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玄功提升為第四重,力道,體質,內勁增加25點。..
江塵把所有搜刮的元石,全部均勻涂抹在身上,一瞬間外功等級便提升了足足一重。
如今玄功正式抵達第四重,而武當九陽功則是在第四重第二層。
江塵實力再進一步,如今每一天都有提升,這是一件好事,哪怕是一點屬性的提升,都算進步,而不算退步。
而祭壇當中,江塵已經待了一整天,此時此刻的祭壇已經沒有那么多武者了,并非是沒有人愿意來,而是他們沒有寶珠,強行上祭壇會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抹殺。
這是什么地方,江塵不知道,這股無形的力量來源于哪里,江塵也不清楚,枯玄墓處處體現出一種可怕的感覺,說句實話,曾經江塵認為張三豐,掃地僧,以及獨孤求敗乃是陸地神仙級的存在。
而如今他不得不承認,枯玄真人以及玄古真人兩人,只怕都已經觸碰到了這個境界,甚至說已經抵達了這個境界,神通之境,超脫了天人境,從意義上可以稱之為不是人了。
否則的話,碩大的地宮,詭異重重,就說這個戰傀,若誰能擁有戰傀制作秘法,絕對可以稱霸整個武林江湖天下。
等等。
一瞬間江塵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皺起了眉頭,當初魔教亂天下的時候,似乎有戰傀的影子。
當下江塵不由一震,此時此刻他才恍然大悟,魔教亂天下的時候,的確有戰傀,不過是在大軍爭斗的時候才會出現,一般情況難以遇到,可是有一些玩家卻言說遇到了戰傀。
只是這些戰傀,玩家無法擊殺,也不會主動與玩家爭斗,只因為戰傀太強大了。同一境界超脫玩家太多太多了,故此戰傀被系統默認為不允許攻擊玩家,而玩家也不允許攻擊戰傀。
所以沒有很多人注意,但江塵卻潘然醒悟。
“戰傀秘法,很多人都研究,但這種戰傀卻沒有一個人研究出來了,而前世游戲當中戰傀卻被運用在大軍作戰當中。而且第一個使用的便是......倭國武者。”
江塵心中自言自語,想到這里的時候。他不由露出了震驚之色。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就意味著說,有人想要奪得戰傀秘法,或者是說地宮當中,倭國武士將會獲得戰傀秘法,然后交給倭國,從而制造出一群殺戮機器。
江塵不敢相信,如果對方真的掌握了秘法,不敢說能制造出四珠。或者是五珠戰傀,但至少可以制造出一珠二珠三珠戰傀,那么就太可怕了。
江湖當中,數量不意味質量,但數量一旦多了,就是一種恐怖的東西了。
天下這么大,天人高手不多。也就是那么幾個,而且魔教亂天下,完全就是突如其來的,正道根本沒有什么反應,臨時出征,那時候天下黎民不知道死了多少。
想到這里。江塵不由暗道:“絕對不能讓戰傀秘方落入倭國人手中。”
他這般自語,與此同時,便繼續開始修身養性,現在的局面,不能逞英雄,能有一處安全的地方是最好,過度消耗自身實力。那就是在找死。
這一點誰都明白。
而與此同時,不遠處走來了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男子,豐神俊朗,手中拿著一把武器,不知道為什么,武器雖然被劍鞘蓋住了,但卻依舊有一種凌厲可怕的感覺,仿佛是一件寶物一般,無法遮蓋當中的神威。
“寶器。”一瞬間江塵便感覺到了這是什么東西,他不由一愣,居然有人獲得了寶器?他之前找了好幾天,寶箱似乎已經全部消失了一般,所以別說寶器了,就算是藥液和元石都難以獲得。
本以為寶珠的效果,只能用在祭壇上,可看到對方居然擁有寶器,江塵不得不有一些心驚了。
當然了,也不排除對方本身就有寶器,可非先天境的武者,擁有寶器,簡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好像一個乞丐雖然沒有錢,但卻有一塊價值連城的和氏璧一般。
不可思議。
“居然是他。”黑無常看著對方,不由喃喃了一聲,江塵聽后微微撇過頭去問道:“是誰?”
