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推薦:
“小崽子,跟我們玩,你還嫩著呢。”
大勢已定,林三思也迫不及待的蹦跶出來上躥下跳:“天天姑娘切斷你的手,你也別想接回去,本少就會第一時間命人拿去喂狗,哈哈哈……”
“來自窮山溝的土鱉,滿身骯臟卑賤的氣息,說不定我們九州的狗都嫌棄的不吃他的血肉呢?”
血無崖舔了舔舌頭,獰笑道:“凌風,只要你繼續呆在九州,我們會一點點的折磨你,讓你如喪家之犬夾著尾巴到處逃遁,最終在我們聯手圍剿之下,在憋屈和悔恨的死去,只有這樣,才能泄我們心頭之恨。”
眼下連身份超凡的朝聞道大師都對李舞陽妥協,其他人哪還敢插嘴?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聲聲羞辱之言猶如一盆盆臟水,不斷的潑在凌風的身上。
周遭的嘲諷聲,凌風完全當成了耳邊風。他松松垮垮的佇立在原地,雙手好整以暇的交疊在一起,仿佛在欣賞一群瘋狗在吠叫。
“小子,本少忍耐的時間是有限度的。”
見凌風依然一副非常托大的模樣,特別在自己女人面前,李舞陽登時感覺自己的尊嚴遭受到了挑釁,冷喝道:“給你三個呼吸考慮,你不跪的話,那本少就命人先切斷你的胳膊,然后將你救命的天一神水也砸爛了。”
天一神水雖然珍貴,但是卻不放在李舞陽的眼里。
他師祖是何等人物?這神水對于他來說。就跟水缸里的凡水別無二致。
“我凌風可以跪現場任何人,但是若跪你的話,你絕對承受不起。”
凌風眼珠子一轉。盯著李舞陽似笑非笑的說道。
他方才故作鎮定,就是在想法將心中翻盤的思緒徹底梳理清楚,眼下已經有名堂了。
“哈哈,我有沒有聽錯?”
李舞陽仿佛聽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狂笑道:“小子,你可知道,每日有多少資質比你高無數倍的天才跪在我的腳下?
他們甚至不分晝夜。連額頭都磕破了,就想讓我在師祖面前說一句好話。讓他們能進入門墻……你何德何能,敢如此大言不慚的跟我這樣說話?”
“是嗎?那松枯老鬼有沒有收他們?”
凌風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稱呼我師祖為老鬼。你……”
忽然李舞陽聲音一頓,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他方才似乎沒有說出他師祖的名諱呀,凌風怎么知道的?
在場的數千人終于聽到李舞陽師祖的明偉,但是九州浩大無邊,他們也不知道松枯老鬼是誰,多數都是一頭的霧水。
在場的也只有朝聞道和丹堂的幾尊老古董一副‘早已知曉’的模樣。
但是讓他們無法理解的是,凌風又還是怎么知道李舞陽師祖的名諱的?
這似乎完全不符合情理呀,難道方才有人故意將這個秘密泄露給他了?
霓凰杏眼中滿是錯愕之色。死死的盯著凌風的背影,腦海里已經完全陷入了混亂呆滯的狀態了。
“尊卑不分的東西,該打……”
就在此刻。凌風胳膊一甩,一股氣勁席卷而出,一下便砸在李舞陽英俊的臉龐之上。
若論丹術的話,李舞陽貴委五品煉丹大師,自然是厲害。
但是煉丹師卻有一個通病,就是普遍的修為不高。縱然真的高,也不可能是越級挑戰的天才。
所以。李舞陽的修為在半步造物,根本躲避過去,一下便被凌風甩的踉蹌的退了幾步。
“給我拿下他。”
未婚夫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甩了一把響亮的耳光子,她的臉往哪里擱?
命令一下,一群世家紈绔立馬兇殘的如同一只只野狼,朝凌風撕咬而去。
“你們若敢動我一根毫毛,李舞陽縱然回到不老山,不死也得脫層皮。
凌風環視周遭虎視眈眈的一群紈绔,說道:“除此之外,他會被逐出不老山,自生自滅。”
“住手……”
李舞陽不顧的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立馬爬起身軀來,厲聲喝止。
等一群紈绔手上的動作頓住后,他這才驚疑不定的盯著凌風,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師祖居住的地方是不老山,名諱叫松枯?”
“你呆在你師祖身邊應該有些年頭了,那你可聽說過有人稱他為老鬼?”
凌風不答反問,笑瞇瞇的說道。
“這個……”
李舞陽皺眉回憶起來,說道:“似乎有過那么幾次,但是都是祖師他老人家的好友,每一尊都是風起云涌的大人物,而你,你又算……”
本來他又想順口罵凌風是什么東西,但是已經嘗到苦頭,在事實未明白之前,只能悻悻然的閉嘴。
“不巧,我便是你師祖的忘年交,這‘老鬼’的稱呼也是他特許的。”
這是上輩子的事,凌風眼下也只能信口瞎掰:“或許你沒有見過我,但是我對你的一切都很了解,你出生在妙華福地李家,家中有三個兄長,一個妹妹。
你是庶出,在族內自小被排擠,一個機緣巧合遇到了你師父,是他發現了你丹道了天賦,然后帶進你如不老山,才有你的今日,我說的對不對。”
通過菩提悟道樹,凌風已經想起李舞陽的身份來了。
上輩子他逃難躲在不老山,凌風曾經見過李舞陽,也間接從別人口中得知過他的來歷。
“你到底是誰,你為何對我的底細知道的那么清楚?”
李舞陽一愣,又疑惑重重的說道:“難道這些秘密真的是我師祖告訴你的?”
祖師交友廣闊,只要趣味相投,不問地位,不問出生,都待為忘年交。
這點,李舞陽是清楚的,凌風真的是他師祖的朋友?
還有,在李舞陽的想法里,凌風一眼便猜測自己是不老山的弟子,或許是因為方才見過他拿出來給朝聞道展示的木牌,從這點蛛絲馬跡推測出來,這點還能解釋的通。
但是他今日出現在丹盟分堂,連血無崖和林三思都不知道。
而凌風對他的底細卻一清二楚,不是從他師祖哪里聽到的,又是從哪里得知的?
縱然凌風能掐會算,也不可能之前將自己的身世打聽的一清二楚吧?
李舞陽越想覺得凌風的話越可信,面色也不由的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