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強肯定不止這點能耐,若只有這點能耐,還敢來劫親?
想來肯定也是想看看自己的虛實,所以故意這樣罷了,江塵豈不明白?
雖然知道對方的想法,但江塵并沒有揭穿,反而是下馬沖了過去。
這些侍衛,無非都是一些普通武者,修煉一些不入流心法,以及一些四品武學,破綻百出,江塵一招就擊敗一人,不過他并沒有傷害這些人的性命,只是打的暫時性不能動彈罷了。
這一些江湖人士,幾乎沒過幾招就被江塵打趴下來了。
“你們到底是何人,我們可是南郡劉府中人。”侍衛頭頭看兩人不好惹,當下說出了名號,企圖震懾兩人。
易水強顯然是知道這個劉府,卻沒有任何一點畏懼,江塵是一個初入江湖的菜鳥,除非了幾個大有名氣的存在,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別管是劉府還是張府,跟他都沒關系。
“廢話真多。”易水強出現在這侍衛面前,抬起拳頭,直接將對方打趴在地上,緊接著惡狠狠地看著這群早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之人。
“全部給我老實一點,否則別怪大爺我出手無情。”
易水強指著這些人,惡狠狠地兇道。
一群家眷之人,老老實實地不說話,除了忍不住害怕喊幾聲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之外,倒也是比較乖巧。
“傲天兄,去打開箱子,看看有什么財寶。”
易水強冷笑地摸著下巴,注視著在場所有人。
江塵點了點頭,并沒有任何畏懼,來到運輸財寶的車廂中,隨便一翻,打開以后,便看到一些白銀之物,細細一看,至少上百兩是有了,而且疊了七八層,顯然至少現金也有八九千兩白銀。
按照一百兩五萬塊這么計算,這可就是快接近五十萬啊,江塵身上也不過只帶了一千二百兩銀票,再加上三十多兩的碎銀,自然有一些眼熱了。
只是這樣做,會不會有一些違背自己內心的道德觀念了?
江塵微微有一些猶豫,但很快江塵搖了搖頭,雖然說這筆錢算得上不義之財,但的確沒錯,對于一家富商來說,一千兩還真不算多,尤其是在盛世當中,最為奢侈的便是這群商人。
這個時代,商人雖然不是地位最高的,但也差不多了,比窮書生要好一些。
萬般皆下品惟有練武高!武,士,商,農,在武俠世界,商人的地位比農民要好,然后能與士者并肩,只不過朝廷畢竟還是被讀書人把握住了,所以這個排位上還是士先。
雖然有好幾位真正的大財主,甚至向武當派開口,更改這個排位,愿意花黃金百萬兩,但武當派雖然有所心動,卻最終沒有答應,畢竟這當中涉及很多東西,不方便詳說。
所以一千兩白銀,江塵收下也沒有任何愧疚之心,況且這本身就是在江湖當中,出門在外難道父母沒有交代要多多注意?
白銀之物,江塵用包囊裝好,然后再大大小小檢查了一些其他東西。
什么珍珠項鏈,瑪瑙翡翠,這些東西雖然都好,但總價值上其實并比不上一千兩白銀,反而都是一些很粗糙的首飾,而且帶著也累,再加上這種東西不好脫手,賣給當鋪呢,萬一里面有個記號,人家到時候直接報官,自己就完了。
所以首飾一類江塵都不去碰。
倒是易水強走了過來,低頭看了看箱子里面的首飾,隨后露出輕蔑之色道:“打磨而出的普通珍珠,價值不超過十兩銀子,最劣質的瑪瑙翡翠不超過八兩,呵,這塊看似是紅水晶石,卻不過是一種接近紅水晶的粉晶,兩者雖然相似,但價格卻天囊之別,果然有錢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江塵掃了一眼易水強,神色有一些古怪,但并沒有說什么!一個大男人對一些首飾竟然如此明了,還真是......非同尋常。
隨便撿了幾件首飾,易水強放進兜里,緊接著又往大紅花轎中走去,媒婆渾身嚇得發抖,不敢亂說話,易水強撇開了花轎簾子,便看到一個蒙著紅紗的女子,正坐在那里,顯得有一些不安,玩弄著手指頭。
“怎么了?”
“喲,居然還有一個女人?哈哈哈,看來這次不但賺了錢,還能劫個色。”易水強裝模作樣的大笑著,江塵站在一旁,卻實在不敢恭維對方的智商。
“大人,不,大俠,大俠,錢財您們都拿了,還望給劉府一個面子啊。”
還能動彈的侍衛頭頭,只能壓住心中的憤怒,祈求著易水強。
“哼!放過?老子出道十幾年,劫過的女人財寶數不勝數,別說你劉府了?就算是南郡王侯我也照劫不誤。”易水強冷笑一聲,緊接著直接抓住轎中女子,不理會對方的尖叫驚呼,直接一手刀打暈。
擊暈以后,易水強將女子抗在身上,轉身看著江塵說道:“傲天兄,我們走?”
