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爾加博青年軍駐地內,兩個禁衛小隊被沖出來的數百個青年軍武裝士兵,團團包圍了起來,數百個槍口對準了現場的三十二個禁衛兵。
以此同時,四個制高點上的狙擊小組,在異變發生的時候,也同時遭遇到了襲擊,麻醉步槍幾乎讓四個狙擊小組,毫無懸念的被控制了起來。
青年軍據點內,沒有一個禁衛放下手中的武器,四個弓箭少女被保護在了最里面,外圍是兩個重裝步兵擋在了最前面。
然而面對的是對方無縫隙的包圍,兩個禁衛小隊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死戰,盡可能的拉更多人一起陪葬。
包圍過來的青年軍武裝,一個個全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要求禁衛隊放下武器。
只是很小心的用槍口對準了中間的這些人,似乎正在等待什么人的到來。
幾分鐘過去了,雙方依舊在緊張的對峙之中,而四個狙擊小組都被扛了回來。
八個狙擊手身上的武器裝備,已經全都被收了起來,而單兵裝甲將狙擊兵渾身上下都保護了起來,對方可能是不會從外面解開,因此并沒有動八個狙擊手身上的單兵裝甲。
看到八個狙擊手全都被控制住,現場的所有禁衛隊隊員,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
難看的并不是現在的局面,而是對方明顯已經知道兩個禁衛隊的行蹤,否則不可能做出如此針對性的安排。
控制八個狙擊手的人,一個個身上全都罩著黑色的頭巾,裝束和阿拉伯人差不多,不過這并不能掩蓋他們健壯的身材。
而且這些人,每一個人身上全都背著一把狙擊步槍,有點類似俄羅斯的狙擊步槍,但是看起來卻有很多的不同。
最引人注意的是,這些人的領頭,是一個身材很普通的男子,身上一樣套著頭巾和黑色的長袍,只是露出了一雙無比銳利的雙眼。
而這個家伙手中提著一把幾乎有一米半長度的狙擊步槍,使用的是綜合數據瞄準系統,罩在身上的黑袍下,還有一些凸起,很顯然里面是武裝齊全,只是不想暴露出來而已。
而他身后的這些黑袍人,也全都是如此,里面都是全副武裝的裝備,用黑袍罩起來而已。
兩個禁衛隊看到這群人的時候,也馬上就意識到,這一次的失敗一點都不冤枉,對方不但有備而來,最主要的一點是,對方絕對不是普通的武裝勢力。
青年軍根本沒有能力和資源,搞到這樣的狙擊步槍,也沒有能力訓練出眼前這些狙擊手。
這時候,從綜合樓內,緩緩的走出幾個人。
其中有這一次的目標,青年軍的二號人物,只是這位在青年軍排得上二號的人物,卻只能走在最后面。
最前面的一個,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白人,將近兩米高的身軀,十分的魁梧,精致五官如刀削一般,給人一種很簡單的剛毅感覺。
此人直接朝著禁衛隊的位置走來,前方的青年軍士兵,紛紛分開一條道路。
“我知道你們是什么人,也很清楚,我根本無法從你們嘴里得到任何的信息,因此你們可以放下武器了,如果我要殺你們的話,從你們進入這個城市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全都報銷了。”
這個白人,仿佛沒有看到禁衛隊手中的槍口,直接走到他們的槍口面前,十分自信的說道:“最后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湯文斯,也有人叫我托恩斯,不過我更加喜歡別人稱呼我的代號針尖。”
湯文斯的一番話,禁衛隊一個個都沒有絲毫的動作,也沒有放下手中的武器。
目前禁衛隊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目前上面也沒有任何的指示下來。
而每一個紅警兵團的士兵,其個人終端都是實時連接到基地,這里發生的一切,最高統帥部也是第一時間就已經得到了完整的畫面和聲音。
湯文斯并沒有著急,看到對面的禁衛隊都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任何的聲音,便對著一邊的那群狙擊手,介紹道:“這位狙擊手是我伙伴,介紹一下,他叫曼夫羅伊,是一個相當偉大的狙擊手。”
話音一落,看到眼前這些人還是不為所動,湯文斯搖搖頭,說道:“這樣就沒有意思了,你們的來歷我一清二楚,閉口不談是毫無結果的。”
“針尖是吧,很不湊巧,我的代號叫做麥芒。”禁衛隊的一個小隊長,代號確實是叫做麥芒,很干脆的開口說道。
“針尖和麥芒,我很喜歡你。”湯文斯看了開口的禁衛小隊長一眼,繼續說道:“如果你們的老大還不來的話,那你會是第一個死。”
“如果你真的知道我們,就應該更加清楚,死亡對我們來說,和回家沒有區別的。”麥芒淡定的說道,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害怕死亡。
湯文斯聞言,哈哈一笑,正要出聲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他的身后,或者說是從綜合樓的樓頂上傳來:“聽說,你在找我,正好我也在找你。”
這個聲音讓現場的大半的槍口,全都轉到了后面,綜合樓的樓頂上行,蔡睿宸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這里了。
俯視著下面發生的一切,事實上,兩個禁衛小隊出現異常的時候,蔡睿宸也正好朝著布爾加博過來。
當他收到兩個禁衛小隊的緊急消息之后,便第一時間抵達,在他剛到的時候,就正好看到湯文斯從綜合樓內走了出來。
現場中,不管是湯文斯還是那個叫做曼夫羅伊的狙擊手,都讓蔡睿宸很有興趣,最主要的是,湯文斯的身材,與打傷克拉克的家伙,幾乎一模一樣。
蔡睿宸話音一落,便直接從上面跳了下來,越過將近三十米,落在了湯文斯的面前,兩人相距不過兩米,算是很近距離的接觸。
“我老婆只是一個普通人,放了她,有什么事情,可以沖我來。”落地之后,蔡睿宸不等對方開口,就很干脆的說道。
“你的老婆豈能是一個普通人?”湯文斯慢條斯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