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佐助告別化作旅店老板的亮太,離開了短冊街。
而在木葉,寧次獨自領取了出村的任務。
當寧次離開木葉大門之后,鹿丸從不遠處的一條小巷中走了出來。
“鹿丸,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站在鹿丸身后的丁次有些不安。
“如果我的懷疑是錯誤的,事后我會認真給寧次道歉。”鹿丸皺著眉頭,“接下來要看你們的了,志乃,牙。”
“交給我吧!”騎在赤丸背上的牙一口答應。
“追蹤寧次是很困難的。”志乃從陰影處走了出來,“要問為什么的話,他離開木葉后就會開啟白眼,很容易發現我們。”
“我會計算好白眼的觀測距離,我們離得遠一些。”鹿丸帶頭朝著大門走去,“走吧,我可是特意從老爸那里拿來了通行證。”
“鹿丸。”丁次還是有些猶疑不定,“我們不告訴鳴人嗎?”
“嘖,若是那家伙知道我們的行動,一定會大呼小叫。”鹿丸想了想,“這樣吧,我和丁次還有牙先行動,志乃,你去通知卡卡西老師,還有鳴人和小櫻。”
“我明白了。”志乃點了點頭,伸出了手,“我會將寄壞蟲放在你們身上,之后也會盡快趕上你們。”
“那么。”鹿丸看了看幾位同伴,“出發。”
幾人迅速跳起,分開行動起來。
火之寺。
做為火之國首屈一指的大寺廟,火之寺占地廣闊,僧侶眾多,香火鼎盛。
佐助坐在火之寺遠處的一顆大樹上,遙看著寺廟大門兩側巨大的天狗塑像。
臨近中午,佐助取出干糧開始進食。
根據情報,火之寺內住持是火之國大名守護十二忍之一的地陸,同時,火之國僧侶傳承著被稱為“仙族之才”的特殊秘術。
為了避免麻煩,佐助并沒有太過靠近。
反正,擁有白眼的寧次一定可以找到他。
果然,沒過多久,身著白衣的寧次便主動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
“你來了。”佐助勾起嘴角從樹上跳了下來“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做出了決定。”
“我只是出來做任務而已。”寧次冷冷的道,“若是不能解決籠中鳥咒印想必我很快就會被宗家抓回去到時候我會說是你擄走了我。”
“我明白了,你是想看到實質性的東西。”佐助點了點頭“這很合理。”
他轉過身:“跟我來吧。”
兩人飛快的在大樹上跳躍,很快便遠離了火之寺的周圍。
“嘎嘎佐助大人!”
天空突然傳來粗礪的嗓音,佐助停步抬起手,一只通體黑色的烏鴉落了下來。
“有什么發現嗎,進。”
“嘎有人。”烏鴉拍打著翅膀“有人跟著這位白眼的少年。”
“看來你被人跟蹤了。”佐助回頭看向寧次。
“為了節省查克拉,我沒有時時刻刻開啟白眼。”
寧次緊緊的皺眉,雙手結印。
“白眼!”
“那是……”寧次有些震驚的道,“鹿丸,丁次還有牙。”
“看來是鹿丸發現了什么。”佐助也有些措手不及,“嘖不愧是號稱智商兩百的家伙。”
他又問寧次:“你準備怎么辦?”
寧次直接道:“在沒有確切證明籠中鳥能解開之前,我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背叛木葉!”
“好吧趁他們還沒有到。”
佐助伸手掏出兩張斂息符,輸入自然能量激活后分別貼在了兩人身上。
“這樣可以暫時隔離追蹤我們先和他們拉開距離。”
寧次冷著臉點了點頭。
說完兩個再次加快了速度迅速離開了原地。
很快,牙一馬當先,帶著鹿丸和丁次來到了這里。
“等等!”牙抬起手,吸了吸鼻子,“奇怪。”
“怎么?”鹿丸和丁次來到牙的身旁。
牙再次吸了吸鼻子,皺著眉看向赤丸:“氣味消失了,赤丸!”
