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謬贊了,這是末將應該做的。”葉輕寒微微躬身,行了一禮。
“皇妃折煞末將。”絕無心也立刻行禮說道。
“母親,這二位是我的心腹大將,這些日子全靠他們支持,否則我也無法立下如此大功,不過這里不是說好的地方,我們先回宮,我先去拜見父皇再說。”雪無痕興奮的說道。
“好好好,先見你父皇是對的。”虞妃帶著幾個外親轉身示意道,“兩位先生先去無痕的寢宮等待,待明天晚上我設宴迎接諸位,還請幾位將軍一定要賞個面子。”
“多謝皇妃,末將惶恐。”葉輕寒和絕無心立刻躬身說道。
眾人踏向圣城,葉輕寒余光掠過,發現不少探子,并未做聲,雪無痕回來很明顯是搶太子位的,有能力爭奪太子位的必然會盯著他們,恐怕今天就會行動,要么拉攏,要么暗殺!
一界皇朝爭權,比和外界的廝殺更血腥,更殘忍,皇子奪嫡,只有不死不休,絕不會有俘虜!
探子迅速離去,而葉輕寒和絕無心等人被幾個侍衛朝雪無痕的寢宮引去,雪無痕和雪舞被虞妃領入皇城內城,直奔皇宮而去。
圣城氣勢恢宏,靈質格外活躍,這里幾乎沒有貧民,最多有一些平民行商,格外繁華,路上行人紛紛,非富即貴,此刻都轉頭看著葉輕寒和絕無心,這副界軍軍甲服飾讓很多人新奇和敬畏。
界軍,都是同階超一流的存在,而葉輕寒和絕無心身上的服飾更是將軍行頭,實力更是超絕,很多女子想上前搭訕,更多的年輕人想上前結交,但是根本不敢,因為常年在邊疆呆著的界軍,身上都帶著恐怖的殺氣,煞氣更是會影響心智,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
葉輕寒并未用界主神識試探皇城,因為他知道雪國神界的界主就在這附近,稍稍露出點馬腳就完了,逃都沒機會逃,人家一道意念就魂飛魄散!
二人帶著十位千夫長在幾個侍衛的帶領下快速越過街道,沒有人敢攔著,相隔幾米開外就立刻讓行了。
可是就有人不怕死,攔在路中心,自以為是的趾高氣昂的帶著護衛在一個攤位前破開大罵,大有掀人家攤子的趨勢。
沒人敢阻止,那里形成一個真空,攤主惶恐的求饒。
“公子,咱們是小本生意,這些寶貝都是好不容易冒著生命危險才帶回來的,您不能以一塊天階靈質神石就拿走啊。”攤主是一個老者,滿臉驚慌和絕望,想伸手奪回卻又不敢。
“艸!我家少爺看中那是給你面子,一塊天階靈質神石還嫌棄少?還想不想在圣城內做生意了?”那個年輕公子身邊的小廝囂張的問道。
老者不敢再說話了,渾身哆嗦,又急又氣,可是無可奈何。
很多人是敢怒不敢言,誰讓那位公子哥是戶部侍郎的兒子!李權,人家可是達官貴人,揮手遮天的存在。
葉輕寒看著李權手中拿著一株巨神頂級的圣藥,價值十幾塊玄階靈質神石,相當于幾千塊天階靈質神石,李權卻只給一塊天階靈質神石,分明是想欺負人,不過他不想惹事,所以沉默,并未說話。
不過絕無心卻沒有什么心理負擔,又不怕得罪人,他可是軍部的人,得罪了戶部侍郎,就算雪無痕保不住他,雪界軍也可以保住他。
“打殘他。”絕無心冰冷的對著身后幾個千夫長說道。
幾個千夫長嘴角一抽,在圣城內打架,千夫長也要受到極為嚴苛的責罰。
“動手,一切責任我擔著。”絕無心冷冷的說道。
五位千夫長一聽,頓時撲了上去,他們可是界軍千夫長,巨神中的最頂級存在,對付幾個護衛和一個紈绔弟子還不跟玩似得,撲上去就是一陣亂拳,把護衛的骨頭全部打斷,帶著凌厲的煞氣,連修復都別想了,緊跟著就抓住了李權。
李權猥瑣的面孔露出驚慌,大叫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在天子腳下動手毆打官員子嗣,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給我打!”絕無心來自平民,自然不愿紈绔欺負平民,此刻意志格外堅定,厲聲喝道。
啪啪啪!
五個千夫長輪一個紈绔菜鳥,一時間耳光聲充斥街道,看的眾人目瞪口呆,紛紛躲遠,幸災樂禍的看著。
葉輕寒抱胸而立,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想不到絕無心也會有如此任性一面。
“哎喲……啊啊……”李權被打的慘叫,本來就猥瑣的臉現在變得赤紅一片,巴掌印清晰可見,腿骨直接被一個千夫長踩斷,當場跪在地上,面部猙獰。
“你們一定會……哎喲……痛死我了!啊……爹,救命啊!”
“護衛!護城軍!禁軍……你們都死哪去了?”
李權咆哮,想爬出包圍圈,可是又被千夫長給拽了回來,一陣猛踩毆打,這哪里像是高手對決,分明是幾個武林高手毆打一個殘廢的。
“讓開!讓開!誰敢鬧事?”
就在這時候,外圍沖來大批護城軍,撥開人群一看是界軍,頓時軟腿了,連忙裝作沒發現李權被毆打,眼神一抬,首領便對著后面的護城軍說道,“城外有人鬧事,快走……”
一百多位護城軍來的快,走的更快,直接逃向城外。
外圍的人面面相覷,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護城軍居然也有怕的人,連做個和事佬都不敢了。
這群小隊的護城軍不敢管界軍的事情,但是不代表皇城內就沒人敢管了,鬧出這么大的陣仗,內部的禁軍出現了,大約三十余人,在一位巨神極限強者的帶領下快速沖了過來,后面還跟著一百多位護城軍。
“給我住手!界軍知法犯法,還把律法和軍法放在眼內嗎?”禁軍首領怒斥道。
“肖瓊百夫長,救救我……哎喲……”李權認出了來人,頓時慘叫道。
“滾!一個小小的百夫長也敢在本帥面前撒野,讓你們的禁軍統領和護城軍軍團長來和我說話!我要問問他們,究竟怎么管理圣城的,讓頑劣當道,豈不是讓我等界軍在外拼死拼活成了笑話?”絕無心強勢踏向前方,冷聲說道。
肖瓊百夫長頓時呆立,他不認識絕無心,但是認識他身上的服飾,分明是界軍軍團長的服飾和佩刀,而且是兩個軍團長,動手的都的千夫長,論官職,他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