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比勒城內,蔡睿宸站在城市中心的廢墟邊上,高大的地標性建筑被炸塌下來,廢墟占據了整個城市中心大片的街區。
將近有十層高的建筑廢墟,大量的工程正在這里清理這些建筑殘骸,這也是沒有辦法,畢竟這個城市不能浪費下來。
這些必要的戰爭下的破壞性結果,都是要盡可能的清理掉,才不會放在將來這里作為幸存者生活的大本營。
按照蔡睿宸的計劃,將來的埃爾比勒和莫扎比都會成為外圍幸存者的主要生活圈。
并不是說靠近基地的地方沒有地方居住,而是他不打算讓所有的幸存者生活在一起。
一個地方都應該有一個地方的生活圈子,人多了反而會容易引發各種麻煩。
甚至,他都打算適當的讓居住在不同區域的幸存者,盡可能的減少那些沒有必要的交流,畢竟這里的人,人多是非就多。
其實說是圈養也一點都不為過,然而特殊時期特殊對待,這些幸存者也不會有選擇的機會。同時,他們也不會有選擇的權利。
因為廢土的規矩,就是這樣,哪來的平等可言。
不過,為了加強多個地區的協同和交流,蔡睿宸也開始計劃修建告訴鐵路,聯通這些地方。
鐵路從基地出發,運送必要的生活物資,然后分批前往莫扎比和埃爾比勒。
目前沙溪鎮中的那些幸存者,蔡睿宸也不打算移動他們,甚至會將外圍的那些人類中的精英,全都調集到沙溪鎮中。
不過,在待遇上所有的地方全都會是一樣,并不存在任何區別。
為此。蔡睿宸甚至都開始在埃爾比勒內修建暖氣設施,為即將到來的寒冬,給那些新加入的幸存者。更加舒適的環境。
管道的鋪設并不是很困難,因為埃爾比勒內就有健全的設施。也有一些必要的管道可以利用起來。
水電方面也都沒有問題,短時間內都可以修復起來,飲用水資源,到時候只要在源頭加上必要的凈化器就可以使用了。
不過他來到這里,可不是在監督這些工程的建設的,而是來看看正在忙碌的重卡車隊。
在廢墟邊的城市東西主干道上,十八輛重型卡車正拖著一個個巨大的超級掛車,等待在這里。
這些超級掛車全都是那種來運運送航天飛機的尺寸。上面完全可以放下運載火箭的半個身體。
掛車下面,一百八十八個承重輪胎,支撐著這龐大的掛車,掛車上面卻全都是一片平坦。
而在車頭方向的重型卡車,本來就龐大的車身,在這個巨大的掛車面前,卻顯得異常的嬌小。
甚至為了帶動即將上車的貨物,還是兩輛重卡前后牽引在一起。
第一輛重卡后面連接著第二輛重卡,由第二輛重卡牽引后面的巨大掛車reads;狼行三國。
一輛未來重卡完全可以帶動一百噸的貨物,可是現在需要兩輛重卡。那最少可以帶動兩百噸的大家伙。
準備了九個如此巨大的家伙,肯定是用來運送特殊的貨物。
甚至在這些重卡的旁邊,還有一個輛八百噸的超級吊機。巨大的運轉平臺已經伸展開,粗大的鋼索垂落下來,承重鉤下面,是一條條連接在一大片用手腕粗鐵鏈編織的鐵網上。
等待在這里的車隊,大量的人員正在檢查車輛和設備。
很快,就在地面震動之中,一座座巨大的肉山從廢土下面的地下商場中爬了出來。
二十米高的肉山,讓近距離看到的所有人,全都很好的體會了一把什么叫做高大如山。
寬闊的身材。肥厚的身體,光是這個巨大的塊頭。就足以讓所有人望而生畏。
站在蔡睿宸身邊的千鶴,指揮了第一只大肉山出來。然后朝著第一輛掛車走去。
在大肉山的身邊,跟著大量的二級和三級變異人,這些家伙在看到四周的人員后,一點反應都沒有。
之前還都是刀劍相向,現在卻顯得有幾分的融洽。
第一只大肉山,踩著幾乎快要裂開的路面,踩上了巨大的鐵網,但它并沒有停下來。
本來按照蔡睿宸的想法,這些大塊頭不一定可以平穩的爬上那些掛車,畢竟實在是太重了。
上車的瞬間,會給掛車下面的輪子,帶來太大的壓力,甚至是給掛車的骨架帶來毀滅性的傷害。
所以需要用到這輛超級吊車,直接將大肉山裝上掛車,但很顯然,千鶴并不打算這么做,可能是嫌棄工作太復雜了吧。
移動到了掛車的后面,這座大肉山就不動了,千鶴回頭看著百合子,說道:“小妹妹,交給你了。”
“哼,別小瞧我。”百合子有些不服氣哼了一聲,給了千鶴一個等著瞧的目光。
蔡睿宸不知道千鶴是怎么和百合子置起氣來,但明顯兩人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又看不順眼了。
接下來,讓蔡睿宸大吃一驚的一幕出現了,百合子從他的身邊走了出來,雙手抱緊了從來不離手的毛毛熊,雙足再次離開了地面。
漂浮在距離地面二十厘米高的百合子,一身超短裙的寬松學生裝無風起舞,兩根梳理長長的辮子,也高高的飄起。
此刻,百合子的臉上早就沒有了童真和稚嫩之色,目光充滿了無邊的威勢。
然后在蔡睿宸震撼的目光下,他看到眼前十分難以置信的畫面,大肉山那龐大的身體,緩緩的從地面上漂浮了起來。
沒有任何機械幫助,大肉山那絕對有兩百噸的超大身體,就這樣漂浮了起來,然后還移動了起來,并且還是漂浮著移動到了掛車上面,然后緩緩的落下來。
這時候,百合子也馬上恢復了正常,臉上再一次恢復到了童真與稚嫩的模樣,只是嘴角朝著千鶴拱了一下,似乎在挑釁。
千鶴也有些驚訝,看到問問落在掛車上的大肉山,她甚至都感覺不到掛車在整個過程中的任何晃動。
而且看起來,完成這一舉動的百合子,還十分的輕松,仿佛就是隨便舉起一片鴻毛一樣,根本沒有半點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