“恩。”江塵到不介意跑幾步,事情解決了,不理會這群人苦著臉色,江塵立刻跟著駿馬而行。
等跑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看樣子是甩開了后面的人,易水強這才沒有跑。
駿馬上的易水強,瞥了一眼江塵,他其實也知道江塵帶著一些目的接近自己,本來打算甩開江塵的,但發現江塵的身法居然不比自己差,一時之間讓易水強有一些驚訝,同時也不敢亂來了。
兩人都是虛與委蛇,誰也不相信誰,都有各自目的。
“好了,傲天兄,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咱們兩人劃分好錢財,就此分道揚鑣吧,南郡劉府能耐雖然不大,但估計兩個時辰內必有行動,我們相互在一起也比較麻煩。”
易水強從馬上下來,拉住馬的韁繩,看著江塵如此說道。
哦?逐客令?江塵看著易水強,神色上微微露出笑容道:“我黑風寨雖然不是什么正派宗門,但也不是什么邪派弟子,你劫親之后,錢財劃分倒也是小事,主要是這女子的歸宿,我必須要得知,若真是與書生兩情相悅,在下不多說一句,但若是你想要做些什么不干凈的事情,我可保證不了。”
“哦?看來傲天兄是不相信我啊。”
易水強也微微一笑,眸子中泛著冷光。
“倒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想眼見為實罷了。”江塵從容淡定道。
頓時易水強不語了,想了好一會,最終看著江塵平靜道:“既然傲天兄這么有責任心那也好,只是路途比較遙遠,還望傲天兄多勞累勞累。”
“無妨。”只是跑幾步而已,江塵并不在乎。
不過接下來江塵就有一些無語了,易水強快馬加鞭,馬匹后面灰塵滾滾,自己避開之后,沒過多久立刻對方也換了方向,總而言之就是想要讓自己吃灰。
無奈之下,江塵只能暴露出身法,加快速度,主要也是因為易水強估計看穿了自己身法不弱于他,所以江塵覺得隱瞞也沒有必要了。
終于江塵心中略微計算一下,大概也是行走了十幾里路,最終來到了長平官道上。
一名青衫書生,平靜地站在官道旁的柳樹下,神色上顯得有一些焦急,捏著一本書,卻心不在焉,江塵遠遠地便看到了這一幕。
“喂,小書生!”易水強看到青衫書生以后,頓時興高采烈地大喊了一聲。
頓時那青衫書生立刻露出笑容,緊接著更是露出激動與興奮之色,看著騎乘而來的易水強。
“易水兄!你果真來了。”
對方顯得太過于激動了,仿佛不敢相信著一切,江塵暗中觀察,并沒有發生異樣,不似作假。
“廢話,你易水兄豈能騙你,你所心儀的女子,我已經幫你帶來了,恩,很不錯,知道準備馬車,時辰也不早了,我最多幫你拖延兩個時辰,你們前往巴郡之地,記得路上千萬要小心一些,路途上若遇到什么情況,記得及時向我傳書。”
易水強將馬上女子抱下來,隨后點了女子某個穴道,隨后花轎女子便驚醒了。
醒來之后,卻立刻驚慌失措地尖叫,但很快書生有一些激動地喊了一聲。
“莫柔。”
話一說完,女子頓時一愣,緊接著掀開了自己的蒙面頭巾,一個清秀女子,怔怔地看著這個書生。
“你......”或許是兩人實在沒有想到還能見面,互相都不知道該說什么,眼中有淚霧婆娑,有一些激動,但更多的還是無法掩飾地喜悅。
最終兩人緊緊相抱在一起,激動了片刻,書生拉著女子,對他說道:“這是我結拜的兄長易水兄,這位是易水兄的朋友?方才激動了,還未問恩公大名?”
“沒事沒事,他你不用管,總而言之,若是想要未來安穩,你們二人暫時隱姓埋名,等以后生兒育女,再回來也不遲,傲天兄,給我五百兩。”
易水強笑著說道,說到后面,伸手向江塵要錢。
江塵也沒廢話,直接拿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喲。”易水強多看了江塵一眼,本想多啰嗦幾句,但想想還是沒說什么,依舊是帶著笑容,看著書生兩人說道:“白銀五百兩銀票,這里還有三十兩銀子,你們兩人暫時拿著,有了這筆錢,你們買一套小別居,暫時住下,你呢好好考取功名,他日高中狀元,我再來與你喝酒吃肉。”
易水強笑嘻嘻說道。
書生一愣,隨后眼中淚霧更濃,看著易水強掩飾不了感激之心道:“不管如何,感謝易水兄,感謝傲天恩公!若日后能再見,必重謝二位!”
“好了,不要廢話,我等江湖人士,自由灑脫,你好生照顧自己,來日再見。”
易水強說完這話,便拍了拍江塵的肩膀,與書生兩人揮了揮手,目送兩人上了馬車,等走了半柱香以后,他收斂了面上的笑容道:“傲天兄,不知接下來的生意,你愿不愿意做?”
“哦?又有大生意了?什么生意?”
江塵眉毛一挑,看著易水強,露出好奇之色!
“殺人的買賣,做不做?”易水強神色嚴肅無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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