“展羽。”黑無常開口,眼眸中有一點喜色,看著江塵。
當初江塵說過,若遇展羽,此后崆峒無天才,如今還真是遇到了,他很想要看看,江塵與小先天榜排名第三的強者,能碰撞處怎樣的光彩。
“這就是展羽?”說實話江塵也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是展羽,看了過去,當下便確認了,因為展羽身旁有好幾個他熟悉的人,其中最熟悉的便是,陳清雪,展金還有陳風邵。
一窩蜂的全部過來了。
“哥,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
突兀之間,展金遠遠便看到了江塵,一瞬間展金胸腔的怒火,頓時爆炸了,地宮之外被江塵羞辱的事情,他一直記得,只是他哥哥一直沒有出現,所以他一直壓抑著這份怒意。
可沒有想到在這里遇到了江塵,展金心中除了憤怒以外,還有一種爽快,冤家路窄,這一次展羽在此,他絕對要讓他哥哥斬了江塵,已報大仇。
豐神俊朗的展羽,果然如同江湖人傳聞當中,倜儻,有一種儒雅氣質,反而不像江湖武者,如同一個生一般,氣質不凡,讓人心生好感。
江塵端坐在那里,滿臉輕笑,并沒有任何一點怒意,只是看著對方。
陳清雪看著江塵,而后她低聲說道:“就是他,使用離間之計,陰謀害我,而且還強迫我下跪,這人與江塵有關聯。”
相對展金來說,陳清雪并沒有恨江塵,只是厭惡,十分厭惡,而且內心還有一些震動,當時江塵施展的實力。太過于強大了,讓一直認為展羽最強的她,產生了一些內心波動。
但再遇到展羽的時候,陳清雪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只因為展羽表現的比江塵還要出色,更主要的是,展羽獲得了寶器。
雖然并非是崆峒派想要的七禽扇。但展羽修煉的乃是劍法,這次獲得的乃是仿造武當真武劍的寶器。這對展羽來說,比七禽扇更加要好,一路上展羽見神殺神,見佛殺佛,一人面對三尊戰傀,都毫不遜色。
如今遇到再遇江塵,陳清雪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優越感和倨傲。
聽著陳清雪和展金之語,展羽并沒有露出怒意,反倒是走到了祭壇面前。目光盯著江塵,炯炯有神道:“請問閣下是誰,為何欺負在下的弟弟還有未婚妻?”
他說話風度翩翩,有一種大派弟子的感覺,儒雅至極。
江塵呲牙一笑,看著對方道:“因為他們欠揍和欠罵。”
這句話很直接,祭壇上許多強者都已經睜開了眼睛。看到展羽后,有幾個還主動打了招呼,可見展羽的人脈不錯,但江塵這句話,就太狂妄了。
黑無常微微一笑,白無常可是笑出聲來了。
“這家伙還真是直接。”白無常與黑無常心神交流。
“是啊。只是不知道他是何門何派的弟子,若能拉攏到陰殿當中,我敢保證他甚至可以成為陰子。”
黑無常感慨地說道,所謂陰子,則是陰殿當中最強年輕高手,如同武當七杰之首,只要年齡到了。便可以直接成為陰殿之殿主,掌握魔教大派生殺大權。
“是啊,這等人杰,只是不知道他能否擊敗展羽,他手中的武器可是寶器,他可沒有寶器,武器相差太大,極其吃虧。”
白無常心道,估算著兩人的戰力。
“這個展羽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只是不知道是門派給他的寶器,還是門派給他的,不過崆峒派不是主修劍術,我想應該是從地宮內獲取的。”
黑無常這樣說道,猜測展羽的寶器從何而來。
“應該是。”白無常也是這樣覺得。
而此時此刻,展羽聽到這話以后,面上沒有絲毫情緒,依舊是帶著和善地笑容,陳清雪眼中露出輕蔑之色,至于展金則滿臉鐵青道:“哥,你看看他,竟然如此囂張,真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閉嘴。”
