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飛!
當有人喊出這個名字以后,即便是瑯岐公子都不由看了一眼過去。
至于那名姓真的男子,更是急忙看去。
滕云飛,天月劍宗的高手,小先天榜排名一百零八的存在,乍一看這個名次不是很好,但仔細想想,小先天榜一共排名三百,整個天下后天七重的武者有多少?
少說十幾萬甚至是幾十萬還是有的,三十歲以下也有許多,能排名前三百的,豈能是一般人?
小先天榜的高手,不管是出沒在任何地方都能引來許多人的注意!
“不用過去,我們在窗口看即可!”瑯岐公子指了指外面,輕聲說道。
果然這個位置挺不錯的,站在窗口就能看見下面的情況。
下面是一條街道,但這并不妨礙高手不,只要不是鬧市即可!
“這滕云飛實力還算是不錯,小先天榜的高手,比什么善空無要好多了。”
姓真的男子這樣說道。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家伙一直針對著善空無,江塵沒有見過善空無,倒也最多說認識罷了,但沖著人口氣,江塵就不太喜歡,太過于囂張和狂妄了,一看就是沒下過山,不知道禍從口出這個道理。
“善空無,小先天榜排名第二百八十五,滕云飛排名第一百零八,兩者相差甚大,實力已經達到了后天九重,非同小可!”
瑯岐公子做出了點評這樣說道。
“后天九重?”江塵微微放寬了心,煙雨大賽有明文規定,小先天榜前兩百是不允許參加比賽,只因為這種人實力太強了,不過往屆煙雨大賽第一名,幾乎都是小先天榜有名之人。
窗戶下面,滕云飛穿著一襲白袍,顯得英俊瀟灑,手中緊握著一把長劍,盯著前方一名黑衣男子。
“在下嵩山派滕云飛,特來挑戰閣下。”滕云飛這般說道。
“滕云飛,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當日雖然只是說了你一句壞話,但不至于如此吧!”后者陰沉著聲音,這般說道。
“呵,一字慧劍門就這種出息嗎?既然當日說過,我滕云飛過不了十招,那就做出來啊?別說出的話,又做不到,貽笑大方。”
滕云飛冷冰冰說道,顯得有一些生氣。
“滕云飛,我自知實力可能不如你,但這不意味著你就真能打敗我,如果你不是施展寒冰真氣,我豈能懼你?”
后者繼續說道,面上也有一些憤怒。
“哼?比武就是比武,還拘束別人不能施展什么內勁心法?好,權當我給你一次機會,我不施展寒冰真氣,若你輸了,給我跪下,從此以后見到我繞道十里!”
滕云飛極其囂張道。
“那好!”后者深吸一口氣,緊握手中長劍,醞釀氣勢。
高樓上的江塵,觀看到這一幕,不由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心中不免嘀咕道:“寒冰真氣,隨隨便便遇到的都是一等一高手啊,寒冰真氣這種絕學都有,可惜也不知道殺人會不會爆心法,若是能得到寒冰真氣,再配合北冥神功,這簡直就是超級配合啊。”
嵩山派乃五岳劍派,發揚光大的除了劍術以外,最主要的是寒冰真氣,乃是絕學一類,與小無相功,北冥神功等并成為奇門異術。
施展寒冰真氣,可有幾率使敵人運用不上內勁真氣,一個失去了內勁真氣的武者,光靠肉身和武學招式能翻起什么浪花?除非這人的武學招式達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否則的話,幾乎就要廢了。
肉身能抗劍氣嗎?肯定不可能啊,所以面對滕云飛,自然得要小心。
突然間一字慧劍門的弟子,發動攻擊,劍勢犀利,帶著一股勇往直前的氣勢,直接殺來!
“一字慧劍門,劍術很強勢,而且主要學習的便是劍術,若是以劍而論,不弱于華山,崇山這等宗門,即便是武當派除了太極劍法以外,其余劍法也不敢說穩勝一字慧劍門的劍術招式。”
江塵心中喃喃自語,做了一個評價,隨后仔細觀望,這種高手比武,自然要多多去觀察,一來增長經驗,二來怕以后萬一要對上手,至少自己有針對的方法。
防患于未來!
劍勢襲來,江塵以旁觀者的態度去看,心中已經有了十種對付后者劍術的辦法,但他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態度,若是以對戰者的話,只怕最多只有五種辦法。
對方的基礎劍術,只怕已經到了爐火純青初期,劍勢凌厲!
