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男!”八個尊者聽到庫房傳來巨響時,就知道出事了,所以八人甚至來不及以正規的方式開門,而是將石門破開闖入。
不過他們闖入的瞬間,張易和陶酗子以及她夫君已經鉆洞里去了,并且那洞被再次被炸塌。
孔勝男站在地中央,這時候她像丟了魂一樣,臉色蒼白難看,那金絲索把她勒得非常緊。
“沒了,都沒了,近三千余件奇珍收藏,全沒了!”
“吼!”
“這是誰干的!”
“啊啊啊,那里可有我們家的傳承之寶啊。”
“追!”這八大尊者氣得揚天長嘯,有幾個甚至一掌拍向那洞口,然后兩只手像老鼠爪子一樣,不停的扒土,度還挺快的,幾乎兩三個呼吸就扒出了十幾米遠!
不過他們扒得再快,也只是扒土行走,而張易也好,那憨漢子也罷,他們則是在地下行走,不用扒土,能與土相融合,土地就是空氣的。
所以他們縱算修為強大,但也無法追得上張易三人。
“綠靈出出出”
幾個扒土的人也知道追不上了,所以分別放出綠靈,讓綠靈聞氣味。
孔勝男被放開了金絲索,而她九叔也不停的詢問她到底生了什么。
“我”孔勝男張了張嘴,她怎么可能說出被一個男人上了自已的身?
如果說出來的話,恐怕別人不但不信,他的名聲名節就都不存在了,而且她是聰明人,知道絕不能說出丟碑事和自已有關,否則她的孔家必會受到另外七大家族之聯合打壓,到那時,她就會連累家族了!
“一共三個人,我剛一進來,就被偷襲,并用金絲索捆住,三人展開挪移之術,一瞬間將所有寶物挪移而走,然后逃離!”這是她臨時想出來的拖詞。
現在是危急時刻,這八個人并不會對她詳細盤問,但事后,恐怕別人也會懷疑她的,因為太巧合了,為什么她一進來就被盜搶了?
為什么她今天私入庫房?
這都是疑點的,所以她到最后也說不清,只能暫時敷衍過去。
“走,追追追,肯定是盜得君!”八個尊者聽完她的話,果然并沒有直接懷疑她,而是沖出了庫房,一是追查兇手,二是必須要匯報給家族的,出大事了!
孔勝男也沖了出去,不過她沒有去追查兇手,而是快回到儒城,生在自已身上的事情,不能對別人說,但一定要對父親說的。
而果然,她回到家族時,她父親已經在密室等著她了,并著很不友善,臉色陰沉如冰,特別寒冷,因為她父親懷疑她了。
“撲嗵”孔勝男直接跪了下去。
“說吧,生了什么,怎么成就的尊者,又急匆匆的去庫房,為的是什么?這件事果然和你有關?”孔羽冷聲道。
“是這樣的。”孔勝男從今天坐神舟渡江吟詩開始,一直說到小船夫對她的詩,最后她輸掉后又單獨吃飯,又上了小船夫的當,服用了幫她渡尊者的東西,她成就了尊者,但是卻也被小船夫寄生在靈魂深處,控制占有了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則被鎮壓等等等等。
一五一十,說的非常詳細!
“這世間還有這種神奇之術?還有可以助你成尊的造化之露?”聽完之后,孔羽震驚著站了起來。
“尊劫非常恐怖,也是他幫我渡過的尊劫!”孔勝男閉了下眼睛,她很清楚,恐怖的尊者之劫如果沒有那小船夫,她必死!
畢竟她事先沒有準備,修為的火侯也不到,強行渡劫,怎能不死?
而小船夫的確幫她成了尊,這一點她不得不承認。
“他一直寄生在你身體里?包括你之前回家族”孔羽又問道。
“是”孔勝男低下頭,臉色羞得如紅果子一般,而且一想到自已脫光,一想到那壞人竟然還摸自已的身子時,她身體就熱燙!
“我一定會殺了他的!”她強行不去想這件事,而是倔強的抬起頭,咬牙切齒道。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此事你知我知便可,傳之出去,你之名節名聲便蕩然無存,也會被人恥笑,我孔家更會迎來前所未有的危機!”
“還有,如果有人問起你今天為何急匆匆去庫房,你就說是為你祖父拿一枚補天石即可,是我暗中授意的。”
“還有,稍后八大家族可能會聯合會審你,不過到時候不要怕,就按我說的去說,而且咬死了是盜得君干的!”
“至于那小船夫,我們要暗中查找,并且一定要找到,他那造化之露”
“呼”孔羽沒有說下去,因為已經不用說了,一庫房的奇珍異寶都沒有那小船夫的一滴造化之露有用。
因為那是可以助你成尊的無上至珍,所以補天石都比不了。
“對了,那小船夫叫什么?”
“叫司馬光。
“查,查司氏所有族人,再通緝于他!”
“你先去歇著吧,不要出來,什么時候叫你,你什么時候再出來,也平靜一下心情,你現在心神很亂!”孔羽精光閃礫道。
“是。”孔勝男的心里的確很亂,因為滿腦子都是那小船夫,滿腦子都是他摸自已,她調戲自已的情形。
她孔勝男大家閨秀,溫婉大方,氣質高雅,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天下間哪個世家公子敢調戲她?
哪個男人不都是敬她?
可是那可惡的小船夫呢?不但控制了自已的身子,自已身子都被他看了一個遍,甚至他還摸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嗚嗚嗚”回到自已房間的她,從來不輕易哭泣的她,這一輩子都沒有今天流的眼淚多。
她委屈的,難過的趴在自已的床上偷著哭,一邊哭一邊咬牙切齒,一邊想把那壞蛋碎尸萬段,也想把他的爪子給砍掉。
當然,想這些的時候,她的身子本能的也非常難受麻癢,因為她滿腦子里只有一個畫面,就是那壞蛋摸自已,她現在想起來都像觸電了一樣。
“司馬光,司馬光,司馬光,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她拍打著自已的床鋪,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總之暴燥無比。
與此同時,此時此刻的張易與陶酗子還有憨漢子已經出了永恒之城,并且分道揚鑣。
夫妻兩個得到了她們想要的,張易也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所以張易沒再回城,而是遠遁而走,并且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遁進碧海云天躲避!
這次,他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