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無極大世界的天才就這德行,打不過別人就拿別人的親人來威脅?”
凌風眼里寒意翻涌,冷聲說道。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凌風的逆鱗就是家人,誰敢用家人威脅他,無論是天王老子,甚至是超脫天至尊的圣人,凌風也敢虎口拔須。
“誰叫你底蘊低啊,誰叫你沒有個天至尊的長輩啊,這底蘊何嘗不是能力的一種象征!”
軒轅慶搞和白純純似乎無法接受自己慘敗在凌風手上的事實,猶如兩條瘋狗,歇斯底里的犬吠起來。
“很好!那你們可以去死了。!”
凌風雙目一寒,猛地抬手對著兩個人的腦門鎮壓而去。
他這一拳,根本就沒有留一絲余力,三百紀元的肉身足以輕易拍碎無數星辰了,軒轅慶搞和白純純如何抵擋得住?
“豎子爾敢?”
見凌風痛下殺手,軒轅日月面色扭曲,雙臂橫穿開來,無數大帝神光凝聚的上古穿云神刀,如暴雨梨花似的朝凌風席卷而去。
凌風既然徹底起了殺心,此刻也懶得躲避后方的飛旋神刀了。
手掌不但沒有馳援,反而速度更加狂暴的對著軒轅慶搞和白純純轟然砸下!
“啊,凌風,你竟然,竟然真的敢殺我們?你可知道我們是鎮天宮和玄天閣的無上天才,殺了我們,你后果承擔的起嗎?”
軒轅慶搞和白純純腦子一片空白 兩人方才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的威脅凌風,就算吃定凌風有顧忌,根本不敢找他們的麻煩,反而會低頭,自愿和紀冰煙分道揚鑣。
哪預料到對方竟然反其道而行,對自己兩人痛下殺手了。
“轟隆!”
回應兩人的卻是一聲遮天巨掌碾壓帶起的震蕩之聲。
等塵埃落地,只見偌大的九靈廣場中,多了一個巨大的深坑,一股股灼熱的地殼熱氣從大坑里蔓延了上來。
在凌風這一掌之下,這無極大世界的底殼直接被凌風打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可見其恐怖。
在場所有人登時抬眼看去,企圖看清楚軒轅慶搞和白純純的身影。
只見兩人早已經不知去向,現場之留下一條條類似肢體的玩意,和破碎的衣裳。
由此可見,兩人在凌風這一掌之下,已經化作灰燼,連轉世重生的機會都沒有了。
滋滋滋!
與此同時,軒轅日月絞殺而來的無數把神刀不斷的轟擊在凌風的身上。
彎刀絞殺之下,凌風的肉身迸射出一簇簇火光,被撕裂開一條條缺口,但流淌出來的血液馬上凝固住了。
而且,讓人無法置信的是,那些凝固住的傷口,竟然在一點點的合攏之中。
“這怎么可能?”
“軒轅日月可是天至尊啊,這憤然出手之下,那些神刀都蘊含了天至尊的帝氣,竟然無法將凌風重創?只是讓他受到了一些輕微的傷勢?”
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震驚的幾乎連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
對比起來,凌風眼下的肉身比起未突破前,儼然又強悍了不少。
“軒轅老狗,你也想死對吧?”
凌風猛地轉身過,殺意翻涌的冷喝道。
今日,他怒火滔天,打算大開殺戒了,盡管對方是至高無上的天至尊,他也打算撼動一下。
“螻蟻小子,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殺本長老的兒子,你可是闖下了滔天大禍,縱觀無極大世界,九天十地,都沒有人能拯救得了你了。”
軒轅日月撥勃然大怒,道:“小崽子,受死吧!”
歇斯底里的怒吼聲回蕩間,軒轅日月的雙手快速的合攏。
只見他的身軀被陰陽兩股神氣籠罩,顯現出鎮壓寰宇的無上氣息來。
“住手!”
就在此刻,紀若塵一聲暴喝,天地震蕩,日月黯淡。
那天怒之威再次降臨,迫使偌大的廣場,欄桿,地面發出了一絲絲崩裂之聲。
“紀若塵,你敢包庇他?”
軒轅日月眉頭一皺,冷聲說道 “今日乃本門主的大壽,不想繼續見到流血事件發生。”
紀若塵冷聲道:“軒轅日月,你還是暫時節哀吧。”
聽到這句話,凌風的眼里頓時露出一絲感激。
盡管他方才鐵了心打算和天至尊對撼,但那也是迫不及待的辦法。
“這小崽子殺了老夫的兒子,你讓我節哀,還要趕我走?”
軒轅日月一愣,冷笑道:“紀若塵,你莫不是覺得自己門主當久了,還真的以為自己是至高無上的蓋世大帝了,我鎮天宮還真的不吃你這套?”
“那你想如何?”
紀若塵眉宇微微一沉,冷聲道。
“交出凌風,否則老夫誓不罷休!”
軒轅日月冷哼道。
“他眼下已經是本門主的女婿,你確定?”
紀若塵眉宇一沉,怒道。
“縱觀無極大世界,三十六天闕,我鎮天宮,玄天閣排名第二,第三,你還真的以為能護得了凌風?”
軒轅日月冷哼道:“今日你若不敢凌風交出來,縱然你妻子和我鎮天宮一尊老祖有舊,也絕對躲避不了我鎮天宮興師問罪,兵臨城下!”
“我紀若塵這一生從來沒有對任何人妥協過,盡管眼下有偌大的基業,有妻女,有無數的門徒……”
紀若塵一字一頓的說道:“所以,威脅本門主的人,不管是天王老子,都得死!”
聲音滾滾回蕩,只見他猛地抬起手指,對著軒轅日月便碾壓而去。
巨指化作山岳大小,泛著吞噬,毀滅,死亡的氣息,一下碾壓在軒轅日月身上!
“啊,紀若塵,你竟然敢在無始宗門大佬面前,斬殺老夫,你瘋了嗎?”
軒轅日月眼里泛著震撼,不可思議之色,而后身軀被這巨指淹沒,緩緩化作了灰燼。
此時此刻,在場無數的賓客徹底的傻眼了,目若呆雞。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如何置信,紀若塵如此的狂妄,如此的無法無天,竟然敢斬殺鎮天宮的一尊天至尊?
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今日之事,恐怕無法善后了!
等待九靈門的只有滅亡。
若論在場誰最鎮定的,從始至終只有單靈兒波瀾不驚。
似乎她很了解自己夫君的脾氣,也知道他定然會如此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