“哼!”反觀滕云飛,輕哼一聲,當下長劍如一道黑芒,直接唰出,劍勢更是了得,竟然通過內勁直接操控長劍,與對方長劍相擊!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而后一字慧劍門的弟子,手持長劍倒退了好幾步,從內勁真氣來看,他根本就不如滕云飛,而從劍勢上來看,他也不如滕云飛。
這一場戰斗,根本毫無懸念!
一字慧劍門的弟子,沒有任何猶豫,再一次抽劍襲去,滕云飛似乎很高傲,根本沒有主動攻擊,以防為攻,對方來一招他就打一招,招招能抓住對方破綻從容回擊!
這不得不讓江塵承認,小先天榜的確不是亂蓋的,若是他遇到了滕云飛,對方不施展寒冰真氣,也絕對過不了十招,當然若是對方不施展內勁真氣的話,江塵倒也有信心。
只是對方可能不施展內勁真氣嗎?
明顯不可能的。
這場戰斗幾乎毫無懸念,江塵細微掃了幾眼,大概就知道結局了,他的目光一直看著滕云飛,只是不知不覺中,江塵感覺有人看著他,通過這種‘知覺’江塵看了過去。
隨后神色一變!
空愿!
江塵絕對不會想到,空愿居然也在這里......
滕云飛身后人群當中,幾個僧人站在那里,空愿還有十分啰嗦的空心,以及兩個年長一些的僧人。
少林寺的人怎么出現在江南地境?這是江塵不敢相信的事情,而且更主要的是,自己明明更改了容貌,為何空愿卻仿佛能一眼看穿自己的偽裝?
這不科學啊!
感受到空愿淡然的笑容,江塵確定對方估計是真認出了自己。
不過想想,空愿看自己刻意偽裝應該知道自己不想要展露出真面目,所以也不會去亂說什么。
想到這里,江塵也就平復了心中一點點波瀾,隨后再看著空愿,發現后者依舊看著自己。
“好!”
當下江塵微微張開口,露出了從容微笑,他用唇音打了一個招呼,微微點頭,示意見過。
江塵微微張開口,露出了從容微笑,這是他第一次在空愿面前露出微笑,他用唇音打了一個招呼,微微點頭,示意見過。
而空愿佛子看到江塵微笑,面上的笑意就更濃盛了,雙手合十,竟然微微拜過!
“空愿佛子!”這時候瑯岐公子緩緩開口,站在江塵身旁,他自然察覺江塵的神態變化,隨后順著江塵的目光看去,一眼便認出了空愿。
“哦!瑯岐兄認識空愿佛子?”江塵有一些好奇的問道。
“瑯岐?凌云山莊的瑯岐公子嗎?”瑯岐公子還沒回答,男子便好奇地看著江塵問道。
“關你屁事!”
江塵甩了一個白眼過去,直接挑釁道。
“你!”后者眉毛緊皺,眼中仿佛要噴出火焰,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看著江塵冷笑道:“我問了你嗎?回答什么?自作多情。”
“哎呀,看你樣子就是不服了?等下面打完了我們再去打一場?”江塵一臉不爽的說道。
“打就打,誰怕誰!”
后者一點都不處于弱風地回答。
“唉!”瑯岐公子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對于這兩人他還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時候下方滕云飛已經結束戰斗了,幾乎是以完勝狀態,將對方擊敗。
“跪下!”滕云飛徑直來到對方面前,欲要讓對方跪下。
“你!”一字慧劍門的弟子有一些不甘心,若真跪下了,他這一生都幾乎要毀了。
“愿賭服輸,我沒有施展寒冰真氣,你輸了就輸了,如果你不跪,可別怪我親自讓你跪下,到時候讓你更難堪。”
滕云飛如此說道,冷著一張臉,雖然看過去英俊不凡,但眉宇之間有一股傲氣和凌氣,讓人不喜。
后者無言,滿臉冷汗,他肯定是不想跪的,可滕云飛非逼著他跪下,情況有一些不對勁了。
“怎么?還想耍賴?”
滕云飛往前走了一步,繃著一張臉說道,而且大有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充滿輕蔑地聲音傳來。
“喲呵,仗著自己內勁強大,就欺負人是吧?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哦,忘記了,五岳劍派都一個德行,狂妄自大。”
聲音很大,顯然是主動挑事的,江塵站在酒樓上,心中不由一樂,那個傻子出來打抱不平啊。
只是待人出現以后,江塵臉色不由一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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