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傳燈禿驢推到了大坑之下,自己也跟著一起落下。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傳燈肚子上的木刺被我踩入腹中,疼痛更加劇烈。
鑒成大師此時出現阻止已經來不及,他似乎也看出來我要對傳燈大師下殺手,但是距離又很遠,只能一邊跑著一邊高聲呼喊著:“住手,小先生手下留情啊!我是奉了鑒真方丈的法旨……”
“鑒成大師,你要去哪里?前方很危險,你可不要掉下去了哦!”
李冠一攔在了鑒成的面前,嬉笑著攔住了他。
鑒成大師看到李冠一,臉皮就是一陣抽搐,焦急的喊道:“我奉鑒真大師法旨……”
李冠一冷笑了一下:“法旨?鑒真大師的法旨只能管到你們天昭寺的人,難道我和歐寧也要遵從你們的法旨不成?
你們和尚還真把自己的臉給放大了無數倍啊!”
鑒成知道自己繞不過李冠一這一關,眼珠子骨碌碌轉著:“這!李施主,你不要在此阻攔我!傳燈大師做的不對,我天昭寺自然會懲處,可是你們這樣阻攔,后果不堪設想!”
李冠一偏了偏頭,笑了起來:“哦?不堪設想?我倒要看看,能有多不堪設想!”
鑒成和尚指著李冠一道:“你……”
李冠一用手勾了勾:“我陪你玩玩,歐寧那邊忙的很呢!”
我確實忙的狠,我幾乎是和傳燈禿驢一起落地的,腳踩在他的身上,也頂多是給這家伙的身體造成一些痛楚,真正讓我有些不好處理的,是他頭皮上的黑蓮花,這朵蓮花不敗,他便不死!
這家伙的強大就在于他的身體強壯,靈魂在體內,就好像駐留在了碉堡之中,死活不出來,我就拿他沒辦法。
可是此時不一樣了,我已經把傳燈禿驢的身體給耗得沒了體能,一身的針刺,再加上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就是鐵塊,這么折騰也會變形,更何況他只是血肉之軀。
所以落下之后我又是一頓組合拳下去,不要命的捶打之后,傳燈和尚也是累的氣喘吁吁,憤恨的盯著我。
“你殺不了我的!”
傳燈和尚盯著我看著:“你破不開我的身體,便傷不到我的靈魂,我的靈魂不滅,你就算將我的身體給損壞又能如何?”
蓮花雖然是污穢之蓮,卻也是佛家守護,這守護,是可以守住傳燈和尚的靈魂,這一點我非常清楚。
我摸出了辟邪小金刀,在手中微微一晃,對著傳燈和尚頭頂的污穢之蓮抹去。
‘叮’
我的辟邪小金刀切割在那黑色的蓮花瓣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只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印子。
我微微皺眉,辟邪小金刀一直無堅不摧,居然動不了這黑蓮分毫,這不得不讓我有些出乎意料。
遠遠的,鑒成大和尚看到我沒能奈何得了傳燈禿驢,似乎松了口氣。
他依然在拼命的向這邊靠攏,可是李冠一也是拼命的在阻攔他。
“哈哈哈,我就說了,你根本不能奈何我!”
傳燈和尚猖狂的大笑了起來:“你殺不了我,等我殺了你,救我的肯定不止鑒成一個人來,方丈他不會看著我死去的,只要我不死,你就等著吧!”
我撫摸著小金刀,再次咬牙,對著傳燈和尚的頭皮戳了下去。
那朵黑蓮微微顫動,一片蓮葉似乎有感知一般出現在了小金刀的刀尖下,遮擋了小金刀,金刀在黑蓮上,只戳出了一個小小的白點。
我吃驚的看著傳燈和尚,有些難以置信。
“這是靈魂上的術法,類似于功夫上的鐵布衫,金鐘罩。”
白若寒的聲音傳了過來。
“靈魂上的術法?那跟鬼術有什么分別?”
我出聲問道。
既然出聲了,傳燈和尚自然也聽到了我的問話,吃驚的看著我:“你說什么?”
我沒搭理他,也沒空搭理他。
白若寒接著說道:“當然還是有區別的,佛家也是講求魂身共修的,靈魂上的升華,身體上的錘煉,這都是必須的。
就好像你靈魂修鬼道和身體修茅山道術,你需要分開來凝練,但是他們不用,他們是靈魂在體內升華,自然就形成了眼前這種情況。”
我反問道:“那我用鬼神靈魂能干掉這蓮花么?”
白若寒搖搖頭:“不能,除非他的靈魂出來,你才能消滅他,可是他現在死活不出來,你還是有點棘手!”
我有點急了:“那怎么辦?”
白若寒笑了一下:“你的實力遠超于他,其實寶貝就在你自己的身上,怎么對付他,還得你自己去想!”
我去,有你這樣的么?人家在這爭鋒多秒的玩命呢,你說話說一半,時間就是生命不懂么?
可是我依然沒有再去詢問,而是尋思起了自己,寶貝在我自己身上,我身上有什么寶貝?
我翻開挎包,第一個丟出來的,就是龍蛛!
我指了指傳燈和尚頭頂的黑蓮對睡眼惺忪的龍蛛道:“那玩意,給我咬下來!”
龍蛛晃了一眼,慢悠悠的爬過去,傳燈和尚雖然已經被我打殘,卻還是能動的,一看龍蛛這么個怪物過來了,抬手就是一巴掌!
龍蛛懶懶的打了一個激靈,立刻展開了自己極致的速度,一晃便繞過了傳燈和尚的手。
可是傳燈和尚也不是待宰的羔羊,哪里會束手就擒,揮動大巴掌,對著已經閃成了黑影的龍蛛一頓狂拍。
奈何龍蛛的速度實在太快,一頓狂拍,不但沒拍到龍蛛分毫,反倒把自己累了個氣喘吁吁,稍微一不注意,龍蛛便上到了他的腦袋上,張開蛇嘴,蛇信先是在黑蓮花上舔了一下,然后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咯嘣’
一聲讓人牙酸的輕響聲響起,我看到龍蛛的那對小眼睛都疼的翻了兩下,手臂長的蛇身在傳燈和尚的禿頭上擺了幾下,艱難的把自己的嘴巴從黑蓮花上挪開,然后淚眼模糊的看著我。
太慘了,蛇牙都給崩掉了一小塊!
我一時間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尼妹的,這是啥玩意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