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朋友,方才邵武吉已經出到了五萬元珠,你也出五萬,按照我們拍賣會的規矩,同價格的前提之下,這株血珊瑚應該歸是先出價的客人。”
那個拍賣師耐著性子解釋了一方。
如果不是念在凌風呆在貴賓包廂里,身份不凡,早就命人將他趕出去的,因為在這個拍賣師的眼里,凌風此舉就是在搗亂。
“小霸王,你的財力的確出乎我預料之外,竟然能砸鍋賣鐵的湊足五萬元珠,但是想從我的手上購買走血珊瑚還遠遠的不夠。”
邵武吉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自信的道:“方才那五萬元珠不過是我幾個月的零花錢,對于我邵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你有本事繼續喊價呀,如果你真的喊出價,我都要報出比你高一倍子的價碼,鎮壓住你,看你的窮酸樣,也拿不出更多的元珠了吧,要不要我借一點給你?”
“那位拍賣師,你誤會了,我方才喊的價格不是五萬元珠,而是五十萬。”
凌風眼里閃現出一抹戲謔之色,看著如瘋狗般不停吠叫的邵武吉,道:“這位邵武吉說,無論我出多少價碼,他都比我多出一倍,如果他拿得出一百萬的元珠,我小霸王就只能甘拜下風了。”
整個拍賣場登時鴉雀無聲,針落可聞,底層數萬人紛紛抬頭打量著凌風和邵武吉。
采心。素心,凌雪都有些懵了。
她們實在沒有預料到凌風會喊出五十萬元珠的高價。
但是凌風的錢哪里來的?
就算長風大師當上玉京城的分舵舵主,日進斗金。也不可能給凌風如此龐大的元珠呀!
那結果只有一個,凌風為了博取素心的歡心,在胡亂的喊價!
素心自然也明白了這一層道理。
此刻,她心中不僅沒有一點擔憂,更多的是心中怒火得到發泄的快感,凌風今日褻瀆了她好幾次,等下就會得到報應。被轟出拍賣場。
“這是哪家族的敗家子啊,竟然喊出了五十萬的元珠來購買一株血珊瑚?”
一個小家族的族長滿是心痛的說道:“五十萬元珠足以抵得上我們家族幾年的凈利潤了。放在外面,買幾十株血珊瑚也不再話下呀,竟然為了意氣之爭,拿來如此的糟蹋。”
“那個小霸王老夫不認識。但是邵武吉我知道,是神武學院潛龍飛鳳榜上前五的存在。”
另一個玉京城本地的家主也不知道和邵武吉又什么過節,指著他,道:“據說千年之前,邵家的祖上的一個長輩是靠倒牛糞為生的,一家人過的朝不保夕,衣不蔽體,一次放牛的時候,掉進了一個山洞。得到了一本高深的元技才逐漸的崛起,這才有了當下的邵家。”
“既然祖輩如此的艱難過,邵武吉應該更加的珍惜眼下擁有的家底才是……”
一個世家的族長似乎祖上和邵家有些關系。越說越生氣:“竟然如此的糟蹋他們祖上留下的底子,實在是個驕奢的敗家子,如果老夫生出這樣的兒子,早就將他摁在茅坑里,活活淹死得了。”
“邵武吉公子,你是不是真的要出一百萬元珠。買下這株血珊瑚?”
那個拍賣師狐疑的說道。
聽到底層諸多家族巨頭的揶揄,邵武吉面色一陣白一陣青。此刻聽到拍賣師的質問,才回過神來。“這話我從來沒有說過,都是小霸王在污蔑我。”
指著凌風,邵武吉連忙狡辯道:“還有,小霸王分明在亂喊價,影響拍賣會正常的秩序,他其實根本拿不出那么龐大的元珠來。”
邵武吉自然不傻,凌風和素心剛剛認識,就算對素心有不軌的意圖,八字也沒有一撇,拿出五十萬元珠買一株血珊瑚,來博取素心的歡心,只有傻子能干的出來。
況且邵武吉非常肯定,如果凌風有怎么多元珠,怎么可能去丹盟打雜?賺取微薄的酬勞,養活自己?
“這位小霸王公子,你若拿不出那么多元珠,就是惡意搗亂,老夫作為這次拍賣會的拍賣員,可是有資格將你轟出去的。”
那個拍賣師因為凌風做在貴賓席之中,身份不凡,本來也沒有多在意。但是聽到邵武吉的提醒,就打算查探清楚在說了。
如果凌風真的在胡亂喊價,就算將他轟出去,貞觀舵一群弟子也無話可說。
“不就是區區五十萬的元珠,我現在給你便是。”
凌風手一翻,空間戒指閃爍出一股精神力,五十塊元石登時如變魔術一般出現在他的手中,轉而對著拍賣場下扔去。
對于普通的宗門弟子來說,五十萬的元珠,也是一筆非常龐大的數目,而凌風丟五十塊元石的時候,連臉皮都沒有眨過,仿佛丟出去的是幾十塊石頭似的。
雷公長老眼里也閃現出一抹詫異之色來。
其實,在雷公長老最初的想法里,凌風肯定拿不出五十萬的元珠,之所以喊出如此高的價格,就是依仗著自己在這里,等下會幫他還這些債務。
如果凌風來求助自己,雷公長老自然會出手相助,但是同樣的,會輕視凌風,覺得他和普通的紈绔弟子沒有任何的區別,占著家族有些底蘊,就到底出風頭。
哪預料到凌風絲毫沒有求助自己,而是依靠本身的財力,花費了幾十倍的價格,直接購買了血珊瑚,也不愿用自己的人情。
雷公長老觀察的很入微,從這個舉動里,他就看出了凌風為人很是精明,元珠沒有了可以再賺,人情用了一次就少一次了,凌風很分的清楚輕重。
但是讓雷公長老還有一點想不通,既然凌風有如此的財力,為何要去丹盟打雜呢?隱藏身份的辦法很多,為何要辛苦自己?
難道為了眼前三個小姑娘?想大小通吃?果然不傀為通吃小霸王,名不虛傳。
“比人緣你不如我,比財力也給我提鞋都不配,給我滾遠點,別打我媳婦的主意,不然的話,我小霸王非要你好看。”
凌風似笑非笑的盯著面色鐵青的邵武吉,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