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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原來你是在玩扮豬吃虎,你不錯。”
白思文面色則是一沉,有些難看起來。
方才他才嘲笑凌風拿不出元石,眼下隨手就甩了三千塊丟在自己面前,這不是打自己的耳光么?
“通吃島的通吃小霸王出三千零一塊元石,還有沒有人出價?”
朱老三盡管看凌風不順眼,不過拍賣會有拍賣會的規矩,既然人家出價了,他也得按照規矩喊價。
“這小子口袋里肯定沒有多少元石了,竟然只加了一塊?”
一個財大氣粗的巨頭喊道:“老夫出四千塊元石,買下前任的云海宮大小姐,帶回家好好的嘗個鮮,看看滋味如何。”
“四千零一塊。”
凌風再次出手,又丟了一千塊元石擱在拍賣臺上。
元石對他還真的跟石頭沒有什么區別,他本想一次將空間戒指內的二十萬元石通通都砸下去,不過怕引起黃雅的懷疑,只能采取溫水煮青蛙的策略,慢慢熬了。
“這小子分明是故意搗亂的,他目的就是拍走甜心蘭,以此彰顯通吃島的財大氣粗,間接譏諷我們東和郡的家族無能,大家千萬不要如了他的意呀。”
盡管不知道通吃島是哪個島,在什么位置,不過無盡海廣大無比,島嶼成千上萬,某個島蹦跶出一個財大氣粗的土豪也是正常。
現場諸多東和郡的家族巨頭都以為凌風是某個島嶼的代表。故意來尋釁滋事的。
畢竟一號島在無盡海威名赫赫,還是有很多小島的主人企圖在某些盛大的場合,來個一鳴驚人。打響自己的名頭。
加上為了一個頗有些姿色的女人,就花上數千元石,在這些巨頭的眼里,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肯定打著這個如意算盤。
“依然是想踩著我東和郡上位的無名荒島土豪,那老夫就得好好招呼他一下了。”
就在此刻,又是一個財大氣粗的本土大族族長報價了:“本族長出八千元石。”
諸多東和郡的家族巨頭。還有來自其他島嶼的修煉者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這個聚元境人命值十塊元石的時代里,八千元石。用來拍賣一個過氣的云海宮大小姐,實在算的上是大手筆了。
“八千零一塊。”
凌風云淡風輕,信守一甩,就是數千元石從空間戒指飛了出來。穩穩的落在拍賣臺上。
他還巴不得被人誤認為其他島嶼的土豪,這樣一來,帶走甜心蘭更是順利了很多。
在人潮后方的林大生父子也驚訝無比。
他們還真的不知道凌風除了修為高深以外,竟然隨身帶著那么多元石。
此刻,現場所有人心里都有一種錯覺。
那就是凌風的空間戒指里的元石仿佛無窮無盡的,讓他們產生了無法爭奪的挫敗感。
和十個郡主坐在拍賣臺上的白廣川眉頭微不可查的皺起。
本以凌風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原來竟然在扮豬吃虎。
同時,他還有一種直覺,感覺凌風不像長期生活在海里的人物。因為他身上沒有一點‘海’的味道。
隨著凌風報出了八千元石的天價,現場雖然響起了謾罵,怒斥。嫉妒……等等聲音,但是出奇的,竟然沒有一個人繼續報價。
現場還有能力出價的人不多,除了其他郡的郡主,就剩下一群底蘊強大的老牌家族。
當然,最重要的是就算甜心蘭是云海宮的大小姐。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用八千元石去購買她。對于現場所有勢力來說,都是一個賠本的買賣,就連其他郡的郡主也是這個想法,沒有出聲。
“還有誰要出價的?”
見現場諸多家族巨頭議論紛紛,始終沒有人報價,朱老三沉聲問道。
等待片刻,朱老三敲下的拍賣錘,說道:“現在,本家主宣布,甜心蘭最后的歸屬權,乃通吃島的通吃小霸王。”
聲音滾落的剎那,凌風登時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他也沒有預料到隱藏身份,拍賣甜心蘭的過程會如此的順利。
摁下內心的激動,凌風裝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樣,信步朝拍賣臺走去,因為太過激動,爬上臺階的時候,竟然甩了一個跟斗,引起了陣陣哄笑。
“妞,給大爺笑一個。”
凌風指尖勾住甜心蘭的下巴,凝視著她沒有一點神韻的眼神,和淤青的臉蛋,心中不由的一疼,強忍著內心滔天的殺意。
因為凌風知道,他此刻沒有能力找黃雅報仇,唯一的選擇,就是吞下這口惡氣。
甜心蘭下意識的抬起頭,當看清楚佇立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滿臉猥瑣,臉龐上都是麻豆,嘴角流著哈利子,眼里都是淫邪光澤的的少年,登時面色蒼白起來。
這個男子長得也實在太過惡心了吧?跟凌風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難道自己以后屬于眼下這個相貌奇丑的男子了?這叫她如何接受得了?
“小妞,怎么一見面就盯著大爺打量?”
凌風舔了舔舌頭,嬉笑的說道:“看來見到未來的男主人,看起來你有些好奇呀,不過你放心,大爺將你帶回通吃島以后,你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大爺,哦,說錯了是彼此互相了解,順便參悟下人體的構造也不錯。”
“我這一輩子,心中只有凌風一個人,他已死,我也不會獨活。”
甜心蘭慘然一笑,眼里滿是悲哀,一字一頓的說道:“所以,你就算能買走的人,也買不走我的心,若有機會,我定然會自盡在你的面前。”
“哎呀,看來這筆買賣不合算呀,竟然買了個一根筋的女人。”
凌風后悔不已的說道:“朱族長,你販賣之前,怎么不好好的調教她呀,我將她帶回去,也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片刻不離的看著她呀,萬一稍不留神,她抹脖子自盡了,我的八千元石豈不是打了水票,這筆買賣實在不合算,你看能不能退貨?”
凌風欲擒故縱的說道。
現場所有人,除了黃雅從一開始對凌風起了疑心,凌風很確定其他人根本絕對猜測不出自己的身份。
所以,他必須來一次欲擒故縱,以此打消黃雅最后一點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