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頭大耳城主大手一揮,問都不問就要抓捕葉輕寒和六皇子。
六皇子勃然大怒,“你個混賬東西,你連問都不問原因就敢抓捕本王,小心我要了你的腦袋!”
朱茂帶著幾個年輕人從清香閣內沖了出來,臉都腫了,一看城主朱友年到了,頓時底氣十足,大叫道,“姐夫,這兩個混賬冒充皇子和左帥,還不把您放在眼內,出手毆打我們和清香閣大長老,您一定要幫我們做主啊。”
“哼!真是好大的狗膽,這里是揚州城,可不是圣城,你們別說是假冒的,就算是真的,也要給我面子。”朱友年傲然說道。
“是么?那就是說,若這位真是皇子,被這些人打了也是白打了?”葉輕寒淡淡的反問道。
“那你還想怎么樣?”朱友年不屑的反問道。
啪啪……
葉輕寒拍了拍大手,嘆道,“厲害,果然是一方霸主,連皇子都不放在眼內,不知道我這個左帥令是不是在這里也是一文不值?”
葉輕寒隨即亮出一塊金牌,正是皇帝親賜金牌,禁軍統帥令牌,上面刻著一個‘禁’字,奪人心魂,仿若萬法伏誅,清香閣附近陷入死寂。
咕嘟……
朱友年咽下一口唾液,這種令牌可是仿造不出來的,也沒人敢仿造!足以見得此人真是傳說中的左帥!而他身邊這個,還真是個皇子!
朱茂和那群年輕人頓時傻眼了,想不到自己真的抽了皇子的耳光,還踹了一腳!
那個清香閣內的巨神極限強者心一顫,若雪炫真是六皇子,該發怒的可能不是左帥,而是財神城內的大佬!
“清香閣長老王紫逸拜見殿下,拜見左帥大人,剛剛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見諒。”大漢被打了,此刻還不得不跪下請罪。
“你個王八蛋,看本王被打,連屁都不放一個,要你何用?給我滾,等我去見了外公,一定把你們的皮都給扒了!”
六皇子抬腳便踹,直接把王紫逸踹翻在地,而他卻連反抗都不敢,生怕傷了六皇子。
“殿下息怒,小人確實不知您就是六殿下,否則怎么也不會允許別人傷害到您……”王紫逸爬起,再次跪正了姿態,恭敬萬分。
“要不是左帥先生拿出左帥令,你們是不是要把本王給殺了?你們眼中連皇族都不放在眼內,都給我跪好了!”雪炫怒吼道。
葉輕寒搖了搖頭,這時候發火可沒啥用處,拿下揚州城城主位才是最重要的。
“揚州城城主朱友年目無王法,不敬皇族,貪贓枉法,包庇族人,本帥以輔政大臣之名命令你們把他給我拿下,等候處理。”葉輕寒冷視護城軍,寒聲命令道。
護城軍膽戰心驚,不敢違背葉輕寒的意志,但是也不敢去抓城主啊!
“怎么?本帥的命令對你們無效?今天誰敢不動手,罪同朱友年!給我動手!”
葉輕寒一跺腳,一道氣勁從地面沖起,直接撞在朱友年的胸口上,將其打飛,壓制了他的靈質空間。
一大群護城軍沖向朱友年,但是朱友年也有忠誠的護衛,雙方直接打了起來。
一時間血戰街頭,護衛都是城主的死士,戰力肯定比普通的護城軍要強大許多,一時間竟然殺的難解難分。
葉輕寒瞇著眼看著眾人對打,揮手捏來一些樹葉,指尖一彈,破碎虛空,直接洞穿了那些護衛的腦門,一片樹葉可誅殺巨神,死士損失殆盡。
“左帥饒命,殿下饒命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二位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朱茂等人連忙扣頭求饒道。
六皇子怒氣尚未散去,一看到這些人,頓時就是一頓亂打,狠踹幾個年輕人,打了許久之后倒是把自己給累著了。
葉輕寒直搖頭,這樣的皇子倒是好忽悠的很,實在難當大任,也就是外親厲害一些。
“來人,把這幾個廢物也抓起來,壓入大牢,重兵把守,他們若是逃了,拿你們試問!”葉輕寒怒聲斥道。
“是!左帥大人!”城衛軍統帥此刻雖然害怕,卻更興奮,這時候能直面葉輕寒和皇子,效忠的對象就變了,或許可以輝煌騰達也說不定。
“召集揚州城所有人到城門外集合,本帥要重立城主位,不論修為,只講品德,天下共推之,便為城主!”葉輕寒低沉的說道。
“謹遵左帥令。”護城軍統帥命令一批人壓著城主朱友年去大牢,另外調動大批城衛軍奔走相告,通知城內的人前往城外集合,選拔城主,不論修為,只講德!
一個好城主,代表整個城池百姓都會受益,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活,想推選自己心中的人做城主。
普通百姓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桿秤,誰會為百姓著想,誰就會得到支持。
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者富豪有了想法,他們的財富達到頂端,很想沖擊爵位,成為城主,必然會被親王或者陛下封爵,以后家族就有了保障。
揚州城外人山人海,人聲鼎沸,都在議論紛紛,希望共同推舉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前來當城主。
葉輕寒神識釋放,找到了在人群中的童瞳和小瞳,把他們給帶了出來,回到揚州城的城墻上,俯瞰眾生,沉聲說道,“本座禁軍統帥,輔政大臣左鋒,我身邊這位是六皇子殿下,所以這次選舉城主,除非皇帝陛下親自否決,否則絕對有效,你們大膽參與選舉,選出自己最喜歡的城主!或者想參與的人可以上城墻上拉選票,只要眾生喜歡,本帥和殿下自然會大力支持!”
“多謝左帥大人,草民愿為揚州城服務,效忠殿下,效忠左帥大人!”一個大漢沖了出來,修為也是巨神極限,是一個雇傭兵的團長,在城內很有威望,一出現便被認了出來。
“是凌振,很有正義感啊,經常幫助我們!”百姓議論紛紛。
葉輕寒聽在耳中,看在眼內,這個人倒是非常適合做城主,最主要的是他一旦選擇效忠,便不會像那些家主有所顧忌,在財神城和他之間猶豫不決,做個墻頭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