“汪汪汪!”赤丸低頭嗅了嗅,叫了幾聲。
“嘖,赤丸也沒有聞到。”牙伸手摸了摸赤丸的腦袋。
“怎么回事?憑空消失了?”鹿丸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難道是時空間忍術?”
“在周圍仔細查找一番,看看有沒有腳印之內的線索。”鹿丸吩咐道。
“好。”
三人立刻散開,仔細查找起來。
另一邊,佐助和寧次來到了一處懸崖頂上。
“就這里吧。”佐助回頭看著寧次,“方便你使用白眼發現追蹤者。”
“你要干什么?”寧次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
佐助這家伙,似乎有點不靠譜。
“當然是請叔父看看你的咒印。”佐助奇怪的看了寧次一眼。
不是你要求的嗎?
“你叔父?在哪里?”寧次也奇怪的看著佐助。
他已經用白眼觀察了,這里附近都沒有人好嗎。
“你馬上就知道了。”
佐助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拿出了一張分身紙人。
“這是?”
寧次開始思考,自己此番是不是錯付了。
“看著吧。”
佐助往紙人中輸入了自然能量,紙人迅速變大,宇智波離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這就是日向家的那個小子?”宇智波離笑瞇瞇的看著瞪大雙目盯著他的寧次。
“是,他就是日向寧次。叔父,你快幫他看看吧,木葉的追兵已經到了附近。”佐助有些焦急的道。
“我知道了。”宇智波離走到寧次面前,“你是叫寧次吧,給我看看你的籠中鳥咒印。”
寧次已經回過神來,或許是剛才宇智波離出現時的神奇手段讓他又提起了一些希望,此刻他聽話的解開了纏在額頭上的繃帶。
宇智波離閉上眼睛,睜開之時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隨后伸出右手,虛按在寧次的額頭上。
寧次感覺頭腦一清,似乎有一股特別清涼的能量進入了自己的大腦。
他渾身一僵,一動不動,內心有些責怪自己,一聽到籠中鳥咒印便失了分寸,似乎有些太過魯莽了。
良久,宇智波離放下了手,又思考了片刻。
然后,他在寧次緊張期待中開口:“我知道了,對不起。我暫時沒有辦法解開咒印。”
“這是必然的。”寧次自嘲一笑,“只怪我生來命運如此罷了。”
“別著急。”宇智波離搖了搖頭,“我話還沒說完呢。”
他看著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的寧次,繼續道:“雖然暫時沒有辦法解開,但是我可以幫你屏蔽來自宗家的控制。”
“你說的可是真的?”寧次猛地抬起頭。
“當然。”宇智波離自信一笑,“而且,關于咒印我也有了一些眉目,只要悉心研究一段時日,想必就能解開。”
“真的?”寧次依舊不敢相信。
“當然是真的!”佐助走到了宇智波離身邊,“我說過了,叔父可是陰陽師,咒印之類的東西才難不倒他!”
“好了。”宇智波離拍了拍佐助的肩膀,“我先為他屏蔽控制吧。”
他伸出手指,指尖亮起著藍色的靈光,快速劃破寧次的手,沾染了他的鮮血,然后在他的額頭上畫了幾道符文。
符文亮起,然后隱沒。
“好了。”宇智波離收回了手。
寧次卻始終皺著眉,他沒有任何感覺,也無法判斷宇智波離所說的是真是假。
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宇智波離表情溫和得笑了笑:“我能保證我說的都是真話,至于你要不要相信,就看你自己賭不賭一把了。”
“佐助。”他轉過頭看著佐助,“接下來交給你自己處理了。”
說完,他的身影消失,剩下的紙人自動燃燒起來。
“怎么樣,你要不要賭一把?寧次。”佐助雙手抱胸,盯著表情變來變去的寧次。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牙的聲音。
“在那里!!”
佐助和寧次低頭看去,牙帶著鹿丸和丁次出現在了懸崖下方,正仰頭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