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七品宗門,其中碧水天闕,云海宮,黃龍界完勝三個魂獸種族的金瞳血虎,七星赤蚊,青冥天妖族。
現場五萬人族修煉者面色均是喜氣洋洋,倍感揚眉吐氣,連說話都大聲起來。
魂獸百族,十萬弟子面色均是很難看,不過除了青冥天妖鳳族和云海宮的澹臺文彬那場比試有些懸念之外,其他兩場贏面本來就很小,畢竟彼此之間的底蘊有很大差距。
于是,魂獸百族將最后的期望都放在了九尾靈狐族對戰道宗的這場戰役之上,企圖搬回一局,挽回點顏面。盡管他們也知道這樣的幾率很渺茫。
“既然三大宗門已經贏了三場,接下來這最后一場比試,就是道宗對戰九尾靈狐族……”
青冥天妖鳳族的九長老道:“現在請九尾靈狐族出戰者上場。”
隨著九長老的聲音落下,一個面色清秀,大約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信步走到了廣場中央。
這個男子身穿一件普通的白色衣服,站立在那里,身上沒有任何的氣息波動,跟俗世沒有覺醒命輪的普通人簡直是一模一樣。
因為感受不到這個青年人的具體修為,現場上百個宗門的弟子都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
但是他們可以確定的是,這個青年男子實力絕對不會超過神橋境九重,不然的話,青冥天妖鳳族就是違背了和四大七品宗門高層的約定。勝之不武。
反過來說,如果這個青年男子實力在神橋境八重,擊敗了道宗上千人之中。實力最強之輩,那就是道宗自認倒霉,怨不得他人。
“道宗的高足,眼下輪到你們下場了。”
北域黃龍界解天罡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們三宗已經贏了,你們道宗可不要馬失前蹄輸了哦,不然的話,失去搶奪地心火的資格不說。道宗的聲譽地位,也會因為你們的失敗。而一落千丈。”
“呵呵,道宗若真的輸了,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長途跋涉。說到我們三個七品宗門來到天啟森林,說服青冥天妖族同意人族介入地心火之爭,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卻最后給我們做了嫁衣。”
碧水天闕的洪帥道:“一想起道宗那群老古董暴跳如雷的模樣,我心里就無比的快意。”
“道宗眼下的對手九尾靈狐,這個種族在天啟森林內雖然算得上威名赫赫,但是和青冥天妖鳳族相比,底蘊還相差了很多……”
云海宮的澹臺文彬搖著折扇,施施然的從廣場中央折了回來。對著冰旋眨了眨眼,道:“以道宗弟子的實力,擊敗九尾靈狐族的對手。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冰旋姑娘,我相信你們道宗一定能贏的。”
“謝謝澹臺公子的抬愛,我們道宗一定不會給天玄大陸的人族修煉界丟臉。”
淡淡的笑意浮上冰旋的眉眼唇頰,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純白色的薔薇花。讓澹臺文彬為之心頭一跳。
“師妹,這場比試到底讓誰出手?”
道宗內。一個神橋境的弟子有些著急的說道。
“這次出行天啟森林我雖然是主要的負責人,但是在場修為超過我的師兄還有幾個……”
冰旋斟酌道:“就讓莫千愁師兄出馬吧,你們以下如何?”
其他幾個神橋境的弟子經過沉思紛紛點頭。
莫千愁的修為在神橋境八重,離九重只有一線之隔,是道宗上千弟子內實力最高之人,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更適合的人選。
“為兄絕對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辜負道宗長老的期望。”
莫千愁也意識到責任重大,當即面色凝重的保證,轉而緩步朝廣場中央行去。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我霸天下手上不死無名之輩。”
面對莫千愁這種內門排的上號的天才,那個九尾靈狐族青年男子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竟然低頭逗著手掌心一只展翅欲飛的小鳥,似乎根本當莫千愁是空氣一般,囂張氣焰可見一斑!
“好個坐井觀天的狐族小輩,今日我就拔掉你的狐貍皮,讓你知道天地之廣大。”
莫千愁怒火焚燒,他一輩子還沒有見過如此狂妄之輩,登時動用了最強大的底牌。
只見莫千愁身影拔地而起,冉冉朝虛空騰升之時,整個人如飄渺的霧氣,越來越透明,越來越虛幻,最終,完全消散掉,找不到一點痕跡。
“莫千愁施展的是不是從魂環里領悟出來的天賦技能——隱身術?”
幽冥谷一個神橋境的內門弟子目光一掃,感受不到莫千愁的一點氣息,登時一愣,轉而正色的說道。
“想不到真的有人能領悟出這等神奇的魂環天賦技能,道宗果然名不虛傳。”
山容界一個弟子很肯定的道:“莫千愁動用隱身,所有的氣息都消散,那個叫霸天下的狐族少年,根本察覺不到他的氣息,只有挨打的份了,可以毫不夸張的說,霸天下慘敗只是時間問題。”
廣場上,五萬人族修煉者均是目光一一掃過廣場上任何的一個角落,卻絲毫捕捉不到莫千愁的一絲氣息,登時竊竊私語,對道宗佩服起來。
碧水天闕的紅帥,西域云海宮的澹臺文彬,北域黃龍界的解天罡,都不約而同的面露震驚之色。
道宗的上千弟子,包括冰旋面色都浮現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終于揚眉吐氣了一會。
“小道伎倆,也敢班門弄斧?”
那個叫霸天下的青年男子眼里全然都是不屑之色,手掌攤開,目送手掌的七彩小鳥展翅高飛。轉而手指朝前點去,前方的虛空登時浮現出詭異的空間波紋,飛濺起一簇鮮血,轉而一陣突兀的慘叫響起。
莫千愁隱藏的身影從那圈空間波紋里彈飛出去,而霸天下的那根手指竟然輾壓在他的胸膛,清晰的骨頭碎裂之聲隨之響起。
“道宗所謂的第一強者,也不過如此,給我九尾靈狐提鞋都不配!”
霸天下依然不放過失去抵抗之力的莫千愁,抬起腿掃去,正好踹在莫千愁的胸膛之上,莫千愁整個人如炮彈一般,朝后面飛射而去,堅硬的地面登時被他的血肉之軀,犁出兩條一寸深的溝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