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之下,樹影在微風吹拂中搖擺于窗欞之上,這樣的夜晚很愜意,靜怡、涼爽。
塞西爾酒店三樓房間內,來自澳大利亞的嫵媚女人穿著紅色短褲白色背心跪坐于床上,身前,擺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電腦文檔中,一排恐怖的文字正在她的十指敲擊之下逐步成形。
“風很大,月光下的樹影印在窗上,在夜風用力擺動中,樹枝倒影宛如藏在午夜背后的黑手,借著風力抓向窗臺……”
這一行文字敲擊完,她坐在床上陷入了迷茫,擁有很好文筆的她總是無法在環境渲染之后直接進入劇情,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月。
她是一位恐怖小說作家,原本最擅長的應該是將發生在身邊的一切事情都通過變換語境代入到恐怖氣氛當中,緊接著于這種氛圍下推動劇情,利用環境、人物、情感牽連等等因素完成創作。這也是她從澳大利亞來到la的目的,因為塞西爾酒店自身的神秘性就足以對讀者造成吸引力,她甚至想過將塞西爾酒店的‘黑色大麗花’、‘水塔女尸溺亡案’和最近剛剛發生的‘浴缸--裸--尸案’完全連接起來,寫出一部超長篇幅的恐怖系列,只是……
洛杉磯的天氣太好了,清涼的夜晚中碩大的月亮掛在天際、繁星頻繁閃亮、清晰的就像是在室內棚頂安裝的熒光燈,加上那如同情人輕撫一樣的微風,誰不想在這個時候沖出房間隨便找間酒吧挑選出一個順眼的情人一起去海邊散步?
要想寫出氣氛足夠的恐怖小說代入感,好歹也得來個電閃雷鳴、雷雨交加的夜晚吧?最好街頭環境可以按照電影長鏡頭一樣從大雨落下時的流浪漢狼狽躲避一直推到街頭空無一人的死寂,這樣才有一種環境上的預示,眼下,這要怎么寫?
她開始犯難了。
當、當、當。
敲門聲響起時,一種期待的目光出現在了這個女人臉上,為了撫慰自己這一個月來一直存在的糾結,她特別在客房服務中點了一份超好吃的起司來佐上次去法國時帶回來的紅酒……
“誰在那?”
她沒有半點防備的從床上光腳走向門口,哪怕門口并沒有傳來任何回答。
擰開門鎖那一刻,出現在那里的是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這個男人很成熟,高聳的鼻梁和那禮貌的目光襯托在微笑里,像是,像是一個住在歐洲古堡中彬彬有禮的富家公子。
“有什么事嗎?”她并沒有看見這個男人推著餐車,哪怕對方身上的衣著看起來和酒店值班經理有些類似。
此時房門開著一條小縫,門縫中間還掛著鏈鎖,一個恐怖作家只有在將門鎖完全鎖上的時候才敢于夜晚進行創作,誰讓她是個女人。
“非常抱歉,尊敬的小姐,剛才樓上有人投訴說,你的房間里傳出了刺耳的聲音,這已經打擾了其他人的休息,是否方便讓我進去看一下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她在對方目光順著門縫、透過鏈鎖盯在高聳的遠滾位置時,故意挺了挺純天然的飽滿胸--脯,這是秘密武器,毫無下垂的美型是她的驕傲。
“我保證你不會在房間內發現任何異常情況,這根本就是污蔑,為什么住在廉價酒店里的人總會覺得自己房間內傳出來的聲音一定是別人在搞鬼?”她故意表現著不滿情緒,伸手去摸房門上的鏈鎖那一刻,看見了這個男人臉上的迷人笑容變得更加濃郁:“我很抱歉。”
門鎖被輕飄飄的取下,當眼前的男人做出第一次不禮貌行為時,她忽然發現這個男人臉上的笑容有點,邪惡。
門外的男子于房門并未完全打開的時候上前了一步,在夜晚昏暗的走廊通道中一下將自己暴露在房間內的白熾燈余光里,如此一個簡單的舉動觸碰到女作家的防御神經,如果說兩個人之間的安全距離在三步左右的位置,眼下,門口的這個男人等于瞬間打破了這道屏障。
“你……”
她反應過來了,不在賣弄風--騷,想要確認些什么的時候,只看見男人的胸口上掛著‘值班經理’的工作牌。
一雙手指纖長、光看上去都會覺得優雅的白皙手掌順著門縫探了進來,這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隨后專屬于男人的強大力量順勢向里推。
房門被那個男人用右邊肩膀撞開,他幾乎是硬闖一樣的沖了進來,午夜惡魔般出現在原本愜意的環境里。
她被鎖住喉嚨的頂在墻上,嘴張的很大卻根本喊不出任何聲音,那一秒,闖入房間的男人用右腳回勾房門,極為熟練的將房門勾上。
房門關上時,徹底隔絕了一個世界。
男人掐著她的脖子站在靠近墻壁的位置任憑廝打,那個女人握緊的拳頭在捶打手臂時根本不可能阻礙他的任何行動。
她奄奄一息了,動作越來越遲緩,痛苦掙扎中扭曲的五官對應著那個男人欣賞般的優雅微笑,誰也無法想到如此完美的晚上居然會在塞西爾酒店的賓館房間里藏著冷酷。
“呼。”
他在吸氣,像是在呼吸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恐懼感,尤其是女人柔弱的手緊緊扣住他的手腕,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去撕扯、拉拽,想要掙脫的時候,這個男人于極度興奮之中露出了下--流樣子,貪婪的看著那逐步增加的痛苦,宛如色---情電影中,公車上盯著女人的癡---漢。
優雅不見了,剩下的,只是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骯臟。
女人不在掙扎,即將休克時,他迅速伸出手握住了對方的肩頭,用力反轉下卡住女人脖子的手這才松開。
咳、咳。
這個女人根本應付不了眼下的局面,她不過是一個想要在塞西爾酒店找些靈感的作家而已,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在極端痛苦之下得到舒緩后用力呼吸,即便是這樣,依然感覺到呼吸道內好像卡著什么異物,就像是剛才被掐住。
那個男人趁著這段時間伸手去扒女人的短褲,剛剛把紅色短褲連同內褲一塊拽下來,讓高聳而又彈力十足的雙--股晃動于眼前時,他一只手繞過了女人的脖頸,反扣住時,另外一只手解開褲腰帶……
除了那條西裝褲子,他什么都沒穿在里面。
那一秒,他用手把持著傲立的士兵,在微微下蹲一些后,迅速發起了第一次沖鋒。
“啊!”
女人在毫無準備的疼痛下所發出的聲音似乎刺激到了他,這讓他開始精神緊繃,用剛剛放開士兵的手摟住對方小腹位置后,圍繞在對方頸部的手臂開始全力后勒。
時間節點掌握的恰到好處,這個女人始終都沒能再次發出任何聲音,除了音量有限的‘吱吱唔唔’外,房間內像是被靜了音一樣。
微微抱起女人,他迅速向后看了一眼,在這個女人不斷亂踢之下緊緊扣住腰肢不讓關鍵部位脫落,連續后退幾步臨近床邊時迫不及待往后仰去,這就是一直等待的饕餮盛宴。
被罩上出現了被人壓過的痕跡,兩個人的重量讓這痕跡更加清晰,那時,這個男人扣緊對方小腹將其固定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終于開始了死亡壓制。
扭動,女人除了在痛苦中不停的扭動身體、在危險環境下讓全身緊繃外什么也干不了,而那個男人,躺在床上任憑這個這個女人搖擺,一雙眼睛放空一樣看著棚頂……他,再次得到了無論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快感去滿足已經扭曲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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