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一個陽謀,我送出去的東西,你可以主動用,當然如果你不想用的話,那也沒關系,我也可以主動使用他們。天籟小說⒉
只要是不距離太遠,對我來說,都是可以控制他們的。
而我要回大宋,李成元他們,也是一定要回大唐的。
李不識成為我的傀儡,在送給李具羅之前,我就已經給了他一個命令,如果李成元或者是李承坤不按照我說的來的話,那么,李不識他們,就會自動完成我給他們的命令。
李成元和李承坤如果想要阻攔的話,也一并殺了。
反正二十個金丹,都不是我的,自爆了我也不心疼,但是李承坤或者是李成元就倒霉了。我也不是沒有給他們更多的選擇,在李成元和李承坤想要有什么小動作,或者是想要反悔的時候,李不識這個傀儡之都會提醒他們的。
與其說是提醒,不如說是警告。
袁文康聽完,感慨一聲說:“我看不光是李濟民那個家伙倒霉,任何李家的人,遇到少爺,都要倒霉啊。”
李長云臉色怪異,心中在想,自己不受待見,是不是也是因為姓李?但是,自己姓李,可是天生就來的啊,也沒怎么得罪我。
他只能在暗罵,那些得罪了我的姓李的人了,害的他也跟著倒霉。
他不知道李家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從他聽到的只言片語來看,李家,顯然是被我厭惡的。
“還真是奇怪啊。”李長云心中有些郁悶,“難不成,以后我要和本家的干一架,才能得到他的信任?”
“這倒不必。”我的聲音忽然在他的心底響起,“我討厭的,是大唐李家,也只是大部分人,不是所有。”
李長云一驚,趕緊賠笑說:“少爺就是英明神武、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風流瀟灑……”
他說了不少溢美之詞,可惜的是,我的聲音,再也沒有響起了。
李長云有些郁悶,還是不夠資格和我接近啊。
再度進入小島,眾人都看到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何嘉欣,李長遠面帶詫異,下意識的就朝著我看了過來,在他看來,能這樣做,敢對何嘉欣這樣做的,就只有我了。
袁文康和溫正元神色如常,第一不敗進來就沒了影子,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在小島里的時候,他是不必跟著我的,但是只要是出去,他就一定要跟著。
李長云知道自己猜的不錯,大概是這個何嘉欣,又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了。
“自討苦吃。”他搖搖頭,跟著我們走了。
何無雙站在何嘉欣的一邊,何嘉欣一直都是這樣子,身上的雷電,無法逼迫出來,體內真元肆虐,不但不會修復她的身體,還會在一直破壞她的身體。
她的真元只要進去,會更加重何嘉欣的情況,試過兩次之后,何嘉欣都叫了出來,臉上滿是冷汗,以何嘉欣的性格和城府都能叫出來,何無雙可以想象,她在遭遇什么樣的痛苦。
看到我們回來,她是驚喜的,但是看到我看也不看他們,溫正元也是臉色漠然,只是看了一眼就不看了,何無雙暗自著急,她知道何嘉欣不會死,但是,她也不能就這么看著自己家的老祖這么受苦,以后她們兩個,可是要相互依靠的。
我分明是想繼續懲罰何嘉欣,溫正元也視而不見,以我為尊的,她差不多知道溫正元的性格,知道她在他面前,是說不上話的。
她只能看向了袁文康,袁文康是這里,和她有些關系,和我也有關系,并且心腸很軟的人了。
她用凄涼哀怨的眼神看著袁文康,看得袁文康滿身都不舒服,本來他也想直接走過去的,但是,何無雙的眼神,實在是讓他不舒服,他不得不停下來,忍不住問:“你老是這樣看著我干什么?”
何無雙心中一喜,袁文康主動說話,那就有希望。
“老祖她……”何無雙欲言又止,有時候,這個樣子,比說出來她想說的話強多了,她不完全說出來,袁文康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袁文康皺眉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老祖做了什么惹到少也不快的事情,但是看她這樣我就知道,肯定是事情比較嚴重的那種,我勸你,最好讓你的老祖老實點,不然,以后有的苦頭吃,這還只是輕的,重的,你都無法想象。”
“重的我也無法想象。”袁文康心中嘀咕,他根本不知道重的是什么樣子的,就是瞎編拿來嚇唬何無雙的,反正何無雙現在因為我兩次對何嘉欣的懲罰,也不得不相信我是可以下重手的。
何無雙嘆息一聲說:“我知道,老祖她也聽到了,這一次,是老祖的錯,我相信,以后她不會了。”
袁文康聽了冷笑,再一再二還再三,何嘉欣的那個性格,第一次被懲罰了,第二次還是沒有記住,肯定還會有第三次,指望她乖乖聽話?那是不可能的!
何無雙自己心里都沒底,但是,總不能說她下次還犯吧?
她拿著一雙大眼睛,柔柔的又帶著哀怨的,看著袁文康,袁文康感覺到非常不自在,就要離開:“你先等等吧,時間到了,她自己就會解開的。”
“等等。”何無雙趁著他沒有離開之前,率先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袁文康身子一震,心中狂呼:“她牽我的手了!這算不算主動?我是同意呢還是同意呢?哎呀,人帥就是苦惱,怎么辦呢?我要是拒絕她,她會不會傷心欲絕想不開?那我還是不拒絕她了吧?”
“你就不能幫幫我嗎?”何無雙帶著怨愁說,好像非常柔弱一樣,惹人生憐 袁文康從臉紅到了脖子根,他期期艾艾的說:“這,這,這,我也,想,想幫啊,但,但,但是少爺,那,那里……”
“你是你們少爺的人,偶爾幫一下,他也不會說什么吧?”何無雙帶著期待說,“我,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聽到這句話,袁文康,頓時感覺,一股強大的自信,從內而外的散出來,他站直了身子,自信的說:“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