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畫面繼續進行,而原本行動對于沈沉而言極為緩慢的喪尸,忽然一下子變得生龍活虎起來,數量竟然已經有了數百之數,比起先前的喪尸,此時的喪尸已經上了二階高段的能力,力量和速度一下子變得恐怖之極。
若是正常的四階新人類,再遇上這數百二階高段的喪尸,只怕只有一個身死的下場,畢竟困難模式可不是說笑的。
眼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些窮兇極惡的喪尸,光是站在電腦上都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怖,更別提“身臨其境”的沈沉。
這一下,所有人的臉色瞬間變了。沒有人認為,沈沉可以在這么多數量的可怕的喪尸的包圍下,還能過關。
然而下一刻!
所有人忽然發現,沈沉的氣質似乎變了,如果說剛才他的氣場還能捕捉,和正常人沒什么區別。但是此時此刻,所有人都感覺他的整個身軀仿佛一下子變得更加挺拔,如同刀鋒一般,像是整個人化身成了芒刃,成為了一把無堅不摧的長刀。
身影霎時間消失在眾人的眼睛中,快的和一抹閃電一樣,手上的長刀已經看不見實質,只能看見無數虛影,揮斬而下,那光影變掀起了流波謙濤,在昏黃的燈光下,又像是火焰交織,僅僅是幾個¥∴,..揮動,便看見那喪尸們已經被刀光所籠罩。
“怎么可能!”
所有人失聲尖叫道!電腦畫面上,他們所看到的,就是沈沉所看到的視角,那些喪尸的面孔飛快的一個個的變化著,到最后,連電腦里的喪尸的面孔都變成了殘影,而整個電腦背景,已經被渲染成了一片血紅!
這一次,速度更快!區區一分鐘,數百強如二階的喪尸,全部斃命。
“不夠!再來!”
沈沉的聲音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一旦不用擔心自己被喪尸抓撓受傷,便是不在顧忌什么。心中松弛的狀態下,殺敵的效率更高。而且更加暢快淋漓。
“好,你厲害!我就不信,你能牛成什么樣!”
何訓面色再次一變,他心中已經說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了!四階,這可是四階的難度啊!難道這個世界還真有四階的強者么?
小微和那女工還有黃晨早已經臉色蒼白甚至帶著深深的敬畏,但看見何訓竟然還有搗亂的樣子,這一刻,這三個人不約而同決定出售阻攔了。
實力太強,連權勢和小人也不再畏懼,若是讓這四階的強者知道他們在何訓出手搗亂的時候沒有制止,不知道這個高手會不會對自己產生敵意啊,到時候被何訓連累,那可就是天大的冤枉了。
三人當下向著何訓沖了過去,可誰知何訓似是早知道這三個人會來阻止自己,一只手猛然彈射出去。
霎時間只聽到三聲破空之聲,小微和女工霎時間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上,竟然膝蓋被一個小小的石子打中,深深嵌入骨頭之中,二女頓時叫的撕心裂肺。而黃晨到底是二階的新人類,立刻躲了過去,只是臉上到底有了一道劃痕。
就在這幾毫秒躲避的時間內,何訓竟然已經手指再次在電腦上點擊起來。這一次,他直接跳到了地獄難度,而出現的關卡書是在五階,這也是電腦能夠模擬的新人類最高的階位了。
吼!!
伴隨著一聲怒吼,卻見電腦屏幕上,驟然出現了一張血紅的剝了皮的人臉,這是一張血肉模糊的人臉,眼珠子突出,沒有瞳孔,腐爛的五官蒼白枯爛,臉皮和身上的腐爛的肉皮半脫離著身體,像是橡皮套子一樣松動。
與其說是喪尸,更不如說是像鬼。
四階!
五階的對手,竟然是一頭四階高段的喪尸!
而在地獄模式的加成下,這頭四階高段的喪尸,顯然擁有了超越五階的能力。它嘶吼了一聲,那聲音尖銳的似乎要劃破電腦屏幕。
卻見它整個身形從叢林的場景中走了出來。沈沉沒有動,因為測試儀顯示并沒有開始進行。而似乎這一個喪尸的出場,自帶了一段cg,但看那cg的畫質,更像是實地拍攝的一般。
它的兩只手臂漆黑锃亮,肘部呈現出詭異的扁平跡象,原本手掌憤慨的五個手指頭,已經融合在了一起,把整個手臂徹底改變成為了一把略帶彎曲的刃型器物。
如同兩把鋒利極致的長刀,它那毫無感情的冰冷的雙眸中,被無數血絲所纏繞,突出的眼珠子將猙獰和嗜血肆無忌憚的放射出來。
在它的面前,有無數的人類正視圖用一切手段去攻擊它,瘋狂地彈炮共通構成了密集的彈幕,一連串殺傷力極強的子彈密集的發射過去,打的那喪尸不停地后撤,很快,至少五六十個新人類的身影從炮彈之中飛躍出來,各種各樣的攻擊手段遠遠不斷地向著那喪尸攻擊而去,但那喪尸手臂一揮,便帶走了一片人的生命。
很快,那喪尸開始向前移動,只見身在壕溝里的人有人尖銳而狂暴地喊了一聲:“攻擊!”
有人尖聲叫到:“不行,還有新人類在攻擊它啊!我們這樣會誤傷的!”
“那些人回不來了,我們必須殺了這只喪尸,否則身后的十萬百姓啊,都會死啊!”
“可是新人類要比他們更重要啊!”有士兵擦著眼淚說道:“我們不能這么把他們轟死在自己手上。”
“生命沒有高低貴賤,只能取舍,”那顯然是最高指揮官的聲音:“如果有罪,就讓我一個人下地獄,而你們,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
當兵的沒有話說了,隨后,彈藥槍支再一次傾灑下去,只是這一次,死去的,還有那僅剩下十幾個的新人類。新人類的身體沒有強悍到能扛得住如此恐怖炮彈的強度,但對于喪尸而言,如此巨大的爆炸,然而也僅僅只是蹦出了無數點精光,如同夜晚的煙火一般。
令人更絕望的是,而隨著槍支彈藥的傾灑,那四階喪尸也開始發生了變化,它的身體表面流出了黑濃的腥臭的鮮血,散碎的肉渣也漂浮在天空中,但是,隨著雪白的骨頭緩緩出現在視野上,所有人只聽見那喪尸似乎發出聲了一聲幾位舒爽的快感的嘶吼,就好像它終于掙脫了這付腐爛皮囊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