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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二十八章 到手

  “你師祖座下有七個弟子,你的師父乃排名第二的元日老叟,對也不對?”

  凌風繼續用篤定的口吻說道:“我既然是你的始祖的忘年交,按照輩分,你再怎么樣也得叫我一聲前輩吧?”

  “李舞陽公子,別信他。”

  血無崖最了解凌風的底細,連忙打岔道:“這小子剛剛來九州,打從娘胎起一直呆在天玄的窮山溝里,根本不可能認識你的師祖,他定然是從哪里搜集到這些秘密,故意欺騙、恐嚇你。”

  “是呀舞陽,你想想,他實力也不過稀疏平常,資質也就一般,你師祖是何等大人物,怎會將他引為知己?”

  陳天天連忙幫襯道。

  若李舞陽被凌風唬住的話,今日不但討不回面子,她甚至都會失去一只胳膊。

  “這個……”

  李舞陽又變得半信半疑,左右為難。

  凌風若用不知名的詭異手段找到這些信息欺騙自己好說,他加倍奉還便是。

  若真的是師祖的忘年交,他今日若得罪凌風,以師祖的性格,他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在場的數千人聽得云里來霧里去,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都很識相的沒有插嘴,而是耐著性子認真的看戲。

  “還不信么?你師祖煉丹造詣舉世無雙,自創了松枯煉丹訣。”

  凌風慢條斯理的說道:“這煉丹訣一共有七段口訣。分別暗合七道煉丹工序,不知道你學到了哪一段?”

  “我雖然深受師祖的溺愛,但是進門晚。只是學到了第三段口訣,第三道工序。”

  李舞陽本來滿肚子的疑惑,聽到這話心中又是一驚,如實的回道。

  “這七段松枯煉丹訣乃你們不老山的不傳之秘,非不老山弟子不能學,這點你應該很清楚。”

  凌風說道:“而我乃你師祖的忘年交,一次意外的打賭。他輸了,便全部傳授給我了。你想不想聽剩下的四段口訣?”

  “你真的知道?”

  李舞陽倒吸了一口冷氣,徹底動容起來。

  若凌風真的知道剩下的四段口訣,李舞陽萬分肯定,他便是師祖的好友了。

  畢竟這口訣最后一段。師祖連他師父都未曾傳授。

  “咳咳,我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哪有心思去戲弄你?”

  凌風瞥了眼周遭圍聚的數千人,欲言又止的說道:“要不要我當場將這些口訣都念出來,證明我的身份?”

  在場的所有人包裹朝聞道在內,內心雖然疑惑重重,但是都一致的豎起的耳朵。

  一尊七品巔峰煉丹師的的煉丹心得,那可是無價之寶了,若聆聽到。參詳其中一二,足以讓他們享用無窮了。

  “別呀凌風前輩,我祖師爺的七段煉丹口訣絕對不能外傳。你私下告訴我便是了。”

  李舞陽大吃一驚,臉上浮現出討好的笑容,點頭哈腰的迎了上去,將耳朵貼了過去。

  為了讓李舞陽確信自己的身份,凌風也沒有任何的隱瞞,開始在他耳邊嘀咕起來。

  李舞陽聽得一會皺眉。一會恍然大悟,一會手舞足蹈。滿是亢奮。

  經過認真的推敲,李舞陽萬分肯定,凌風的口訣是真的。

  若說凌風不是松枯老鬼的知己,師祖又怎么會將自己創造,珍貴無比,連門下高足都留一手的煉丹口訣毫無保留的傳授給凌風?

  此刻的李舞陽萬分肯定,凌風真是的祖師爺的好友。

  至于他長期在天玄,沒有涉足九州,為何能得到這份口訣或者和祖師爺相遇,這不是他所關心的了。

  此時此刻,周遭數千人都目瞪口呆,霓凰也是徹底的傻眼。

  凌風到底是怎么知道這段煉丹口訣霓凰真的無法理解,還有,凌風口口聲聲的自稱第一次來九州,難道也是在欺騙她?

  越想越亂,霓凰干脆不去刨根問底了。

  反正她知道凌風此舉是在幫青帝門,幫她那便夠了。

  “凌風前輩,真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晚輩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你,實在是該死。”

  李舞陽連續甩了自己幾個巴掌,然后指著陳天天,憤憤然的說道:“你這個女人,快過來跪下給凌前輩賠罪。”

  “李舞陽,你要我給他道歉?”

  陳天天腦子一片空白,轉而氣的面色一陣白,一陣青。

  “小心眼的死女人,差點害的我犯下彌天大罪了,還依然不知悔改?”

  李舞陽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抬起巴掌便甩在她粉嫩的臉頰上。

  ‘啪’的一聲脆響,登時將陳天天給打懵了,惡毒的眼里蓄滿了委屈的淚水。

  血無崖和林三思脖子下意識的一縮,都沒有勸架,也不敢勸架。

  因為李舞陽的身份擺在那里,他們不敢力挺陳天天。

  再說了,兩人是未婚夫妻,吵架也是內部事,他們想管也無從管起。

  “還不滾過來……”

  見陳天天只是一味的哭泣,李舞陽一把揪住她的頭發,猛地一甩。

  慣力之下,陳天天嬌軀一軟,便跪在了凌風的面前。

  “凌前輩,陳天天是晚輩的未婚妻,之前也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處處跟你作對。”

  李舞陽賠笑的說道:“你能否看在晚輩,哦,是看在師祖的份上,不計前嫌,饒她一次,讓晚輩帶回去好好管教?”

  為了保住陳天天的一只胳膊,李舞陽也算是費勁了心思。

  “從我贏了賭局的那一刻起,便沒有想過要為難她。”

  凌風說道:“是她咄咄逼人在先,看在你祖師的份上,我便不要她兌現賭注了,你將人帶走吧,省的在此地礙眼。”

  從始至終,凌風都沒有將陳天天看在眼里,也沒有將她當成過對手。

  眼下天一神水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陳天天凌風自然懶得搭理她。

  “是是……”

  李舞陽點頭哈腰,如蒙大赦,立馬不顧陳天天的掙扎,抱著滿臉委屈的她,腳下健步如飛。

  “回來。”

  凌風忽然響起了什么,一聲厲喝。

  “凌前輩,你還有什么事?”

  李舞陽邁動的步伐猛地一頓,回頭露出一張哭喪的臉。

  “咳咳,你人走便走了,天一神水得先給我吧。”

  見李舞陽嚇得面如土色的模樣,凌風很是無辜聳聳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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