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微笑了笑,而后伸手拉起了豆小欠:“葉舟和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曾經提到過甘元的名字,當時我看你的反應就有些不太對勁。而后張鴻濤曾經跟我說過,你極為崇拜你原先的老大,我想除了時尚中心這個被稱作真漢子的甘元,恐怕也沒有人能迷得倒你這個大叔控了。”
沒想到豆小欠被揭穿了以后,反而是不驚反喜:“沈沉哥你也認識我家老大啊,他可真是一個純爺們!長腿大叔!我的偶像!”
“廢話少說,你跟這個甘元聯系究竟是什么意思!”陳無判立刻呵斥道。
豆小欠立刻喊了起來:“我是我家老大派進j大的嘛,我跟我家老大聯系又有什么錯啊!只不過老大出事的那天,我正好在外面狩獵,就跟我家老大碰到了一起,正準備回去的時候,我家老大覺得有些不對勁,眼看著我要被抓,就趕緊把我弄出來了。后來我家老大就問我還回不回去,但是我跟郭原那么要好,他還說要找我當媳婦,他被抓走了,我當然要跟他兄弟還有老大在一起把他救回來,我就沒去嘛。今天也是我家老大再一次來問我究竟想清楚了沒有,我還義正言辭的回答他我肯定不回去。我要跟老大混!”
豆小欠停氣了胸脯,一口氣說完這么多話,整個人也是氣憤地胸口劇烈的起伏了起來。
她這一通我家老大我老大的,也就幾個人才聽明白過來,我家老大指的是那個叫甘元的長腿大叔,老大指的是沈沉。
不過所有人倒是真沒想到,豆小欠還是這么一個種諾言的人,想想不知道此時身在哪里的郭原,竟然真的拐走了一個少女的心,潘迪沒來由的想起了自己沉睡時拋下自己而去的林倩倩,忍不住暗暗嘆息郭原的運氣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不過至少在桃花運這一塊,他比自己強多了。
沈沉緩緩地吸了口氣,而后微笑著而后拍了拍氣鼓鼓的豆小欠:“好了,知道你不是內奸。”
“那我要他們跟我道歉!他們懷疑我是內奸!”豆小欠得理不饒人。夏唯離也是挺光棍的:“行,我待大家跟你道歉,你不是內奸,行了吧”
豆小欠聽了夏唯離的話,這才哼了一聲:“要不是看在郭原……嗯,還有沈沉哥的面子上,才不理你們!”
袁紅皺了皺眉頭,而后疑惑地問道:“我也相信不是豆小欠,不過……那這個內奸究竟是誰!”
所有人的眉頭都是皺了起來,沈沉說有內奸,那必然是有內奸,只是這個內奸隱藏的可真夠深的,到底是誰呢?
林秋怡也不廢話,只是將臉轉向了沈沉,這個冷淡如冰的硬女子立刻問道:“沈沉老大,你是否知道些什么,也不要讓我們猜了,究竟是誰?”
沈沉的目光,忽然轉向了陳無判,而后,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倒抽氣聲中,緩緩地開口說道:“老陳,到了現在,你還不說實話么?”
什么?
所有人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陳無判,一時間全屋子噤若寒蟬!誰都不敢相信,沈沉竟然把矛頭指向了陳無判!此時所有人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吧!陳無判怎么可能是內奸!沈沉老大一定是弄錯了!
就連陳無判這個年近四十的男人臉上霎時寫滿了訝然:“沈沉老大,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說我是內奸么?”
“老陳,我用心思在南方聚集地將新苑小區的陰謀搗毀,卻因為一場意外導致自己昏迷了二十余天沒能幫上你們,結果南方聚集地和北方聚集地同時遭到了新苑小區的報復,摧毀了你心中的家園。你……心里是恨我的吧。”
陳無判的心有些慌,說話聲音也有些哆嗦:“沒……沒有的事……沈沉老大,我的命都是你救的……”
“我沒有救過你的命。”沈沉忽然打斷了陳無判的話:“你一直將我視為你的救命恩人,然而我殺藏獒,殺肖強,殺鯽魚,這三樣卻沒有一件是直接威脅到你的生命,這樣的話,以后不用再說。”
“好吧……沈沉老大,就算你不承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我的的確確不是什么內奸啊?”
沈沉緩了緩氣,接著說道:“當時我和夏唯離回來看到那么多的二階喪尸在一起圍攻你們的地下室我便是感到奇怪。按理說地下室比較隱蔽,這些喪尸絕無可能來攻擊。所以,只能是有人搗鬼,我第一反應就是新苑小區派人前來搗亂!”
“是啊是啊,很有可能就是新苑小區干的,這召集喪尸的事情可這真不是我搞的,我還不至于傻到這種地步!把自己也至于危險的地步吧”陳無判急忙分辯。
眾人也是不由自護的點了點頭。
“聽我說完!”沈沉緩緩地說道:“當時替你們解圍之后,我當時在地下室的地板上找到了一些血跡,是等級較高的新人類的血,用蛛絲包纏著黏在了地上。當時我就在想,這個世界擁有蛛絲槍的人除了我,只怕只有j大的人才有了。而我的蛛絲槍卻也是丟在了j大,那么問題來了。如果不是新苑小區,那么j大的人,為何要引喪尸來攻擊你們!”
“為什么?”
所有人驚呆了!如果沈沉所說的是真的,這說明那些喪尸圍攻他們,都是人為操作的,到底是誰這么狠,竟然要制他們于死地!
“為什么?因為袁紅你們!一定是有人告訴了黑衣人,你們這些剩余的戰士留在了南方聚集地,因此j大的黑衣人,便想出了這個辦法。寄希望于喪尸,將你們一舉殲滅。”
陳無判忽然呵呵冷笑了幾聲:“呵呵,沈沉老大,這個可說不過去,如果真是有人告密,袁紅他們藏在這里,那些黑衣人們可以直接來殺我們,為什么還要大費周章的用這個何種辦法!”
眾人正要點頭稱是,卻見沈沉的目光驟然一亮:“陳無判,如果你沒有見過黑衣人,你怎么會用那些黑衣人們來形容他們,我從始至終可沒有提起過,那黑衣人是一伙人啊!”
陳無判登時愣在了原地,霎時間,慘白的面孔上,緩緩地滴下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