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下來,單單跪在地上的遮天盟和天霜閣的人馬,就達到了五百之多。
“那個叫張若愚的正主怎么還不出現,難道真的想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
躺在椅子上的凌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就在眾人等待的有些煩躁的時候,十幾條流光從天階班的地盤朝生死臺射了過來,落入地面,顯現出十幾條妙曼的身影來。
帶頭的是一個衣裳很暴漏的女子。
她修長雪白的在近乎透明的裙紗下若隱若現,兩條玉臂和平坦的小腹都暴漏在外面,高聳的雙峰被一抹輕紗纏裹著,極具誘惑之態。
“哎呦,子鶯學姐來了呀。”
凌風仰起身軀,看著子鶯,笑嘻嘻的說道。
“凌風,你現在可是大英雄,大能人,你今日一來神武學院,擺出那么大的仗勢,搞什么鬼?”
子鶯鳳目掃了眼跪了一地的遮天盟和天霜閣學生,笑罵的說道。
“本來嘛,想來神武學院收幾個看得上眼的學生,加入我成立的神域鎮天道。”
凌風說道:“不過這些遮天盟和天霜閣的學生不給面子,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將他們給留下了。”
“對了,我妹子素心呢?”
子鶯也未在意這些瑣碎的紛爭,美目一掃,說道:“怎么不見她的人?你們該不會吵架了吧?”
“素心有事。臨時回家去了。”
凌風眼珠一轉,似笑非笑的說道:“子鶯學姐,你們素手齋直接并入我們神域鎮天道如何?”
素手齋的一群女子。修為都很高,而且資質很好,凌風若能將其拿下,等于白白揀了一個大便宜。
最重要的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呀。
如果有素手齋的美女和神域鎮天道的弟子一同修煉,那些牲口還不是如吃了興奮劑一般,賣力的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
如熊大。熊二,光頭康眼里全然都是亢奮的光澤。
素手齋的女學生不但修為高深。而且個個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他們三人平時想套近乎的機會都沒有,如果加入神域鎮天道,還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凌風。你的算盤打的太響了吧……”
子鶯媚笑的說道:“一分力氣都不出,就想將我們素手齋的妹子通通都拐走,給你當幫手?”
“子鶯學姐,你是素心的閨蜜,我和素心關系又那么好……”
凌風打起了感情牌:“你們素手齋如果加入我神域鎮天道,無需解散,直接成為一個分堂怎么樣?”
“其實學姐我快畢業了,正愁畢業以后,素手齋交給誰來管理。”
子鶯眼眸子里露出一絲調戲之色。說道:“本來想交給素心,但是看眼下的情形,十年一次的學院比試之后。素心應該也沒有心思繼續呆在神武學院了,也罷,如果你今日能讓遮天盟和天霜閣灰頭土臉,學姐我就主動游說素手齋的骨干姐妹,讓她們加入神域鎮天道,不過成不成。學姐我可不敢保證……”
“一言為定。”
凌風心中一定,淡笑的說道。
他知道子鶯不是個說大話之人。這件事十有能成了。
“誰是凌風,給我速速跪下受死。”
就在此刻,一道浩浩蕩蕩的聲音清晰的回蕩在偌大的生死臺周遭。
這道聲音霸氣凌然,蘊含了一股鋒芒畢露的殺意,讓人聽得心馳神搖,熱血沸騰。
凌風抬起頭,只見百丈外一頂金漆鑲邊,樓刻著龍雕的八人大轎無人抬著,乘風而來,勢不可擋……
更讓人崇拜不已的是,在這頂轎子周遭,七彩仙云翻涌,折射出層層交疊的光影,猶如大日之輪,照耀得所有都人都不可直視。
“張若愚來了。”
“他坐的轎子乃八神一件下品魂器,名為卷云轎,一旦騰空,會出現風卷殘云的異象,而纏繞在他的首遭的層層光影乃大日光輪,就是他修煉的大日普照訣散發出的異象。”
“想不到張若愚能將大日普照訣修煉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按照轎子周遭顯現出的大日光輪異象,恐怕已經修煉到大成了吧。”
“嘿嘿,這還不止,根本可靠的小道消息,張若愚養的狗,厲無命前幾日找凌風的麻煩,被凌風殺了,張若愚正在閉關沖擊神橋境四重,沒有空搭理凌風,不然的話,凌風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你們說凌風對上張若愚,到底誰更厲害一些?”
“按照我來看,凌風贏的希望非常的渺茫,畢竟他是新崛起的天才,而張若愚是老牌的天才,在我們神武學院,乃至玉京城都是年輕一輩的翹楚,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諸多自詡眼光獨到之輩,紛紛推測起等下張若愚和凌風交手的勝負幾率。
就在此刻,轎門微微掀開,從其中延伸出三丈的火焰神橋。
神橋赤紅,染紅了周遭的天地,給你一種無與倫比的震撼感。
“張若愚,我們愛你。”
諸多學院的花癡的尖叫起來。
“想不到張若愚資質如此的高,竟然凝練出了三丈的赤焰神橋。”
諸多男學生登時面色欽佩無比。
“這個拽的跟二八五,半天不出轎門,裝神弄鬼的人是誰啊?”
凌風嘲諷的說道。
“神武學院飛鳳榜排名第二的天才,張若愚。也是學院天階班的扛鼎人物。”
子鶯面色凝重的說道:“這個張若愚的修為可不簡單,聽說已經突破到了神橋境四重,凌風,若你沒有把握對付他,學姐就出面給你求求情,讓張若愚放過你。”
子鶯也聽說過凌風的事跡,知道他的修為突破了神橋境二重天,但是張若愚修為可在神橋境四重,彼此畢竟差了兩個境界,凌風的贏面依然很小。
“修煉之路我為峰,阻我路者道成空,神武學院我為尊,逆我意者,滿族紅!”
就在此刻,轎子內傳達出來一陣陣高亢的詠唱之聲,迫使地面那些新生激動不已,特別是女學生,個個雙手合十,一臉崇拜的盯著那面轎子。
凌風面色一冷,手一掃,五行攝魂棺遇風暴漲,頃刻之間大如山岳,猶如一艘航空母艦,帶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厚重感,朝鏤刻著龍紋的轎子輾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