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的說什么信不信我要阿黃把你們踏成肉泥”那個姓張的年約十七八歲左右的青年立刻叫嚷起來,臉上的肌肉開始虬結,一臉的暴躁和狂躁。(下.載.樓)
“張哥,殺雞啟用牛刀,就咱幾匹馬,一馬一泡尿就能淹死他們啊哈哈哈”
身邊立刻有他的兄弟們高聲喊到,臉上露出了挑釁的嘴臉,甚至有人做起了下流的收拾。
“你們想找死就直說”
陳毅堅怒極反笑,雙手立刻扯了扯衣領冷笑說道:“老子憋屈了好幾天了,不把你們揍得懂禮貌講規矩,老子就不是陳毅堅”
那一邊一看陳毅堅這個架勢,十幾個人反而激動地一吹口哨:“哎呦,想打是不是那好,正好陪我們的坐騎玩玩,這些家伙可是老久沒吃過新鮮的肉了。”
“想死成全你”隨著張姓青年一揚馬鞭,他身下的阿黃立刻如野獸一般嘶吼了起來,緊接著馬身上半身立起,兩條有力的前腿不斷地舞動著,高大的身軀這一刻似乎都遮住了天空,似乎要將沈沉他們踏扁 這一刻,進化后的動物的恐怖之處似乎已經微露猙獰,因為太平年間,絕不會有一匹馬能夠釋放出如此的惡意。
沈沉眉頭微動,忽然轉過了頭去,淡然的說道:“下手注意分寸,別打死了。”
張姓少年登時挑了挑眉毛:“啊哈,你這個什么別打死我們哎呦,老子第一次看到如此裝逼的人,來啊,來啊,有本事你打死我們啊”
驀然間,還在互相賤笑的十余各人,立刻只感覺到眼前黑影一晃 張姓青年的尾音還沒落下,只聽到一聲“哎呀”的凄慘的慘叫聲立刻響起。霎時間騎馬的所有人全部愣住,眾人再望過去,之間阿黃和張姓少年連人帶馬竟然直接倒飛的出去,而且落到地上后還不算玩,擦著地面不住地倒退著,直到撞到了一顆高大的樹木才停了下來,地面上的泥土被翻卷到了兩邊,就好像是被犁過的地一樣。
所有騎馬少年張大了嘴巴,呆滯了好久,還沒反應過來出了什么事,怎么老大就跑那么遠了 好半天眾人才反應過來,直愣愣地轉過了頭,望著陳毅堅的眼神跟看著怪物一樣。
是特喵的還是人么怎么可能一拳把阿黃和張哥打飛啊張哥也就算了,可是阿黃,它可是這里面力量最大的一批可以訓服的馬啊就這么打飛了 陳毅堅揮了揮拳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舒怡地說道:“我湊,拿拳頭揍人的感覺太爽了。”
眾人還在驚呆的狀態中,那邊的張姓少年已經狼狽到了極點的爬了起來,他的渾身上下全是泥漿,頭發上的泥水一滴一滴的滴了下來,他又是氣,又是恨,在這么多弟兄跟前丟了這么大的臉,簡直惱羞成怒,當即憤怒地喊道:“踩,踩死他們今天晚上給寶貝們加餐”
“吼”
數聲嘶吼聲傳來,陳毅堅眉頭一豎,忽然發現這些馬匹好像是聽懂了那少年的話一樣,竟然鼻子里噴出了粗粗的白氣,緊接著,馬腿開始踏土,竟似要直沖過來馬嘴張開,兩排已經變成了獠牙的牙齒上下咬合著,露出了兇殘的本性 在少年的馬鞭揮動下,一匹匹如炮彈一般沖了過來。
夏唯離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真是沒骨氣的,是男人就上啊”
此時袁紅正好一臉的激動,從后撤的陳毅堅身邊沖過,微笑著斜了一眼說道:“小陳陳,我是男人,我上了,你下吧”
“下你妹,我也上”
拳頭打在上的聲音接連傳來,雨水似乎都被拳頭砸出去而的風吹散。
馬的蹄子直接被潘迪拖住,沒怎么費力,便是扯住了馬腿直接一個旋轉如扔鐵餅一般的扔了出去。
而夏唯離則把馬和人一起裹成了黑色的木乃伊。
“來啊來啊你們不是牛仔么不是牛仔很忙么讓你們嘚瑟讓你們嘚瑟起來啊繼續殺我們啊”
看著陳毅堅上躥下跳著,沈沉無語地手捂著額頭,站在了原地。這種級別的打斗對于他而言就跟看一場鬧劇一樣。尤其是這幫家伙被連日的雨下的渾身沒勁,難得碰上了一伙找事的熊孩子,真是可著勁的鬧。不過因為沈沉先前說過留下姓名,所以只是打到他們服氣,到沒有下死手。
果然,不出三分鐘,所有的馬匹和所有的人都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著,嘴里不停地喊著:“我錯了”、“饒了我吧”諸如此類的話語。
而最早被陳毅堅打飛出去的張姓少年已經嚇傻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喃喃地自語著,眼神呆滯地在場上掃視著,自己的同伴和自認為最厲害的寶貝們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而那些下手的人哪里還有剛才推車時狼狽的樣子,一個個抱著拳談笑風生,臉上神采飛揚。
眼看著眼前一面倒的被碾壓,他這才意識到,眼前被他稱作傻b的一群人,實力是多強悍,比十個他的阿黃都厲害。把他們當傻比的自己,才是真傻比啊 驀然間,眼神對上了一雙平和淡然的雙眸,眼神中有冷意,卻也有著觸碰不到的暖意。滿含著深意地打量著自己。
這一刻,忽然間,他渾身抑制不住地打起了冷戰。
“老老大老大,你饒了我們吧沒事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的嘴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張姓青年急忙爬到了沈沉的面前,痛哭淋涕。
陳毅堅眉頭一揚:“哎呦,這小子嘴欠,眼神倒是挺好使,一下子看出來沈沉是頭兒了。”
張姓青年像是得到了鼓勵一樣,急忙對著沈沉說道:“老大,沈老大,求你別殺我們,求你別殺我們我們還是小孩子,您大人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見識唄”
他焦急地想去抱沈沉的腿,但是轉念想到自己的手太臟,一下子身子不穩就就按在了地上,摔了下去,倒像是直接給沈沉叩拜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