展羽開口,讓自己的弟弟閉嘴,他知道自己弟弟是什么貨色,惹是生非不說,最喜歡拿著自己的名頭,到處去顯擺,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弟弟,展羽早就動手收拾這種人了。
實際上展羽雖然強,但他并沒有那種狂妄,反而走那種儒雅氣質,否則哪里能廣結好友,簡單來說便是那種比較虛偽之人,但這種人偏偏得到諸多人的喜愛,再加上展羽的確很強,故此他們都愿意與展羽結交好友。
在江湖上名氣更加好了,十分擅長經營自己的人脈關系。
“閣下,展某之弟的確有一些做的不好,這一點我自然明白,如果頂撞了閣下,還望贖罪。”展羽開口,沒有出口指責,也沒有喊打喊殺,反而向江塵道歉。
“這個道歉我接了。”
江塵很直接地開口,一點也沒有難為情,很自然從容,更是引來白無常一笑。
與此同時,祭壇當中有一些人卻不滿意了,他們都認識展羽,甚至有幾個是展羽的朋友,心想著人家是對你客氣一下,你還真把自己當做什么牛人了?
“縮頭烏龜,連名字都不敢說,在這里裝模作樣。”
祭壇當中有人開口說話,譏諷著江塵。
“不服可一戰,躲在身后罵人算什么本事?”江塵語氣平靜地反譏諷道,壓根沒有一點畏懼,而且十分狂妄,動輒就要與人一戰。
這就是江塵,很直接的人,欣賞你就是朋友,討厭你就是討厭你,該怎么就怎么,自己開心就行了,何必要在乎別人?
“哼,你真以為自己很強嗎?戰就戰。”
能出口譏諷江塵的人,自然是有一番實力,否則怎會插嘴找不自在?
這人站起來了,是一個三十歲的男子,他盯著江塵,滿臉怒意。
展金看著這一幕,心中竊喜,雖然被自己哥哥訓斥了一句,但展金可是明白,自己終究還是展羽的弟弟,被訓斥一句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他不想看到自己哥哥與江塵和好。
可如今看到江塵如此狂妄,他十分竊喜,咒罵著江塵自找苦吃。
“出去。”江塵開口,他沒有任何動作,祭壇當中不好出手,走出祭壇他不怕什么。
“你算什么東西?跟展兄比,你連螻蟻都不算,真是笑話。”
“真是一個廢物。”
連忙有人站出來看著江塵冷笑道,夸贊展羽貶低江塵。
“呵呵,這就是你們正道人士?只知道譏諷敵人,捧高他人,真是笑話。”黑無常開口說道,他譏諷著這群人。
“呵,想來這兩位便是陰殿的黑白無常吧?”展羽看著黑白無常,開口說道,對于江塵他還保持著一種和氣,但看著黑白無常,眼神冷了下來。
“我說不是你信嗎?”白無常開口,看著展羽冷笑之。
“陰殿魔教,竟然出現在此地,看來最近魔教是越來越放肆了。”展羽開口,并沒有因為白無常這句話而生氣,只是針對兩人魔教身份。
“我就再此,有本事殺來。”
黑無常開口,也是一個不怕事的人。
江塵微微一笑,黑白無常是他的盟友,出了事管他對面是誰,照殺不誤。
“哼,邪魔外道,逞口舌之利。”這句話并非展羽所說,而是展金怒道,
黑白無常沒有說話了,倒不是不生氣,只是跟展金這種廢物說話,沒有任何意義。
兩人不語,只是看著江塵,而展羽這時開口看著江塵道:“閣下是與他們在一起的?”
展羽能感覺得到江塵修煉的心法,乃是純陽正統的,所以他才會和善開口,不然的話,如果江塵是邪魔外道,他沒有一句廢話,當場斬之。
而江塵看著展羽,平靜道:“有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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