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絕無劍狂之名?
這句話可謂是霸氣,江塵從小二手中接過銀色小劍,天銀劍是上品真器,也是天銀劍閣的秘寶,所以天銀劍閣核心弟子,都會獲得這種標志物,就如同武當令牌一樣,
細細摸著這把銀色小劍,江塵目光中透露出一抹輕笑之色。
終于是引來了高手。
他就是要戰,華山登天路之前,他就要造勢,成為江湖人中鼎鼎有名的強者,到時候自己一舉奪得登天路第一人,到時候就輪到自己出擊了。
華山派?凌云山莊?
一步一步的針對江塵,甚至說擺出一種死要見尸,活要見人的態度,江塵不建議玩一次大的。
一切都在江塵掌握之中,只需要接下來戰敗天下各路高手就行了。
李良也已經來了,得知楚白歌要來挑戰江塵,他自然是火速趕到,見到江塵以后,李良便有一些急急忙忙道:“劍兄,這楚白歌可不是等閑之輩,在劍術上可不弱,可要小心啊。”
李良是郁悶了,自從江塵那日說只要誰擊敗他就親自奉獻一卷絕世心法以后,不僅僅是護河城的人瘋狂了,周圍很多門派弟子也瘋狂了,原本比較繁華的護河城,一時之間在這幾日又涌來了不知道多少高手。
華山派許多強者,也知道了這件事情,高層的態度不明確,但那些弟子們,紛紛去找李良,詢問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李良也老老實實的回答,這件事情是真的,當下那些華山派劍術強者激動了。
在他們看來,這就是白白送上一卷絕世心法啊,只是那些華山派高手,還有一點吃相,沒打算第一二天就去找江塵麻煩,而是靜觀幾日,想要等待一個好時機在出手。
只是誰也沒有料到,楚白歌出現了,而且更是豪言壯語地說,世間再無劍狂。
他們自然是相信楚白歌會擊敗江塵,如果楚白歌擊敗了江塵,那江塵這種少年心性的人,豈不是真丟了一本絕世心法?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這個便宜豈不是被楚白歌給白白撿了?
這下子華山派的幾個強者坐不住了,立刻讓李良過來,必須要阻止江塵這種作死行為,然后乘機挑戰。
所以李良就來了。
“呵。”江塵輕笑一聲,根本不理會李良,徑直往房間休息。
李良臉色一變,十分苦澀,上頭那些師兄給他壓力,他心中早就罵娘了,江塵這種少年心性的人,豈能聽得進他的勸說,越是阻攔江塵,只怕江塵越要上去。
“這群王八蛋,想要吃下絕世心法,還非要裝模作樣,現在好了,麻煩來了,又讓自己來背鍋。”
李良心中一口一口罵著,但明面上卻還是死皮賴臉地去找江塵,不過此時此刻,卻換了一副模樣。
“劍兄,其實那楚白歌根本就是尋常劍術,不過是江湖人士給他一點面子罷了,我知道幾人,十分之強,您既是想要揚名,自然要尋那些強者啊。”
自以為是摸清楚江塵性格的李良,開始貶低楚白歌了,然后夸大自己幾位師兄的實力。
其實李良幾位師兄的實力,也是不俗的,但說句實話卻不見得能比得過楚白歌,不過江塵不知道啊,李良就開始盡情忽悠。
“哦?楚白歌此人我倒也聽過,劍術的確不錯,你說還有更強的?讓他們來吧,若真比楚白歌強,也省的我正午與他一戰,若不比楚白歌強,權當做是熱熱身了。”
江塵平靜說道,神態有說不出的狂妄。
說完這話,就回到了房間內,李良站在外面,苦笑一聲也沒有多說什么了,江塵如此狂妄,他反倒是習慣了。
“真把我當做白送絕世心法的傻帽嗎?華山派,你們太貪心了。”回到房間后,江塵平靜從容,心中卻緩緩冷笑道。
就如此不到一個時辰,頓時之間叫囂聲再一次從客棧外面傳來。
幾乎每天都有許多叫囂聲,但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擊敗江塵,劍狂之名,可以說在護河城內簡直是如日中天,如今誰不知道劍狂?
