人,全都一臉無語的看著楚墨。
尤其是想要幫襯楚墨的這些人,更是感受到強烈的震撼,看著楚墨的眼神,活像是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楚公子,你此言當真?”一名親王府的衛視首領眸光清冷的看著楚墨,目光中,充滿了審視。他有些沒辦法相信這樣一個孩子的話。
“去吧,我說話自然算話。你們身為親王府的衛兵,公然在這炎黃城里面做這種事情,也并不好看。對夏京親王的形象,也沒有任何好處。大夏終究還是要講國法的,而不是你們的家法。”楚墨說道。
“你一個小孩子懂得什么?也敢在這里大言不慚的胡說八道?”那名衛兵首領身旁,是一個副首領,他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眉宇間,帶著一股濃濃的煞氣。冷冷的逼視著楚墨,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顯然,在他看來,這個少年純粹就是在硬撐著。
來之前,他們早已經詳細打探過關于楚墨的一切。
他爺爺樊無敵,軍中一名實權將軍,說起來,在大夏國中,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只不過分跟誰比,跟夏京這種頂級的皇親國戚比起來,就差了太多。
至于楚墨,不過是樊無敵收養的一個孤兒,從小到大,就沒怎么離開過炎黃城。至于實力一個小屁孩子,能有什么實力?
所以,這樣的一個少年,就算做出再怎么詭異和反常的舉動,其實也是嚇不到他們的。
這名衛兵的副首領冷冷看著楚墨:“識相的,趕緊束手就擒,你惹了天大的禍事,現在你唯一能夠做到事情,就是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這樣,你能少遭一點罪。我挺佩服你爺爺的,所以,不想讓這件事太過難看。”
楚墨輕輕嘆了口氣,然后說道:“我剛剛說的話,你沒聽清楚?”
“放肆!你算個什么東西?”一名親王府的衛兵忍不住,直接沖向楚墨。作為一名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身經百戰的老兵,他甚至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楚墨手中那把刀。直接就這樣沖向楚墨,想要像拎著一個小雞崽子一樣,把楚墨直接臨走就是了!
在這說什么廢話啊?哪有那么多的問題?
妙一娘身形一閃,出現在楚墨前面,想要替楚墨擋住這人。
許浮浮心中充滿畏懼,但卻依然一臉勇敢的向前走了幾步,來到楚墨的身邊,跟楚墨并肩站在一起。看著那群親王府的衛兵,大聲呵斥道:“你們想干什么?眼里還有沒有國法了?難道你們親王府的人,已經可以代表國家行事了嗎?”
那邊的親王府衛兵和兩個首領全都認得許浮浮,要是他爺爺許忠良在這里,他們可能會畏懼三分,但許浮浮,一個小孩子罷了,他們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面對許浮浮的責問,他們直接無視了。
楚墨的心中感到很溫暖,兩個最初最親近的朋友,不管在什么時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對他都從未變過。
不管這是不是真實的一世,但只要我還在一天,就一定會讓你們變得更好!
楚墨在心中想著,然后伸出手,輕輕拉著妙一娘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妙一娘的手有些冷,甚至有些微微的顫抖。但她卻堅定的站在那里,不想讓楚墨把她拉來。
在她看來,想要傷害楚墨,除非先踏著她的尸體過去,不然的話,誰都別想越過他,把楚墨帶走。
誰都不行!
她的倔強,其實一直就沒有改變過。
楚墨微微一笑,手上使了一個巧勁兒,直接將妙一娘拉到他的身后去。然后拎著刀,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那個沖向他的衛兵面前。
“你,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吧?身經百戰?到如今,這一身殺氣都還保持著最充盈的狀態。想必,平日里,你也沒少為親王府做那殺人害命的勾當吧?”楚墨那張稚嫩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這名衛兵看著楚墨,當場就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這個小子怎么這么妖孽?他是將軍的孫子,能看出自己從戰場上下來,身經百戰一身殺氣并不奇怪。可他到底是怎么看出自己現在還在經常殺人的?
不過接著,一股怒火便從他心中散出,他怒視著楚墨,冷笑道:“怎么,你也想死?”
楚墨頓時笑了,看著這名衛兵道:“我從你身上的氣場能感受出來,三天前,你剛剛害死了一條無辜的生命,你這樣的人,留在這世上,也當真是一個禍害了。真是可惜,曾經上過戰場,給大夏流過血的一名強大士兵,如今卻成了別人一條忠犬。你去死吧。”
楚墨說著,直接掄起了手中的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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