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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章 算計季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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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命?我宿命你一臉啊!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我看到季泯德那張臉我就覺得無比的惡心,即使此時這張臉是季泯浩的,也是一樣。

  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肯定用最惡毒的方式抽他。

  當然前提是有這種機會。

  看到我沒搭他的話,季泯德頗覺無趣:“為什么每次我遇到你都想把你弄死呢?你這種少言寡語的姿態真的讓我很想抽你。”

  我聳了聳肩:“我也一樣,每次見到你都想抽你,可惜的是,我每次都沒能抽死你。”

  季泯德抿著嘴冷笑:“勝者為王敗者寇,我們光憑嘴皮子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我攤開手道:“那你想怎么樣?單挑?放馬過來。”

  季泯德瞳孔微縮:“你還真有膽跟我叫囂,之前如果不是我粗心大意,你肯定從那棵樹上掉下來了。”

  我故作憨傻的一笑:“可是我畢竟沒掉下來,不是么?你每次都想殺我,可是每次都沒能殺了我,還傷痕累累如喪家之犬的逃跑,甚至有幾次連跑都沒力氣,是別人把你救走的,不是么?

  或許正如你所說,這就是宿命,你說對么?”

  季泯德憤恨的指著我:“歐寧,你不要太過囂張,那都沒什么用,沒錯,我確實輸給了你幾次,可是那都是你運氣好,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個什么處境,再在這里大放厥詞,你會死無全尸的!”

  我撓了撓頭:“運氣好也是一種本事啊!你有本事運氣可以比我好啊!”

  季泯德氣的把手放下,然后突然冷笑道:“你還記得蔣詩詩么?”

  蔣詩詩!這個名字在此時再次聽到,讓我的心中沒來由的一緊,但是隨之便釋然了。

  我略有些悵惘的看著季泯德:“那已經是過去式了。那一陣,算我輸了,但是現在。我不會再輸了。”

  初戀總是難忘的,蔣詩詩便是如此。但是那時我不懂愛,所以會有些悵惘,時過境遷,我發現我已經長大了,尤其是在那句終于等到你之后,我發誓我不會放棄。

  季泯德的臉上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你也有承認自己不行的時候?”

  想到云若此時就在我身后看著我,我抬起了頭:“雖然時下流行說男人不能說不行,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曾經一時的不行不算什么,總比你這個一輩子不行的貨要來的愜意,至少我覺得,你現在就是一個隨時都不行的男人!”

  說著,我上下打量著季泯德的身體。

  季泯德惱怒的跳了起來:“歐寧,你混蛋!”

  我繼續攤開雙手:“想打架?來,單挑!怕你小爺跟你姓!”

  季泯德居然真的壓制了自己的怒火,冷笑著看了看我:“你可以不為你著想,但是你就不為你身后那十幾個人著想?據我所知,甘成雄好像也在這里?就不怕他也跟你一起去死?”

  我一腦門子黑線:“他又不是我媳婦兒。死就死唄!”

  大雄立刻在吊腳樓的門里喊道:“歐寧,你個沒良心的,咱倆好歹也是一起光腚長大的。你就這樣把我出賣了?”

  這貨一邊說著一邊要往外跑,不知道被誰給拖住了。

  季泯德咬著牙根罵道:“小赤佬!”

  我呸了一口唾沫道:“明明就是個下里巴人,非要冒充上海灘老大,你真以為你一個京巴狗能變成哈士奇了?”

  季泯德惡狠狠的喊道:“別廢話了,把錢永真交出來。”

  我翻了個白眼:“是你自己非要跟我廢話這么多的,扯了半天才扯到正題上,你丫的是不是靈魂錯亂了,智商也跟著錯亂了?”

  季泯德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我:“別岔開話題。”

  我無奈的左右看了看:“說你智商錯亂了,你非不承認。你看看你都傻成啥樣了?我再傻也不會把錢永真交出來,那跟玩曲線救國的漢奸有啥分別?

  你卻傻到喊我交出來。由此可見你的智商已經無限接近于當年的小鬼子,妄想三個月打遍天下無敵手。最后輸的像條喪家狗。”

  “口舌之利!”

  季泯德突然喊了一聲,一雙眼睛赫然間赤紅如血!

  兩道血線從他的眼中直奔我撲來。

  “還來這招?”

  我眼睛一閉一睜,幽冥眼大開,兩道紫火直撲那兩道血線,瞬間焚燒了他那兩道血線。

  我冷笑著道:“假冒偽劣產品就是質量不過關,碰到我這真的幽冥眼,就變成了渣渣!”

  季泯德再次抬頭,雙眼恢復正常,身子卻向后飄動,一下子鉆入了血轎之中!

  那頂血轎像是一輛高速行駛的跑車,以極快的加速度向我沖了過來。

  “既然你不交人,那我就闖進去拿人!”

  季泯德的聲音在血轎內赫然響起,充滿了囂張霸道的語氣。

  我猛的起身,罡步連踏,正準備動用茅山術,卻聽到云若輕微的聲音道:“放他進來!”

  我微微一笑,趕忙錯步,猛的讓開了擋在吊腳樓門口的身子。

  激怒季泯德,放他進去,這是我計劃中的一環,沒想到真的成功了,這家伙還是像之前一樣,面對我的時候依然沉不住氣。

  季泯德似乎也沒想到我會讓開,一下子便撞了過去,他甚至連剎車都沒來得及,那吊腳樓的門瞬間被人拉開,季泯德就好像剎車不穩一般,連轎子帶人,整個撲進了吊腳樓。

  他的血轎剛剛沖進去,我就聽到里面接連響起悲鴻的聲音:“阿彌陀佛!”

  “我季泯德敢來,哪里會怕了你們幾個死和尚?”

  季泯德猖狂的聲音在吊腳樓內響起。

  外面,我一個人站在吊腳樓的門口,對面近百人看到季泯德沖了進去,一個個都開始向吊腳樓內沖了過來。

  我靠!這是要哥們一夫當關,百夫莫開的節奏么?

  我把手放在腰間的挎包上,手指一彈,打開挎包,對著懶洋洋伸出腦袋的龍蛛道:“別特么睡了,你表現的時刻到了。”

  龍蛛躥出了我的挎包,看到前面上百人的隊伍,不知道是什么感想,反正它是無奈的看著我,好像在責怪我為什么每次叫它出來都是來出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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