就說客棧外面,每天從早到晚,都有上千人圍觀,城內河岸旁邊,更是有許多人看著。
只要劍狂一接受挑戰,就是今日的話題點。
“華山派高雄,前來挑戰劍狂。”
一道雄厚的聲音從下面傳了過來,江塵推開門,看到小二緩緩走來,不如前些日子,小二還急急忙忙了,這幾天小二是明白了,別看江塵年齡小,但卻強到令人發指。
一路來那么多有名的江湖高手,江塵以一劍擊敗,如今他何需要急急忙忙。
“見過劍狂大人。”小二微微低頭,看著江塵恭敬笑道。
“恩。”江塵點了點頭,也算作是回了一點禮,十分隨性地丟出一枚碎銀道:“準備好一些熱水。”
“好嘞。”劍狂能對他點頭,小二其實心中非常高興了,更別說還打賞錢財,故此興奮地回應了一句就去做事了。
來到客棧門口,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男子便站在門口,滿下巴的胡子,顯得十分狂放,整個人更是人高馬壯,看過去就好像一個壯實漢子,有一種粗獷的感覺。
“你便是劍狂?”對方看到江塵以后,頓時露出了疑惑之色。
“一劍敗你。”江塵微微開口,眸子發冷。
“真是狂妄,劍狂之名,名不虛傳,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高雄冷笑一聲,而后霍然出劍。
只是就在他出劍之時,江塵之劍,已經擊了出去。
以往都是別人主動出手,而江塵這一次卻反常自己主動出手,一時之間許多人心中閃過一個想法,莫不是此人很強,劍狂不得不防?
其實不然,華山派明擺著想要撿便宜,吃相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江塵既然迎戰,便是要羞辱對方,讓他們一招都出不了。
劍鞘如疾風閃電,招式鬼魅無形,狠狠擊在對方胸膛之中,江塵動用了幾分力量。
華山派高雄,瞬間往后倒了好幾步,更是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蒼白。
一時之間圍觀的許多武者,紛紛皺起了眉頭,平時江塵與別人比武,都不會出手傷人,只一招擊敗,以精妙絕倫的劍術擊敗對方,而如今這一次江塵把華山派高雄打傷了,這是有意還是無意啊?
“想要撿便宜?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華山派果然如傳聞中那樣卑鄙無恥。”
江塵輕笑道,目光中有說不出的輕蔑之色。
高雄戰敗以后,頓時好幾個華山派弟子過去扶著,如今聽到江塵這番話,頓時之間,這些弟子臉色各自變得難看了。
“你說什么話?”
“竟然侮辱我華山派?找死是嗎?”
“羞辱華山派,你知不知道此地是誰掌握嗎?”
華山派弟子,就算是出區外面,都是別人恭維的存在,如今在自己地盤上,被別人羞辱謾罵?他們如何能忍受這口氣?當下一個個冷聲訓斥道。
“哦?怎么著?如今打不過了,還要請長輩出面嗎?”
江塵露出嗤笑之色看著這些人,眼眸中盡然是厭惡與倨傲,仿佛絲毫不畏懼他們去喊長輩出面。
一些華山派弟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因為他們方才真想這樣做,但隨著江塵這樣一說,他們就不好承認了,雖說華山派有一些無恥,但還沒有做到這個程度。
同輩公平比武,輸了找長輩,這就算是魔教弟子也做不出這種事情,就算場子找回來了,以后在整個江湖,是別想留下什么好名聲了。
故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些尷尬沉默了。
“閣下實力高強,是在下輸了,不過閣下方才所說的話,我一定會回稟宗門的,希望閣下不要畏懼。”
面子損失的高雄,冷冰冰開口道,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眼眸中有一抹狠勁。
“在此恭候。”江塵輕笑一聲,而后不語,轉身沒入了客棧當中。
一場爭斗就此結束,而距離午時,還有不到一個時辰,所有人更加矚目期待著江塵與楚白歌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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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入云的華山派,氣派雄偉,不過因為山脈太高,經常白雪皚皚。
此時此刻,一則消息驚擾了華山派一些弟子。
一處小閣書房中,一個看過去有一些老成的男子,手中握著一卷竹簡,大約半柱香以后,才抬起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弟子平淡道:“高雄被一招擊敗了?”
“回稟冷師兄,的確如此,而且,而且,而且......”
那弟子顫顫巍巍道。
“說。”看弟子如此遮遮攔攔,男子不由出聲道,神色冷漠。
“而且此人更是羞辱我華山派,說我華山派卑鄙無恥。”
對方這樣說道。
“哼。”男子冷哼一聲,隨后喃喃自語道:“我冷劍雄倒要看看,此人究竟有多么強,竟敢如此挑釁我華山派,明日登天路,我要他好看。”
與此同時,整個華山派內部,卻都按兵不動了,欲待明日登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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