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白麒城的官道上,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飛快的行駛,卷起一層層灰塵。
躺在馬車內的江塵,不得不贊嘆御馬的師傅,技術的確不錯,別看速度快,但四平八穩,一點事都沒有,讓江塵安安心心地看戰斗經驗書。
如今算上日子,已經過了二十天了,如今經驗值也到了五千五百萬,畢竟有一部分的確是胡亂寫的。
而距離白麒城的話,還有足足四千八百多里路程,江塵打算再看完最后五日戰斗經驗手札就正式出發。
只是突兀間,馬車忽然止住了,緊接著就看見馬車的簾子被人拉了起來,一個身穿碧綠色衣服的女子,走了進來,臉色十分蒼白,但手中長劍卻架在了江塵面前。
“閉嘴,不要說話,否則一劍殺了你。”
女人很兇悍,才不過十歲,卻凌厲可怕,不過江塵沒有絲毫畏懼,只因為對方的修為,只怕也不過是后天六七重罷了,只是一般的江湖游俠,算不了什么。
但緊接著又擠進來了三四個人。
有男有女,這些人都是江湖游俠,不過身上都有一些傷,顯得風塵仆仆的。
“馬夫,繼續走吧,不要管其他任何東西。”
那女子喊了一聲,瑟瑟發抖的馬夫只是普通人,他咽了口唾沫,心中有一些后悔了,為什么要貪心,接了江塵的錢,但現在沒有辦法,只怕跑的話,立刻就要死,不如聽天由命吧。
原本就不是很大的馬車內部,立刻就塞滿了人,顯得有一些擁擠。
江塵老老實實地坐在里面,面上也假裝出一副驚恐之色,如同普通人一般,他想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師妹。眼下我們這樣逃亡有什么意思?只怕官府的人馬上就到了。”
馬車內一共有五個人,兩女三男,說話的人是年齡最大的男子,他顯得有一些焦急還有一些郁悶之色。
“王師兄。你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倩兒師妹已經受傷了,當務之急是讓倩兒師妹療傷,否則這種裂骨的傷勢,極其容易讓人變得殘疾。”
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回話,擔心這名受傷的女子。
頓時眾人變得有一些沉默了。
“幾位這是怎么了?”江塵開口問道。好奇他們遇到了什么事情,竟然擔心被官府緝拿?要知道現在門派當立,官府想要緝拿門派弟子,必須要經過一些審核,不是說你想抓就抓的,除非這些人犯下了不小的罪。
“你給我閉嘴。”
“跟你沒有關系,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就行了。”
幾人訓斥江塵,不想要理會江塵,兇神惡煞的,當下江塵聳了聳肩也就安心的坐在那里。看戰斗經驗手札了,擠在一起就擠在一起吧,他也不想要暴露什么。
一路無言,只是碧綠色衣服的女子,肩膀上的傷口,不斷流血,神色越來越蒼白,仿佛快要不行了。
“給我慢一點,誰讓你開這么快的?”
脾氣火爆的幾人,立刻把苗頭放在了馬夫上。訓斥他幾句后,這才消了一點火,只是看著自己的師妹如此,一個個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你們難道就沒有什么金瘡藥?雖然這傷口碎了骨頭。不過用一些不錯的金瘡藥,勉強還能讓傷口不被細菌感染,照這樣下去的話,即便是到了下一個城池,一個不慎耽誤了時間,可能真會導致一只手殘廢。”
江塵有一些看不下去了。這些人是榆木腦袋嗎?
