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凡和孫濤兩個人確實如羅昊所說的那樣,在被關了兩天禁閉后,就被放了出來。
雖然被解除了禁閉的懲罰,但是齊凡a組組長的職務卻并沒有被恢復,戰術a組組長一職依舊是由李然代理,齊凡擔任戰術a組的副組長。
齊凡和孫濤兩個人也是按照羅昊的要求,每人上交了一篇檢查。齊凡交上來的東西,還算中規中矩;可是孫濤卻把他的那篇檢查洋洋灑灑寫了近萬字,在看完他的檢查后,羅昊都為孫濤沒有將他的文字天賦用去寫,而感到可惜。
國內藥廠加班加點,終于是在四天后,將一批藥品運送到了剛果(金),有了林嘉怡所支援的那批藥品應急,加上國內的藥品及時被運送過來,總算是這次藥品緊缺的危機。
而出于對外出醫療小隊的安全考慮,每一支外出為當地居民進行診療的醫療小隊旁邊,都會有兩個班的步兵跟隨,負責醫療小隊的安全。基于對突發情況的應急考慮,每次醫療小隊離開維和營地的時候,羅昊都會派出兩名戰術中隊隊員,協同步兵班保護醫療小隊的安全。盡管龍隱部隊的人數較少,可是有兩名龍隱部隊隊員隨行,卻是給所有人增加了不少的底氣。
焦國生也是對外出執行保護任務的官兵下了死命令,一旦在外遇到敵襲,所有的行動都聽從龍隱部隊隊員的指揮。要論實戰經驗,焦國生手下的步兵團拍馬都追不上龍隱部隊。
龍隱部隊營區內,羅昊正在帳篷中,看著一些關于“自由軍”這支武裝的資料,還有他們近些年所做的幾件影響較大的事情。這些資料有一部分是從焦國生那邊拿來的,還有一部分是羅昊聯系龍隱部隊在剛果(金)的特勤小隊后弄來的。畢竟,焦國生手上所掌握的資料還是有限,不夠全面。
“康德拉的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小,居然還策劃刺殺過剛果(金)的執政領導人!”
徐旭東放下手中的資料,詫異地說道:“這樣的事情而且還不是只干過一次!這些年,死在康德拉手上的政要竟然有一手之數,還有一些事情,雖然沒有直接指向是康德拉所為,但卻也是跟‘自由軍’有那么一些關系!”
“從我們目前手上的資料來看,這個康德拉確實是個狠人。冷血、果斷、狠辣,一旦確定目標,下手絕對不留情!”羅昊翻看著資料,說道:“而且這家伙還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原本其他幾支武裝勢力跟‘自由軍’之間相互形成制約,可是現在因為‘暗月’的關系,這種制約已經被徹底打破,其他的武裝勢力已經完全威脅不到康德拉的‘自由軍’。除了辛巴德手下的武裝勢力以外,這段時間,康德拉又先后攻擊,并且吞并了其他幾支武裝勢力,而那幾支武裝勢力之前都是跟‘自由軍’有過節,由此可見,康德拉還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能忍耐,又足夠果斷和狠辣,一旦有機會就給自己的對手致命一擊,這樣的敵人無疑是可怕的!”
“要不讓特勤小隊把康德拉的下落摸清楚,然后我們……”徐旭東用手刀做了一個揮砍的動作,說道:“斬首行動,直接把康德拉這個危險源直接扼殺!”
“要想對康德拉進行斬首行動,很難。”
李然沉聲說道:“首先,康德拉的警惕性很高,又是這里的地頭蛇,狡兔三窟,即便是特勤小隊在短時間內也很難摸清楚康德拉準確的位置;其次,現在的‘自由軍’可不比往常,現在康德拉身邊還有‘暗月’的存在。‘自由軍’容易對付,可是‘暗月’就沒那么容易解決了;最后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們沒有采取行動的權利,我們現在對外身份是維和部隊的一份子,我們只擁有有限的自衛反擊權,一旦我們真的對康德拉采取軍事行動,就會留下詬病。要知道,我們這次出來,還是被一些國家的情報組織關注到了,如果被他們抓住把柄,這些國家的政客一定會用這些把柄大作文章。”
“妖瞳說得不錯。”
羅昊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現在確實不適合對康德拉采取斬首行動,在康德拉對我們有動作之前,我們不能對他有任何軍事行動。康德拉這個人雖然危險,但是他還算不上最危險的人,幽鬼,‘暗月’遠比他要危險,他們才是危險的根源所在。最要緊的是,我們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暗月’到底想要干什么!他們絕對是有所謀劃,不會平白無故的去幫助康德拉。”
剛果(金)北部,一個坐落在樹林中部落。
這個部落并不大,加起來一共也就十幾間的草房,這里原本是康德拉一個對手的老巢;不過在那個人被康德拉解決掉之后,這里很自然就改名換姓變成了康德拉的地盤了。
這個規模并不算大的部落,采取了準軍事化管理,在部落入口處增加了阻止車輛通行的障礙物,部落門口設立了兩個機槍哨塔,兩個機槍哨塔上,各有一名抱著輕機槍的“自由軍”武裝分子,在機槍哨塔下方,還有幾名挎著ak47自動步槍的“自由軍”武裝分子在來回走動,巡邏。
除此以外,在部落四周幾棵生長茂密的樹上,還有幾個披著吉利服,端著狙擊步槍的“暗月”狙擊手負責著外圍警戒。這幾個狙擊手偽裝的很充分,不靠近看,一般人很難發現他們。
如果有其他武裝勢力,或者政府軍試圖對這個部落采取軍事行動,可能還沒等他們靠近部落,被機槍哨塔上的機槍手所發現,他們的指揮官就已經變成狙擊手的槍下亡魂了。
部落中,最大的那間草房中,康德拉、路圖魯、力天使還有姜偉,這些人一個不落的全都在這里,他們正圍繞著一張鋪在桌子上的地圖討論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