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山,眼下凌風動用地心火,形成火山爆發的景象,已然驚動了附近地域的不少學生。”
李清虹憂心忡忡的說道:“如果我們不能在幾柱香之內,抹殺凌風和從冰河里僥幸逃生的上萬學生,那等他們的援軍趕到,后果就難料了。”
小世界雖然廣大,但是五十萬人散落其中,可以肯定是,在廝殺現場周遭的地域,還有很多正在尋找玉牌的學生。
雖然事發之前,逍遙國和飛瓊國已經暗中命令學生封鎖了周遭的底蘊,但是隨著好奇之人越來越多,他們設下的防御圈早晚會被其他學院的學生突破。
到時候,那些學院的學生得知逍遙國和飛瓊國正連殺絞殺他們學院的同門,那逍遙國和飛瓊國就會引起公憤了。
“凌風,你以為用地心火焰讓這些炮火從冰河里脫困,就能逆轉局勢了,你簡直在癡心妄想。”
聽到李清虹的擔心,林樂山點點頭,不過臉上依然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這上萬個剛剛從冰河里爬出來的‘玉牌’遭受了冰河和火焰的雙重洗禮,此刻體內的元氣幾乎全部耗盡了,而且四肢僵硬,戰斗力大打折扣,我逍遙國和飛瓊國聯合在一起上萬人,在幾柱香時間內,絞殺他們如同收割草芥,你信不信?”
林樂山的這句話,迫使剛剛逃出生天的所有學院學生面色不由的變了一變。
拜天國的陳克。狂人國的楚狂人等實力高超之輩眉頭不由的死死的鎖在一起。
他們這邊剛剛逃脫出來的學院學生一共一萬人,和逍遙國,飛瓊國的人數相當。但是戰斗力卻天差地別。
因為他們這邊的人在冰河里掙扎了那么久,體內的經絡依然殘留著寒意,迫使他們只能發揮出平時戰斗力的三四成。
而飛瓊國和逍遙國的神橋境強者的人數絲毫沒有差于這邊,加上他們都是蓄勢待發,若真正動起手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之輩。
“大家快從四面八方逃走,能逃幾個是幾個。轉告你們在小世界內的同學,逍遙國和飛瓊國喪心病狂。如瘋狗般亂咬人的事。”
凌風對著周遭那些學生高聲道:“我凌風就不信,你們逍遙國和飛瓊國一萬余人,能有能力和小世界內的幾十萬人為敵。”
此時此刻,敵眾我寡。硬拼的話,凌風這邊沒有一點勝算,所以只能采取讓現場的上萬人全部離開逃離此地。
只要這些學生之中,有半數能逃脫的掉,消息一旦在小世界內傳達開來,那逍遙國和飛瓊國就舉步維艱了。
因為逍遙國和飛瓊國底蘊再強悍,也只有上萬人,怎么可能是小世界內四十萬學院學生的對手?
“想走?別癡心妄想了,你們所有人都得葬身此地。變成一具具死尸。”
林樂山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手掌猛地朝虛空一拋,只見一副巨大的紫色騰圖沖天而起。耀眼的電光,刺得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
這張騰圖化作千萬朵雷云,層層疊疊,猶如網兜一般,籠罩住整片虛空。
雷霆閃爍,霹靂爆炸。無窮的雷聲連珠炮似的響徹不停,迫使地面的生靈驚駭欲絕的同時。也封鎖住了他們的逃生之路。
“這是紫電圖,乃絕世神物,傳說蘊含了千萬道九天雷龍,一旦啟動,無窮無盡的雷龍轟擊大地,連地都會轟成大窟窿,以我們這些人的修為,恐怕頃刻之間就化作粉末了。”
陳克,楚狂人等諸多學院的神橋境強者嚇得面色一片慘敗,幾乎離佇立都不穩。
“哈哈哈,既然識得本少爺手中的乃神物紫電圖,那你們這些螻蟻就通通的化作怨靈,成為我紫電圖的飼料吧。”
林樂山臉龐上全然都是猙獰之色,雙手連連掐出發訣,打入紫電圖內。
“轟隆隆……”
隨著發訣的打入,遮天蔽日的紫電圖里面的雷霆劇烈的翻涌起來,緊接著,一道道稻桶粗的紫電從云中轟然砸下,強烈的毀滅光澤照耀了上萬人那慘白的毫無血色的面容。
“啊啊啊!!!”
雷霆光柱砸落處,大地砸裂開來,黑云激蕩,成百上千人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就化作灰燼,消散在天地之間,徹底的身死道消。
“凌風,這樣下去我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里,你快想想,到底有什么辦法能脫困而出?”
陳克,楚狂人等神橋境的強者東躲西藏,倉促之中,不禁將希冀的目光投向凌風。
因為凌風動用地心火,將他們這些垂死掙扎之人從冰河里解救出來,手段神奇,如果連凌風都沒有辦法的話,那等待諸多學院學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你們別求凌風這個廢物了,他此刻已經如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林樂山狂笑起來:“求他還不如如哈巴狗一樣跪在地上給本少爺磕頭,或許本少爺見到你們卑賤的模樣,心情一好,就饒恕你們一條狗命。”
“林樂山,我本不想持續這場無謂的殺戮,所以才讓上萬學生暫不鋒芒,離開此地。”
凌風瞳孔里滿是懾人的寒意,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既然咄咄逼人,一條生路都不給別人走的話,那我凌風今日就一舉滅掉你們逍遙國和飛瓊國所有的學生的性命。”
“好大的口氣。”
林樂山恥笑道:“我這紫電圖乃絕世神物,蘊含無窮天雷,除非造物境尊者親臨,才有可能真的打破,你以為自己真的是造物境的尊者不成?”
“凌風,你真的有辦法破開紫電圖呢?”
陳克沉聲說道:“只要你真的能破得開,我拜天國的大部隊就在此地的不遠處,我一發信號符,他們就會趕來馳援,到時候,局面就不是逍遙國和飛瓊國說了算了。”
“此地的廝殺肯定已經引起了附近學生的主意,只要紫電圖被撕開,我們還活著,就有能力指揮我們學院趕來的援軍聯手絞殺逍遙國和飛瓊國,到時候,逍遙國和飛瓊國就自身難保了。”
狂人國的楚狂人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