王師兄盯著江塵,目光冷冽且有帶著一抹惱怒道:“有金瘡藥需要你說話?說了你給我閉嘴,不然別怪我出手無情。”
他兇狠可怕,訓斥著江塵。
當下江塵徹底閉嘴了,反正跟他沒有關系。
只是沒過多久,江塵敏銳地聽到,一陣陣馬蹄聲從身后傳來,來的人還不少,差不多三十多個呼吸以后,這些人才驚覺了身后的馬蹄聲,差不多也就在數百米之外。
“快點御馬,往左邊去。”王師兄大喊一聲,他讓馬夫快點走。
江塵聽后,心中不由自主嘲諷這群人白癡,如果身后真是追兵的話,看到前方一輛馬車,忽然一下子就加速同時往左邊形式,顯得另類奇葩,人家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出了問題。
只是江塵不想要說話,免得這群人以為他想干什么。
一切隨波逐流吧,如今他雖然是后天四重,但目前已經有五千五百萬戰斗經驗了,可以再提升一重,即便是遇到先天,他都不懼,一些官府捕快也算不了什么。
踏踏踏。
馬蹄聲更大了,而且還傳來幾道吼聲。
“前面馬車止步,否則格殺勿論。”
聲音很響亮,讓馬車內所有人臉色大變,知道是官兵追來了,心中忐忑且又不安。
“快點,快點。”他們督促車夫趕緊走,但這種驛馬怎能比得了良馬?更別說還拉著這么多人,幾個呼吸就被追上了。
頓時馬車停止了,幾十名官差包圍了江塵這輛馬車,當下那王師兄便咬牙道:“前后都是死路,不如拼出一條血路出來,殺。”
他主張殺伐。
“沒錯,咱們殺出一條血路出來。”
“這群王八蛋,追了我們也有上百里了,就是不肯放過我們,既然如此,殺了他們。”
三個男子都很有血性,愿意殺出去,受傷的女子,已經快昏迷了,另一名女子,卻忐忑不安,說不出一句話。
“大人,大人,這件事情跟我無關啊,是他們讓小的趕車,跟我無關啊。”
馬夫連忙跪在地上,祈求這些官兵饒了他。
“哼,讓你不要走,你還要走?給我跪下。”一名官差捕頭下了馬,神色漠然地說道,一把揪住這馬夫的頭發,當場丟在一旁,隨后抽出長刀。
就要當場砍殺。
“住手。”
一道爆喝聲從馬車內傳了出去。是江塵的聲音,他制止了這名官差的殺人行為,在馬車內所有人驚訝的表情中,走了出去。
王師兄想要制止江塵。但卻挨了江塵一個大耳光。
“腦子愚笨之人,給我閉嘴,安靜地坐在這里。”
江塵一巴掌抽得王師兄頭昏眼花,對于這種坑死隊友的人,江塵根本不給他任何面子。
下了馬車以后。江塵看到幾十名官差圍繞自己,目光不善,帶卻帶著一抹好奇之色。
“錦衣衛的人。”江塵再一次把那王侯令牌拿出來,冒充錦衣衛。
這些都是大明王朝的官差,自然認識這王侯令牌,為首的官差拿到令牌以后,稍微鑒定一下,當下就跪在地上,拱手尊敬道:“見過大人。”
其余官差也立刻下馬,誠惶誠恐道:“見過大人。”
“哼。”江塵冷哼一聲。指著這名馬夫道:“這不過是普通百姓而已,你們還真夠膽子的啊,說殺就殺,誰給你們的權限?告訴我!”
江塵一句話,冷斥過去,嚇得這群官差瑟瑟發抖,一個個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回稟大人,我們是.......是......是奉命而來的,前些日子,柳青城內。大戶人家之子被殺,我們奉命調查而來,此麻煩卻忽然在官道上加速離開,我們覺得有一些疑惑。這才阻攔,誤以為是那群歹徒,實在抱歉,實在抱歉。”
他說到這里,更是在地上磕了幾個頭。
他算什么東西?雖然實力還不錯,但面對錦衣衛的還是不夠看。錦衣衛是什么東西?大明王朝最強大的一個組織,擁有監管督查之權,他們才擁有先斬后奏的權利。
江塵要是真生氣,殺了他們,誰也不會為他們做主。
“殺人?”江塵皺起了眉頭,當下掠開馬車內的簾子,看著這群目光有一些忌憚,同時也有一些憤怒的江湖游俠,不由開口道:“你們為何要殺人?”
幾人忌憚是因為,江塵出手狠辣,實乃高手,而且還是錦衣衛的,憤怒也是因為江塵是錦衣衛的,這就是江湖人士和官差永遠化不開的一道隔閡。
“狗賊,你問那么多干什么,要殺要剮隨你便。”
那王師兄大吼一聲,顯得十分憤怒,江塵扇了他一巴掌,完全就是羞辱他。
“好,你既然想死對不對。”江塵一把抓住這個王師兄,如拎一條狗一般的丟在地上,看著這群神色捉摸不透的官差道:“殺人償命,當場處決他。”
江塵沒有任何猶豫,對于這種腦殘白癡,殺了他也沒有一點愧疚,坑隊友也就算了,如今情勢不對,還傻乎乎的說這種話,真是愚蠢到可以。
“且慢。”有人阻止江塵,而后快速說道:“這位大人,我師兄為人耿直,說話就是如此,得罪了大人,真是千該萬死,但大人我們也是行俠仗義,并非是有意殺人的。”
他這樣說道,希望江塵能手下留情。
“哦?行俠仗義?你給我說說你們怎么一個行俠仗義?”
(第一更送上了,兩件事情,第一警告大家冬天千萬不要有事沒事就舔嘴唇,如今作者君嘴唇干裂,難受的死,不舔又不爽,明天買唇膏不知道有沒有用,第二件事情,大冬天大家估計會喜歡吃點熱東西,火鍋啊什么之類的,一個忠告,千萬千萬千萬記得要點一瓶加多寶,作者君口腔潰瘍,最近上火的太嚴重了,也可能是跟熬夜有關系,總而言之難受啊難受,說了這么多,要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