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安還在回味著大師姐嬌羞的模樣,冷漠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聽好了,從今天起,你只能在這墓穴里面修煉。”
“啊,這么嚴格?”
蘇白音雙手抱胸冷哼了一聲,“連這點覺悟都沒還想變強?每天我會來一次,負責送飯和實戰演練,不過你要是連十分鐘都堅持不到便落敗,那就沒飯吃。”
說完,瞥了林知安一眼。
“懂了?”
“懂了,你這是公報私仇。”
“還貧嘴?”蘇白音美目一瞪,寒氣噴涌而出。
“錯了錯了,修煉,開始修煉!”
于是,林知安的閉關苦修開始了,使用與蘇白音實戰,不但能夠加深對此靈術的理解,還能順便鍛煉實戰技巧,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不過缺點就是太容易虛弱了,每次修煉完林知安都覺得自己跟連續來了十發一般虛弱,張著嘴望向蘇白音,“富婆,我想喝血血。”
“我呸,你當銀狐靈血是白開水嗎想喝就喝?滾蛋!”每次都會得到這樣的回復。
至于家中那些事,碧棠被交給了林鳶看管。
蠢蛇雖然每天在家里吃吃喝喝沒心沒肺的,可還是會經常對著大門翹首以盼,然后問林鳶:“妹妹,主人怎么這么多天都不回來呀?”
“你管誰叫妹妹呢.....我哥忙著修煉,最近我都沒機會看到他。”
林鳶心里嘀咕著,哥哥有時間也肯定是先陪我,不對.....是先陪嫂子們。
陸詩念倒是沒什么好擔心的,沒事就跟青嬋呆在一起學習織衣服,說是要多多為以后做準備,而且男女款式的都要。
“你們撇呢!”青嬋只能這樣無語吐槽。
其實吧,許久未見到林知安,葉梓靈偶爾也會在家中摸著戒指發呆,心事重重的。
師兄怎么就不來看我了呢?
你已經半個月沒來了!
你不來多哄我幾次那是你態度不端正啊!
見葉梓靈偶爾會旁敲側擊的打聽下老板的事,秋雅也起了捉弄心思,笑著問:“梓靈,你不會是想他了吧?”
“啊?誰想那渣男啊,不可能的!”
葉梓靈立馬矢口否認,“我就是想看看他有沒有出去找女人而已,當然找了也跟本姑娘沒關系,畢竟已經分手了。”
“傲嬌毀一生啊。”秋雅偷笑著。
時間一天天過去,夜城中的動蕩仍在繼續,其中最讓人注目的當屬的發展,這個組織的成員已經超過三萬有余。
上次林知安潛入百妖會獲得的消息已經共享給了其余議員,他們也有加派人手想要扼制這個組織的繼續壯大,甚至出動了數量不少的。
可多次出動,卻無功而返。
因為那些居民們都是被洗腦的受害者,而真正的始作俑者,自稱為的小丑,沒人能抓住他。甚至韓臨都親自出手了,卻依舊被甩得團團轉,最后他氣得徒手拆了對方作為據點都整棟樓,無能狂怒。
時間來到四月中旬,一行人浩浩蕩蕩從黑月城出發,經過三天長途跋涉,終于抵達了這座人妖共存的城市。
“到處都是人類的味道,真是讓我犯惡心。”
男人啐了一口痰在地上,雙眸掃視了一圈后露出明顯的嫌惡,他叫東明軒,妖城皇子,妖皇東鴻天唯一的兒子,地位崇高無比。
這個趾高氣昂的男人相當與眾不同,因為他頭上頂著一對角,龍角。
半妖形態是妖城居民慣用的模樣,他們看不起人類,化為半妖是為了日常生活的方便。
“媽媽,那個人穿得好奇怪,他腦袋上怎么有角?”
“別說話,快走!”
路過的孩子指著東明軒提了個問題,那母親立刻捂住孩子快步遠離,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浩浩蕩蕩一行人不是什么善茬。
“殺了他。”
東明軒用冰冷的目光看了眼那孩子,被一個人類指著閑言碎語,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皇子,這里這別人的地盤,我們還是不要太過張揚為好。”
旁邊一個男人低聲勸告道,他叫候南,六階巔峰修為,黑月城妖王,是東明軒此行的保鏢,這次皇子來夜城交流學習全權由他負責。
此時一名身穿碧綠長裙女子發話了,“那賤民竟敢對著表哥你指指點點,不能放過他!”
她是東明軒的表妹東若珊,身姿窈窕,同樣有龍角,不過在重男輕女的妖城與表哥地位有云泥之別。值得一提的是,她還對表哥有相當病態的感情,這時候就拉著他的手臂傍在身旁,恨不得整個人都黏上去。
這三人,便是這次出行幾十人中地位最高的了,其余的都是護衛龍套,還混雜著些想來長見識的青年才俊,不過與東明軒相比都不值一提。
“說得對,一個賤民而已,殺了便殺了,難道還有人敢責問我?”
東明軒抬起手掌,靈力涌動間,一桿暗金色長槍被他握在手中。槍桿有一條龍圍繞著盤旋而上,栩栩如生,可到了最上方竟是看不見頭顱!
S級靈器——
“嘿。”
他咧嘴一笑,猛地朝那小孩后背擲出了長槍,隨著‘轟’地一聲破空音炸響,槍出如龍爆射過去。
這一槍可不僅僅是會將那小孩砸得稀巴爛這么簡單,其威力好比一顆炸彈,落點處必定引起不小的轟炸,可東明軒不在乎。
就在斷龍即將命中那小孩后背時,一把小刀橫飛而出,用那渺小的刀身朝這桿龍槍撞了上去。
緊接著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幾乎是在碰撞前的一瞬間,小刀被一只手抓住了,其主人反手一震。
隨著一聲轟鳴,被震飛了出去。
那帶著小孩的媽媽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滿臉惶恐的帶著孩子逃走。
“哦?”
東明軒眼眸微抬,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擋住這一擊的青年。
“這人很強。”候南低聲提醒道。
剛才連他都沒有看清對方的動作,簡直像是瞬移到了小刀所在的位置,看來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喲,看來皇子脾氣很暴躁啊。”
韓臨一只手揣在褲兜里,另一只手不耐的掏著耳朵,目光只是看向前方,并沒有注視著任何一個人,就這樣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