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之國。
宇智波離在帶土等人離開后又天上折返了下來。
和灰一起吃過一頓海鮮燒烤后,又將泉奈和治里喚醒,幾人開始圍著篝火聊天。
“泉奈前輩。”宇智波離拿著木棍撥了撥燃燒的木材,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兩個曉組織成員你們是怎么處理的?”
“怎么?你想要檢查他們的尸體嗎?”泉奈攤了攤手,“你事先沒有說好,可惜,那兩人都已經被火遁燒成灰燼了。”
“辛苦了。”宇智波離道:“是早就對他們的能力原理有一些好奇。”
治里也說道:“那兩個人的能力有些詭異,若不是提前知道情報,確實是會比較棘手。”
泉奈點了點頭:“這次也差點讓那個五顆心臟的怪物逃跑了。”
“我總覺得,那個人已經提前便做好了撤退的準備。”治里道。
宇智波離再問道:“那么,那個邪神教徒飛段,本來是那個村子的忍者?”
“是湯隱村的。”治里答道。
“那么明天我們便出發,去往湯之國尋找邪神的蹤跡吧!”宇智波離決定了下來。
霜之國北部地下基地。
螺旋狀的空間波紋浮現,“帶土”和黑絕回到了基地。
“你們回來了。”
“歡迎回來。”
幾個樣貌基本相同的白絕迎了上來。
“行動成功了嗎?阿飛呢?”
“行動目的沒有達成。”黑絕有些惱怒的道,“不僅是飛段角都,連阿飛也被干掉了。”
“阿飛居然被殺死了嗎?”
“真是可憐呢。”
“哈哈,阿飛死了?”
“死了也好,畢竟他太吵了。”
白絕們熱鬧的討論起來。
已經掌控好帶土記憶的血傀儡觀察了一番周圍的環境,最后又看向黑絕。
他沙啞著聲音問道:“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而且,你應該知道極樂之匣的內幕吧,為什么要隱瞞這件事?”
黑絕一眼便發現了血傀儡眼中的懷疑,于是很干脆的解說道:“零尾,魍魎,死神,邪神,當這四個魔物都被封印到極樂之匣后,持有者會獲得巨大的力量。”
他的身體化作黑色的液體,流到了一個白絕的身上,占據了半邊身體。
“現如今宇智波離已經封印了零尾,魍魎和死神,那就只剩下唯一邪神了,我們必須要阻止他得到那份力量!”
“所以你想如何阻止?”血傀儡猩紅的獨眼閃過一道光芒,直接開口道,“我再次刺殺,成功的可能性已經越來越低了,曉組織成員也不能再消耗了。”
“我們的力量確實不夠了。”黑絕陰惻惻的道,“不過,如今五大忍村還等著宇智波離前去草隱村,我們可以在他們中間加一把火。”
“哦?具體怎么做。”
“讓白絕變化成宇智波離去偷襲在草隱村的五大忍村成員。”
“……五大忍村恐怕也沒有多大了多大可能奈何宇智波離。”
“只要將停留在草隱村的五大國忍者屠殺殆盡,事后他們也不得用盡全力去尋找宇智波離復仇!”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試試吧。”血傀儡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朝著帶土的房間走去。
木葉村。
等到鳴人睡著后,水門輕輕的幫他壓了壓被窩,從悄無聲息的從窗戶跳出去,來到了公寓頂樓。
身材高大的白發男子此刻正站在頂樓邊緣俯瞰著木葉的夜景。
“自來也老師,您來了。”水門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水門。”自來也沒有轉過頭,“你和宇智波那小子的交易內容綱手已經告訴我了。”
“不好意思,之前見到鳴人太激動了,沒有來得及向您解釋。”水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沒關系,我能理解。”自來也笑道,“鳴人那小子睡著了?”
“是。”水門鞠了一躬:“還要多謝自來也老師對鳴人的悉心教導。”
“不用客氣,這都是本仙人應該做的。”自來也擺了擺手,尷尬的道,“三代他……那個老頭子老了之后確實變得越來越軟弱……對不起,水門,是我的疏忽,鳴人從小就受苦了。”
“鳴人就是九尾這個消息的,肯定是團藏散播出去的吧,三代最后也默認了。”
水門臉上的表情都淡了一些。
“想來是為了安撫人心,也為了讓村民們有一個明確的仇恨對象。”
自來也有些無奈的道:“本該由我這個師父幫你照看鳴人的,只是你犧牲以后那幾年,木葉又經歷了好幾次局部戰爭。出于對三代承諾的放心,我也一直沒有回村子,等到我回來以后,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了……”
“自來也老師。”水門道,“不用說了,這也不能怪你。三代和團藏他們都已經是過去式了,說到底,一切痛苦的開端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帶給他的。”
“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判斷失誤。”
“如果玖辛奈知道的話,一定會狠狠的揍我一頓吧。”
“所以今后我會一直陪在鳴人的身邊,好好盡一個父親的責任。”
自來也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嚴肅問道,“你可知道宇智波離的具體身份?”
水門點了點頭。
“神秘的陰陽師,一直以來我還以為是傳說故事呢。”
自來也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我等對所謂陰陽師的手段都不了解,你自己還是小心一些吧。”
“放心吧,自來也老師。”水門笑道,“離君的條件并不苛刻。”
“我不是擔心這個。”自來也道,“我只是擔心他其實有特殊的力量,會不顧你的意愿去驅使你替他做事。”
他悄聲將深作仙人所說的陰陽師與通靈獸之間的關系告訴了水門。
水門聽完著實愣了一下。
這與宇智波離所說的完全不同。
不過他也都沒全信。
具體是怎樣,只能靠自己去驗證了。
“自來也老師放心吧。”他又低聲道,“其實我隨時都可以解除現在的狀態,自行回歸凈土的。”
“這樣嗎,那我就放心了!”自來也拍了拍水門的肩膀,“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好好陪著鳴人吧。”
說完,他便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水門隨后回到了鳴人的公寓,坐在床邊睜著眼睛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